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不对,那个死胖子,你占了我大哥的床位
我扭头一看,来人是三个青年大汉,穿着比较时髦,手臂上有纹身,好像纹的是关公,走在最中间那人看上去比较斯文,带上一副金丝边眼镜,边上俩人,一看就是小弟模样。
而说话那人是左边的那名小弟。
我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倒是郭胖子赫然起身,抬手就朝那名小弟砸了过去,只听见噗通一声,那名小弟足足退了好几步。
片刻时间,那名小弟鼻血流了出来。
这突发的情况,不但我没想到,就连那中间的青年也没想到,我们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郭胖子。
郭胖子我低声呵斥一句,玛德,这死胖子,还是改不了那冲动的脾气,不过,想想也是,一般胖的人,最憎恨别人说自己胖。
九哥,他骂我郭胖子眉头一皱,指着那名小弟,抬手就要打。
我特么也是醉了,一把拉住郭胖子,又朝中间那青年人看了过去,说了一句,这位兄弟,抱歉哈,我这朋友吸毒上头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还望你莫放在心上。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青年推了推眼镜,无碍,我小弟也有错
言毕,他径直朝左边那张病床走了过去。
趁这会功夫,我打量了一下这房子,两张床位,以及一些平常用的家具,整个房间看上去比较温馨,最前头的位置有个阳台,洗衣机啥的都有。
对于刚才的事,我感觉心里有亏,待那青年坐下后,连忙朝他走了过去,掏出烟给他派了一根,那青年瞥了我手中的烟一眼,淡声道:不抽烟
你说不抽烟就不抽烟,还特么掏出一盒中华,自顾自点燃。
我当时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烫,也不再说话,就回到郭胖子边上。
那郭胖子或许是见不得我受委屈,站起身,又要过去揍人。
我特么真服了这死胖子,拉着他低声呵斥几句,让他别特么惹事了,安心点。
哪里晓得,那郭胖子声音陡然高了几分,九哥,我跟你说,这事要是搁以前,我能让他在这里死三个来回
玛德,这死胖子吹牛逼都不带打颤的,正准备说话,那郭胖子又说,遥想刚开公司时,我跟天男俩人在夜总会,那小姐居然不给摸,我们俩愣是把那房间砸个稀巴烂,那经理连屁都不敢放一句,还得像孙子一样伺候我们出门。
我草,这货越吹越离谱了,我特么脸上臊的很,那陈天男的确不太靠谱,但,绝对不至于这样。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青年一听这话,立马凑了过来,在郭胖子边上坐了下去,一脸崇拜地说,你是陈天男的兄弟
对那郭胖子仰着脸,一脸不屑地回了一句。
这话一出,令我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那青年一把拽下眼镜,又将身上的西服脱了下来,乍一看,典型的混混,他说:你是陈天男兄弟,那你就是传说中的胖哥了
正是那郭胖子说这两字的时候,气场挺足的。
看到这里,我特么纳闷了,才多长时间没见面,这郭胖子好似混的挺好啊,特别是那青年看向郭胖子的眼神,充满了羡慕,有种看偶像的感觉。
随后,那青年跟郭胖子聊了起来,大致上是说在衡阳所发生的事,说啥,他们在某个夜店怎样怎样,又说他们在某个饭店吃饭,打了谁谁谁,到最后更直接,那郭胖子居然说,他曾经某个官二代给揍了,把那青年给羡慕的啊,死活要拜郭胖子为大哥。
我特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瞪了郭胖子一眼,你特么再牛逼,也得给老子在这老老实实戒毒。
话音刚落,那郭胖子立马焉了,朝那青年打了一个眼神,示意那青年离开,那青年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问了一句,胖哥,以前听道上的兄弟说,你从不吸毒啊,怎么会染上那玩意
那郭胖子显然不想说实话,又准备吹牛逼,我连忙在边上说了一句,他啊,误交损友,才染上毒品。
这么巧,我也是那青年嘀咕一句。
我一愣,这事好像有点不对劲,主要是我对衡阳这边还算熟悉,鲜少听到关于毒品的新闻,而现在听那青年的语气,好似也是误交损友,就问他,你被谁带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问出这话,我隐约觉得这事可能郭胖子吸毒有所关联。
然而,那青年的一句话,令我心中的想法得到了坐实,他说,就是景泰大厦那老板,玛德,不是他,老子也不会染上这玩意,更不会被父母关到戒毒所来。
这话一出,那郭胖子暴怒一声,麻痹,就知道那狗日的有问题。
我想了一下,就让他们俩先安静一下,我则朝门口走了出去,衡阳这边的警察,我只认识俩人,一人是郎高,还有一人便是杨柳镇的刘颀,那郎高现在不知道去了哪,只剩下一人刘颀刘所长。
当下,我翻到刘颀的电话,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三秒钟,电话接通,我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是刘颀刘所长么
是啊你哪位那边回了一句。
我陈九我回了一句。
那边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分,是你,小九,你最近跑哪去了,关于你的那张通缉令已经撤销了,啥时候来杨柳镇,咱俩好好喝一杯
我没空跟他唠家常,开门见山地说,刘所长,现在有空没我好似发现一个毒窝
毒窝他好似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声,将郭胖子跟那青年的事说了出来,就说:刘所长,你看有没有办法把那人抓起来
我这样做,也算是借警察之手报仇。
但,刘颀接下来的一句话,令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就觉得这特么太扯了,简直就是骇人听闻,哪怕用惨无人道来形容也不足为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