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当然知道那两个仙女名义上是玉帝赐给自己的女人,但是实则是玉帝派人监视自己的。玄奘只道:“一切都是职业需要,职业不由人!”
女儿国,近在眼前,玄奘立在云端之上,对着城墙高垒的女儿国吼道:“女儿国国主可在?本法师奉了玉帝圣命,来此度化尔等,玉帝圣旨在此,还不快快出来迎见圣命天使。”
玄奘身后那两个公主齐声重复了玄奘那话,声音清脆,倒是能够激起玄奘雄性荷尔蒙快速分泌,玄奘两眼盯着那两个仙女的翘臀看,不多时,当即就给了自己的脸上一刮子,暗骂道:“玄奘,你好歹也是成佛之人,六根为何如此不清不静,这两位仙女分明是玉帝派来监视我的,我却动她们的心思!”
那两个仙女声音刚落,女儿国城内就跃起层层乌鸦,女国王立在乌鸦之巅,一身女神般的白色长袍,头戴金冠,这模样身材,傲慢绝顶,给人一个只可远观而不可近亵渎的神圣之感。
那女国王刚出来,左面那百伶百俐的仙女就将圣旨从玄奘手中抓过,举在头顶,对着女国王一声断喝,道:“胆大国王,见了圣谕还不下跪。”
另一个仙女也上前一步,道:“胆大国王,我身后的乃是玉帝钦点的圣命天使,西天的转世的佛陀,你见了她为何还不下跪?”
这女国王向来是对玄奘嗤之以鼻,认为玄奘是一坨玩忽职守各种吊儿郎当的狗屎,今日却要自己向他下拜,这却是有点为难,不过女儿国即便是女娲后人,也是神族后代,要受天界管辖。
女国王暗哼了声,却是不拜。
玄奘脸带三分笑,道:“国王,今日贫僧奉了玉帝圣命,来到你这女儿国内叨扰几天,你为何还不打开城门,让贫僧进去。”
这女儿国何时让雄性牲口进去过,那国内的均是万紫千红的美女,从未见过男人,只把公狗,公猪当成男人的模样。这国王心想,若是玄奘进入了,那城中势必要起一阵骚动,当万千女人的欲望一旦爆发了,便是她这个国主也奈何不了,可是若不放玄奘进去,便是违抗圣命,玉帝为尊,他便是女娲的后人,也得遵从圣命,女国王眉头微微蹙起,身下那黑森森的乌鸦也在目光之中消失不见。
少了那黑森森的乌鸦,玄奘倒是觉得这把带着一顶金冠的国王不似那等不可一世,这玄奘最会观人面相,玄奘哈哈一笑,道:“国主,莫非你想违逆圣命不可?若是那样,我等也奈何不了你,贫僧回去便是,只怕这玉帝震怒,你们女儿国自恃女娲后人,却是人类,万一被天庭革除你们的合法地位,你们就得与妖族畜生为伍,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呐。”
玄奘这话就似一把刀子戳在女国王心口上,女王扯出一抹诡异的弧度,道:“那就请法师进去咯!”
当女王吐出这话之后,那半丈高的城门就缓缓打开,玄奘从云端下来,落在尘土飞扬的大地上,这城门未开已有百年之久,今日这一开,却是尘土漫天飞。
玄奘抖去浑身上下的尘土,正色对着女王道:“女王大人,请你以后以圣命天使称呼贫僧。”
女王嘴角扯出一抹讥讽,道:“狗仗人势,哼!”
这女王的不屑,倒不会让玄奘感到恼怒,玄奘还觉得,这女王虽然态度傲慢了些,倒还不是不通人情,从她脸上竟然瞧出了几分邻家小妹妹的感觉。
玄奘不由心脏一阵怦跳,好个美女,贫僧若是有机会,定要与你一番龙凤交?合才好,如果真能这样,那也不枉贫僧鳏寡孤独这么些日子了。
玄奘走在前方,身后跟着那两个仙女。
玄奘问:“你们叫甚么名字?在天界是什么官职?一年的俸禄是多少?你们的天命之年,又是多少?”
