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一处宅邸之中,几名中年男女在嬉笑谈论着什么。
一名穿着和服的妇人掩口笑着:“哎,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闻言,一名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笑着回应道:
“是啊,我当初也是因为没有孩子正愁眉不展,好在上天可怜我,让我收养了这么一个好孩子,可算是让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我跟那孩子没有父子之实,但是却有父子之情,我会让那孩子继承家业的!”
那名夫人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你们不知道我们每天有多快乐!真的十分的幸福!”
“他是个极其体贴的孩子,懂事的让人不得不喜欢他,对家里的佣人都关照有加!”
“最让我感到欢心的是,他小小年纪言谈举止就如君子那般温文尔雅!”
闻言,在座的一个胖男人一脸羡慕的看着富商:“真是令人羡慕,好想和我家的傻儿子换换。”
这玩笑说完在场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随后这个带着眼镜的中年富商,神情有些惋惜的继续讲道:
“就是这孩子患有一种皮肤病,白天没法到户外走动,真是可怜的孩子,我打算倾尽全力让我的公司研发特效药,哪怕早一天也好。”
......
而那个富商嘴里聪明乖巧的孩子,正坐在椅子上翻着书,旁边的阳台之上则赫然跪着上弦之三·猗窝座。
而这个所谓聪明乖巧的孩子,则就是鬼舞辻无惨,他此刻正看着一本关于药理的书籍。
鬼舞辻无惨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书架面前翻着书。
只见猗窝座单膝跪向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的说道:
“猗窝座前来报告,无惨大人。”
只见原本看起来温和无比孩童模样的无惨,合上书转过头瞪大他那猩红的双眼看着猗窝座,沉声问道:
“找到我吩咐的东西了吗?”
鬼舞辻无惨的询问,猗窝座额头上冷汗直出,但还是恭敬的说道:
“属下经过一番调查,但并没有找到确切的情报证明那东西的存在。属下,没能寻觅到青色彼岸花。”
“然后呢?”鬼舞辻无惨冷言问道。
猗窝座吞了一口唾沫抬起头,看着鬼舞辻无惨:
“为了不辜负您的期待,属下今后将继续为您鞠躬尽瘁!我已照您的吩咐除掉一柱,还请您放心。”
“看来你是有些误会了啊,猗窝座。”
鬼舞辻无惨话落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缓缓抬起手指着猗窝座,瞬间一股威压直接化作万千隐形的利刃将猗窝座的身躯划伤!
鬼舞辻无惨威压更是让窗户的玻璃都化作了细微的碎片,同时也代表着鬼舞辻无惨的内心的愤怒。
猗窝座单膝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浑身的伤口没有愈合,浑身的疼痛犹如刀割。
“区区一柱,你便是收拾了又如何?鬼胜与人是天理?我要的是这些吗!?”
“我要的是彻底消灭鬼杀队!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让他们不再脏了我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这难道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吗?为何到至今都未能实现?”
猗窝座不敢说话,低着头承受着鬼舞辻无惨的怒火,他的身躯更是被鬼舞辻无惨的声音震得皮开肉绽留着鲜血。
猗窝座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这的确是他的耻辱,这都是活该。
鬼舞辻无惨看着一言不发的猗窝座,心情更加的愤怒了,手中的书本被他撕毁,低声怒斥着:
“你志得意满地过来向我报告说除掉了一柱,但当时那里还有一个柱和三个猎鬼人!特别还有那带着花札的小鬼!”
“为什么没有把他们全部杀掉!?亏我看你身在附近,还特意让你赶过去!”
“猗窝座!”
“猗窝座!!”
“猗窝座!!!”
鬼舞辻无惨的每一声都让猗窝座的身躯饱受着折磨,嘴里更是没能忍住那喷涌而出的鲜血!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但是他也不敢有任何别的动作。
鬼舞辻无惨蔑视着单膝跪地的猗窝座,神情冷漠的说道:
“猗窝座......你让我失望透顶!”
猗窝座被这么一通骂,头低的更低了。
鬼舞辻无惨看着猗窝座那无法重生的右手掌,眼神变得有几分阴冷:
“看看你这狼狈的模样,猗窝座。”
当初鬼舞辻无惨就知道洛风手中的那把不是凡物,如今看见猗窝座那无法复原的手,算是彻底明白了。
即使他是鬼之始祖,猗窝座的缔造者。
但是,就连他都没法让猗窝座的右手重生。
因为他能够察觉到,猗窝座的灵魂已经被削断封印,根本没有任何挽回的办法。
好在猗窝座这家伙把那个用双刀的柱级猎鬼人杀了,不然留着绝对是个后患!
不过猗窝座那家伙并没有把那双刀一并夺过来,就算使用他的人被猗窝座杀了,但未必是那个人的能力。
必须想办法把那猎鬼人的双刀夺过来。
......
此刻鬼舞辻无惨的神情收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书架,看都没看猗窝座一眼:
“身为上弦三的你也是堕落了,没想到你居然被连柱都不是的小鬼打中一刀......退下吧,我已经不想看到你这张臭脸了。”
“是......无惨大人......”
猗窝座起身后躬身退下,走到一处森林的深处,手里拿着炭治郎拿把日轮刀,直接狠狠的插在了树干上。
想起当时炭治郎辱骂自己是卑鄙小人的场景,他的怒气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猗窝座愤怒的击打着炭治郎的日轮刀,很快就成了一地的碎片!
“我记住你那张脸了小鬼!下次碰到了,看我不把你的脑髓都抛洒在地!!!”
森林之中传来了猗窝座的怒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