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晓风掠过大海,仿佛一道划过夜幕的利刃。
一只浩荡的船队在大海上浩浩荡荡的驶来,它们行速极快,瀚海城的旗帜在甲板上方高高飘扬。
“来顿王国自古以来便独占四面环山的地利,它只要封住唯一的几道关隘,就算敌人有十倍,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木桌上钉着一副斗罗大陆西部沿海的地图,紫珍珠用手指着来顿王国的方向向灵鸢斗罗介绍。
来顿王国是典型的易守难攻的地形,它只有封住了那几道重要的关隘,就算敌人入侵也不害怕。
因为就算你有十万兵马,那几道关隘狭窄,就那么大,只能容得下几千人上去攻城。
你有十万兵马也只能每次出几千人,然后一波一波的送人头。
“也就是说,这个西金城是来顿王国唯一的缺口。”灵鸢斗罗并不是傻子,她只是没有接触过大规模战争而已。
“没错。”
紫珍珠将西金城的位置标了出来,“在海岸山脉下,西金城就是山脉唯一一个缺口,这里也是来顿王国的港口。”
“经济中心吗?”
紫珍珠说:“不止。西金城还是来顿王国的军事中心。”
“……因为来顿王国发达的航海贸易,所以他们的海军格外强大?”
灵鸢斗罗也清楚了。
来顿王国承平日久,依靠着山川险阻抵御外敌,国内陆军武备日趋荒废。
但是因为海洋贸易的兴起、海魂兽的威胁和海盗的袭扰,来顿王国对海军的发展可是相当看重的。
虽然天斗帝国和星罗帝国都拥有辽阔的海岸线,但是它们本质上属于大陆国家。
陆地的资源够两大帝国使用,同时斗罗大陆上的霸权也是在陆地上争夺,所以它们没有一个帝国选择发展海军。
紫珍珠慎重地点点头。
“呵,靠我的实力在来顿王国的海军面前自保怎么样?”灵鸢斗罗又问紫珍珠。
紫珍珠作为前海盗,对于一直纵横于海上的来顿王国很熟悉,对他们的军队更加熟悉。
“船长,到了。”
外面有人汇报紫珍珠,灵鸢斗罗和紫珍珠开门出去。
远处在晨曦的光辉下,来顿王国的西金城已经浮现了轮廓,同时来顿王国的守军也发现了这支从海面而来的舰队。
一只小船过来,似乎是询问紫珍珠号的情况。
“怎么办?”
紫珍珠看向灵鸢斗罗,“我们要现在进攻吗?”
“你觉得我对他们说,我们全副武装的过来其实是郊游的,他们会信吗?”
“恐怕不会。”
“那便进攻。”
来顿王国对于西金城的看重的决心似乎比王都还要大。
比如说来顿王国小有声望的大将张钩就统管着这座城市,而这位张将军正是海战的佼佼者。
当张钩看到来势汹汹的瀚海城海军时,他就知道必定是要有一场大战了。
“准备迎敌!”
张钩将军命令道,一时间百舸争流,来顿王国的海军毫不留情地倾巢而出。
“为什么一定要打仗呢?”张钩默默道。
前方的海军开始了交战,毫无疑问的是瀚海城处于劣势。
这群前海盗虽然经过了军事训练,但是其实就是一般水平,比起在海上素有威名的来顿王国海军还是差了不少。
瀚海城海军战斗力一般,没有过多久就被来顿王国打成了劣势。
唯有冰山和奥斯卡所在的那一条船的表现好一点。
“冰山!怎么办啊?”奥斯卡惊慌失措,面对正规军队的袭击,他表现的甚至不如普通士兵。
“哼,来顿王国不过占有海魂师之利罢了!”
冰山冷哼一声,直接将一小点海水变成了冰锥,而一艘来顿王国的战船没有注意,直直撞了过去。
“彭——”
来顿王国战船的船身果然被冰山的那道冰锥撞出一个窟窿,正在往里面灌水。
“嘿嘿!”奥斯卡替冰山自豪的笑了起来。
突然,那艘来顿王国战船的窟窿又补上了,奥斯卡看过去,是一个海魂师对着他们笑。
笑容没有消失,只是从奥斯卡脸上转移了。
这样的事,
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
“不堪大用。”
灵鸢斗罗看了一会儿海战,对瀚海城的海军下了结论。
“你守好海军。”
灵鸢斗罗起身飞去,在空中对紫珍珠留下一道话音。
她如同火焰般飞去战场。
“将军,那是什么?”
来顿王国西金城的守将也发现了他们,一个亲兵指着天空中的一个人形问张钩。
“那是……对方的高阶魂师!”
张钩没有一下子认出灵鸢斗罗的身份,但是能够御空飞行的,一定是魂圣以上的强者。
灵鸢斗罗那个火焰星星飞翔在战场,然后九个魂环一开,整片海域的温度似乎都在升高。
“让他们回来!”
其实不要张钩提醒,来顿王国的海军们也会回来。
毕竟天上一个封号斗罗将要对他们实行打击。
“想跑喽?晚了!”
灵鸢斗罗微微一笑,熊熊天火从天而降,击落在来顿王国的战船上。
火星四溅!
烧焦的湖味和阵阵黑烟曲折飘散在波光粼粼的海面,像是印象派画师的杰作。
纵使来顿王国有水属性武魂和海魂师灭火,但是因为实力差距过大的原因,效果不好。
最后这场战争草草收场,在封号斗罗亲自出马后,来顿王国的战船大多被俘虏。
出手完后的灵鸢斗罗也回到了紫珍珠的旁边。
“姐姐真是强大!”紫珍珠低下头恭维道。
灵鸢斗罗见到紫珍珠这样,心中也是有点小开心,问道:“要不要直接上去夺城?”
紫珍珠说:“暂时不可。西金城的防御力量相当强悍,城墙上的巨弩虽然无法威胁到您,但是却可以威胁到我们的船。”
“……算了,反正我们也只是吸引目光的。”
……
……
【历史】
张钩少时游侠,尝攻掠商旅。
来顿太子赴假还都,辎重甚盛,钩使少年掠劫。
钩在岸上,指麾左右,虽处鄙事,神气犹异。
太子于船屋上遥谓之曰:“卿才如此,亦复作劫邪?”
钩便泣涕,投剑归太子。
即太子继位,
钩仕至来顿大将军。
——《来顿王国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