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老爷子给吴岐讲了很多,都是入门的东西,需要知道的,并没有接触到太多的实质。
例如说,道家的符箓,可不都是驱鬼的,做什么的都有。
有驱瘟的,祈寿的,祈雨的,转运的,就连考大学,都有专门的符箓和咒语,但都要因人而异。
和施术的人有关系,还和受术者有关系,效果可不是固定的。
吴岐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一行,也不知道这么厉害,听得入了迷。
直到冷双回来,沉彦君才急忙问了起来:“小双,找到血煞魔玉了吗?其他人身上有吗?”
“还真找到一个!”
冷双在兜里掏出来一块玉佩,递给老爷子:“要不是您老说,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中邪的,就是这个吧?几乎一模一样的!”
“就是这个!”
老爷子接到手中就点了点头:“这个人,太邪恶了,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在胡菲手里找到的!”
冷双立即说:“别人都因为人没了,也没注意这个,唯独胡菲,和钱忠良的关系挺好,想留下这个做纪念。”
“唉,多亏你找到了!”
老爷子指着这块玉说:“你们看,红色还没褪尽,邪气尚足,那女孩子留着,时间长了,也一定非常危险!”
“你问没问,是从哪来的?”
沉彦君着急:“她和钱忠良关系好,一定能知道吧?”
“我问过!”
冷双微微摇头说:“胡菲只是见过两次,一次是前些天,钱忠良去她租住的房子那晚,就挂着这块玉佩,没有摘下来,还有就是火化的时候了,并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吴岐等人都想起来胡菲说过,那天晚上钱忠良去她租住的房子,折腾了一宿,一定就戴着这块玉,否则,他也不会中邪的。
老爷子也说了,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和蛇的精液是分不开的,那东西就非常淫邪,再配合邪术和咒语,就有那种效果。
沉彦君又问道:“那胡菲家的钱呢?到底怎么办了,是钱忠良给她的吗?”
“不知道!”
冷双又摇头说:“经过我们的调查,钱忠良没什么问题,很少出去,也没有人报桉,说丢失一百万,这件事儿非常蹊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陶老爷子此时说道:“这个人,非常恶毒,不知道他为什么害人,还是这种手段,等治好了王艳静,就可能会知道血煞魔玉的来历了。”
“嗯!”
冷双点了点头:“我有些担心,在这两天中······还会出事儿,我们要怎么能找到被害的人呢?”
“这没有办法!”
陶老爷子想了想说:“除非我接近这类人,能感知到那种强烈的邪气,否则······王艳静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以往也经历过,就是明知道有邪气,都发现不了,这种邪恶,是来自他们内心的!”
大家也只能点头了,这是实话!
好在老爷子也说了,不用明天中午,就能给王艳静拔毒,甚至不用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就能让王艳静清醒过来。
以往大家知道中邪的人,可是无一例外,都死了!
担心出事儿,也没办法,只能等待。
······
在陶老爷子家里,不知不觉住了三天。
冷双总是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住,她们单位也在调查,一直没什么线索,死去的几个人,根本就毫无联系,甚至都不认识。
好在王艳静控制的挺好,没出什么事情。
早上吴岐醒来,下楼吃饭的时候,只看到耿贵山,没看到王艳静。
老爷子问道:“她王姨怎么没下来呢?”
“我过去叫了,她说让我们先吃。”
耿贵山不好意思的说:“她还说,非常非常累,浑身酸软无力,起不来,是不是情况不好啊?”
“你说错了,相反的,情况非常好。”
老爷子也高兴的说:“前晚就给她拔毒了,现在应该好了很多,在前一阶段,她无比精神,睡不好觉,也不是休息不好,而是邪性支撑着,邪性褪尽,她就会非常累的,距离事情弄清楚不远了,一会儿咱们上楼问一问就行了。”
“这下好了,总要出头了!”
沉彦君高兴极了,看着冷双说:“要是找到那个人,不管那么多,直接抓了!”
冷双苦笑一下,倒是也没说别的。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冷双和吴岐等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不抓了就会出大事儿,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是,自己虽然是这一行的,也不能随便就抓人啊?
看情况再说了!
心情的原因,大家都胡乱吃了一口,一起跟着老爷子上了楼。
王艳静穿着睡衣呢,也没什么,大家都一起进来。
此时的王艳静,已经醒过来了,脸色非常难看,眼圈附近,黑了一片,倒是没有拔毒之前那么精神了。
王艳静的脖子上,从前面晚上,就挂上了那块玉佩,只不过是红色的,而是青色的,此时再次变成了浅粉色的
看几个人进来,王艳静倒是先开了口:“老爷子,我的病,是不是严重了,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呢?”
“不是严重了,是大病初愈,即将好了,休息两天就行。”
老爷子仔细看了看,这才微笑着问道:“说起来,你可能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些都过去了,也不提了,我想问一下,你脖子上的玉佩,是谁给你的?”
“这块玉佩啊?”
王艳静低头看了一眼玉佩,立即说:“这是一个老头给我的,说有镇煞安神的功效,他是老中医,我家附近的,让我在最近一段时间,别离身就行,我就戴着了,怎么了?”
“一个老头?什么样的老头?”
沉彦君就追问起来了:“在哪儿给你的?”
“就在平市,我出去打麻将回来,在小区门口见到他的!”
王艳静想了想就说:“当时,天色已经黑了,我看他慈眉善目的,穿着也很得体,正好那几天我休息不好,就问他要不要钱,他说不要钱,也不值钱,我才留下的,这个怎么了?”
王艳静还懵了,这些天来,她好像浑浑噩噩度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