一闪过这念头,我浑身一个激灵,就觉得这一切过于虚幻,甚至可以说,这一切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难道我没死
不对,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尸体被人装进棺材,怎么会没死
一时之间,我觉得脑袋有些乱,一阵阵头痛感传来,令我整个人处在一种特别微妙的环境。
那种环境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若是愣要让我说出来,我会说,那环境似仙界,又似地狱,四周好多水雾,那种水雾特别淡,淡到肉眼无法看到,唯有用心才能感觉到水雾的存在。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游天鸣师傅的一句话,切莫相信眼睛,要相信自己的心。
切莫相信眼睛
切莫相信眼睛
切莫相信眼睛
这句话在我脑海重复了三次,陡然,我好似抓住一丝契机,整颗心宛如吃了一记定心丸,怒吼道:我没死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似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猛地睁开眼,我看到了一丝阳光晒在身上,异常的柔和,扭头一看,杨言跟郎高站在我边上,那杨言左手牵着一条黑狗,右手牵着一头老水牛,而郎高则将宋华双手反在后面,一头老母猪慵懒的躺在地面,身上绑了好多红绳。
一发现这个,我不敢确定眼前是幻觉,还是真实,只好朝郎高说了一句,打我一个耳光
他好似没明白我意思,就问我:九哥,你说什么
打我我再次说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抬手在我肩膀重重地捶了一下,一股疼痛感传来,这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又让杨言捶了我一下,结果跟郎高打我的感觉一样,有疼痛感。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咬了自己舌头几下,让我兴奋的是,每次咬舌头都能传来一阵疼痛感。
这一现象让我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没死,没死,我真的没死。
我一把抱住郎高,或许是太激动了,我脑抽的在他脸上亲了,这让郎高跟杨言莫名其妙的瞪了我一眼,说:九哥,你干吗呢老子不搞基
滚老子也不搞基我兴奋地回了一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眼角有些湿润,我深知刚才的一切,绝非幻觉,而是一种心智的考虑。
说白点,假如我相信自己死了,或许就会真的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这流水池到底存在什么问题,就知道刚才经历的那一切,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或许就如一句话说的,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虚实难辨
经过短暂的兴奋,我瞬间冷静下来,先是瞥了一眼被郎高抓着的宋华,后是瞥了一眼流水池,心里一沉,就问郎高,我刚才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啊郎高嘀咕一句,在我身上看了一会儿,说:你先前安排我们离开后,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我跟杨言回来,就发现你站在岸边,一动不动,我们叫你,你也不说话,推你,你也不动,就好似被人点了穴一样。
听着这话,我稍微想了一下,从郎高的话来看,刚才所经历的事,应该是一种心魔,让我疑惑的是,我哪来的心魔难道是这流水池的缘故
念头至此,我再次朝流水池看了过去,就发现水面正中央的位置依旧漂浮着头颅骨,奇怪的是,那头颅骨边上好像有一些水藻,那些水藻的颜色有点怪异,像是天空蓝那种颜色。
我先前有表情反应没我朝郎高问了一句。
有你脸上有一抹很奇怪的笑容,有点像像死人脸上那种安详
郎高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格外怪异,就问我:九哥,你没事吧
我罢了罢手,也没说话,脑子则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难道是游书松在搞鬼又或者说是流水池的头颅骨在搞鬼
想到这,我本来想直接把头颅骨捞上来,哪里晓得,那宋华陡然尖叫一声,四肢好似中邪一般,猛地从郎高手中挣脱出来,跪在地面,朝着流水池就喊,表弟,是我对不起你怪我,都怪我
我有些不明白他意思,正准备开口,那郎高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说话,就听到那宋华继续说,我不该给叔伯们出主意,更不应该将你骗过来,怪我,都怪我
说完,他猛地朝地面磕头,连头皮都磕破了。
我跟郎高对视一眼,在他眼神中,我看到一丝疑惑,想必他跟我一样疑惑宋华的话。这也没办法,任谁陡然听到这样的话,都会产生疑惑,我自然也不例外。
随后,那宋华一直跪在地面,我们拉他也不起来,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那宋华好似好了一些,整个身子疲惫的瘫痪在地面,嘴里不停地说,表弟,是我对不起你。
听着这话,我心中疑惑更重,什么意思难道水面漂浮的头颅骨是他表弟的
不对啊,他表弟只是绑了,并没有遇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表弟真的遇害,这才几天啊顶多是尸体臃肿,发臭,绝对不会变成白骨。
我将心中的疑惑了朝宋华问了出来。
他抬眼瞥了我一眼,抽泣道:他被那些老东西削了,只剩下一副白骨
啥,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
就听到他继续道:前几天,那些老东西找我姑要钱,我姑没给,他们就放狠话,要将表弟弄死,还要拿表弟的肉喂狗,再把表弟的骨头扔进池塘,我我以为他们只是说狠话,没想到没想到他们他们居然真的狠下心干了这事。
一听这话,我只觉得心里冒出一股无名之火,愈烧愈旺,眼瞧就要暴走了,那郎高一把摁住我肩头,说:九哥,切莫听信片面之词,那宋广明兄弟几人只是农民,他们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情,倒不如先将那头颅骨弄上来,再找法医鉴定一下。
我嗯了一声,他说的挺有道理,这宋华的话绝对不能彻底信,就将眼神瞥向杨言,问道:你懂骨鉴么
他点点说,懂一些,听过头颅骨能看出死者的年龄。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找了一根竹杖,就打算将那头颅骨弄上来,让我奇怪的是,每次用竹杖去捞头颅骨,那头颅骨却像莫名其妙的朝另一边游了过去。
这让我感觉这件事恐怕不简单,便将老水牛老母猪赶下水,又让郎高帮忙将那黑狗弄死,泼了几碗黑狗血进流水池。
那郎高好似不明白我的动作,就问我:九哥,这黑狗血我懂一些,只是,为什么要将老母猪跟老水牛赶下水
:这几天中秋送礼,更新慢了一点,过后补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