这天命之年也就是在天命石上所预测能活的岁数,一般而言,能够升天得到,位列仙班的神仙,他们进入天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三十二层天上的天命石上,预测自己能活的天命年岁。
孙悟空曾因当了个弼马温,也上去测试过,可是,这孙悟空把手放在天命石上,那石头却一闪红一闪绿,半天之后,颜色纷纷。
孙悟空当时就大怒,骂道:“这不过是一块烂石头么?只是会发光而已。”孙悟空火爆脾气,当即就一拳打去,在石头上留下了一个拳头印。
“奴婢是牡丹仙子!无俸无禄,只是在蟠桃园内打扫打扫,天命年岁,还未得知。
“奴婢是百合仙子!也是负责打扫蟠桃园的,由于我二人仙位极低,还没有能力上三十二层天测试天命年岁。”
玄奘嗤笑一声,道:“原来是清洁工呀,哎,没想道天上比人间还要抠门,人间的清洁工好歹还有一点生活补助,哪里像你们天界,却是无薪的义务劳动,这不是权大了欺负仙么?你们应该向玉帝老儿申请申请,我听说那太白金星一年有好几座金山银山,这钱财都落入他们手里了,也苦得你们风里来雨里去,维护天界清洁,最后却是义务劳动。”
那两个仙女听得乱起八糟,不过玄奘说得津津有味,仙女只是点头称是。
女儿国的街头女人很少,偶尔能看到有几家卖胭脂的店铺。
女王此时却已经消失,背后的城门已经紧闭。
玄奘忽觉腹中饥渴,遂把眼看去,恰巧看到一个卖烧饼的婶在叫卖,玄奘转过身来,对着百合仙子道:“仙子,你们饿了么?”
那两个仙女都是摇头,道:“我们在天界之时,喝得是仙露,初来人间,是不能似人那样吃吃喝喝的。如果法师你饿了,你就去吃去喝,我们在此等你!”
玄奘一听,“喝仙露”当即就骂道天上那神仙是虐待下等仙人,什么仙露呐,那就是每天早晨树叶上的晨露。玄奘暗骂道:“这天界可比人界黑心多了,这人间你若饿了好歹也给你几个馒头钱,可这天界你饿了却要让你去吃露水,喝西北风。”这么一番对比,玄奘倒是觉得这人间可比天界人道得多。
玄奘来到卖烧饼的大婶面前,两眼盯着烧饼看,却被那老婶婶啐了一口黄痰在脸上,玄奘用手抹掉黄痰,正欲开口,那大婶又是一口唾沫喷在玄奘脸上。
玄奘拳头一紧,两眼鼓胀地盯着老婶婶,怒气郁结在胸口,这毒话还未开口,却被老婶婶先开口骂——“你这骚婊?子,你扮什么不好,你偏偏扮男人,这哪里有头上没毛,嘴上没毛的男人?哎,身在这女儿国内,你就认命吧,男人这种物种,不属于我们,我们应该慢慢死了心去。别奢望某一天会有一个男人来到我们这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玄奘抹掉脸上的唾沫,笑道:“贫僧不是女人,贫僧是纯男人,有凭有据,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贫僧还真的不想把那玩意儿拿出来。”
玄奘掏出一个银币,老婶婶抓了两个烧饼。
玄奘递过银币,接过烧饼,笑道:“老婶婶,贫僧来问你,在你心中男人应该是啥样子的?”
那老婶婶嗤笑了一声,道:“男人,男人怎会是你这样子?男人应该是满体生毛,黑黪黪的粗毛,肌肉发达,比我们女人多出那样一样物件,这物件就是阳光所在,也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这老婶婶虽然年岁一大把,但是还是黄花闺女一条,处女身子犹在,但是谈及这等男人之事之时,却脸不红,心不跳,唾沫横飞,声声有色。
玄奘笑道:“老婶婶,你这话就错了,你所说的那可不是男人,那简直是禽兽。”
那老婶婶在玄奘脸上又喷了一口唾沫,骂道:“呸,你算什么东西,你见过男人么?你凭什么说我错了?老娘我三岁开始构思男人的图样,如今已经四十年有余,从小猫小狗小猪研究到大猫大狗大猪,自然比你们这些只知道假装男人的女人要懂得多。”
这大婶婶还把玄奘当成女人一条,这也难怪,没吃过猪肉又没见过猪跑的,当然对很多事情模棱两可。
玄奘除了下面有毛之外,头上脸上却是光光净净。
玄奘暗道:“难不成真的要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底下那兄弟叫起来给你们瞧瞧么?”
玄奘口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罢了,罢了,不信也有不信的好处。”说着就抓着烧饼回到两位仙女身边。
这街头人流甚少,据说是因为还没到聚会的时间,这会儿你那些女人都在家里描绘男人,为此,这女儿国还生出了一个节日,就是绘男节,在那一天,没家每户的女子都要拿着自己所设计的男人图案,摆在众人面前,最后选出最像男人的图案。
可令人发指的是,每年的最佳男人设计图案却最不像男人——通体黑黪黪的粗毛,拥有猪鼻子,狗耳朵,猴子屁股,但是却有一个很神奇的*。
那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钓鱼竿来得真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