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柠檬迈开小短腿,拽着傅颜汐的手就跑,嘴上还嚷嚷着,
“粑粑你放心,窝一定会照顾好麻麻,不给其他叔叔跟麻麻献殷勤的机会!”
司徒龙霆唇线浅勾,所以他想都不想的就同意柠月陪着颜汐,就是这个意思。
孩子就是横在追求者面前的一座山,献殷勤的人眼前的一道坎。
看到小柠檬牵着傅颜汐的手,蹦蹦跳跳的下楼后,傅司爵迈开大长腿的上前,把怀里抱着的黑色玫瑰花递向傅颜汐,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真挚,
“颜颜,这束花送给你!黑玫瑰的花语是‘独特的爱’,
就像我对颜颜你的爱一样,是偏爱,是唯爱,是誓死不渝的爱!
黑玫瑰代表着不怕大众的眼光,坚持做自己。
就像颜颜你一样!没有一种花比这种花更适合你了!”
傅颜汐发现,傅家的男人们一个个的好像都喜欢送花?
傅砚深送勿忘我,说代表他永远不变的真心。
傅淮年送她向日葵,说这是他会像向日葵面朝太阳一样,永远追随守护她。
傅司爵现在又送她黑玫瑰,说代表了他独一无二的偏爱?
傅颜汐接过这一大束黑玫瑰,清了清嗓子好奇的问道,
“可是傅砚深说勿忘我是最适合我的,傅淮年说向日葵是最适合我的,我现在突然有点迷茫,到底哪种花更适合我呢?”
傅司爵一脸好笑的撸了把头发,无语的摇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觉得,大哥可能就是在借花喻人吧。不过比喻的是他自己。
他怕自己像昨日黄花一样,被颜颜你转眼就忘到了脑后,所以才送勿忘我,期期艾艾的提醒着你,别忘了他吧?
至于二哥那束不走心的向日葵,我估计是剧组在哪片农村田地周围拍戏的时候,二哥随手去拔了几棵,拿回来敷衍颜颜你。
但是,我觉得二哥实在是太不走心了!就算是不想花钱,也不能说颜颜你像一束路边的野花啊?
可能是大哥和二哥都老了吧,老年人的眼光真是不敢恭维啊!
颜颜你看我这束黑玫瑰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纯黑的黑巴克玫瑰,从外层到里面心都是黑的,一点不带红头!非常的稀少!
这送花就得用点心,不但要美,更要高贵!不然送那种烂大街的品种,有什么意思呢?
我也是搞不懂大哥和二哥怎么想的。可能就是图省事吧。”
傅景弈把刚才一直在看的手机揣进兜里,经过傅司爵身边的时候说了句,
“都录下来了。二哥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在H国录一点特别的,国内没有的动人风景回去。
我觉得刚才我录的风景,发给二哥看一定很动人。”
傅司爵:……
是动他的人那个动人么?
“三哥,三哥你不能不讲武德啊!虽然你什么花也没给颜颜准备,但是刚才我又没内涵你吧?”
傅司爵拦住傅景弈,又不好意思当着傅颜汐的面,怂得拉下脸来让他把视频删了,于是各种用眼神暗示傅景弈交出来,把手机交出来!
傅景弈眯起眼睛,说他没给颜汐准备花,还说不是在内涵他?
“对了颜汐,”
傅景弈看向傅颜汐怀里抱着的那束黑玫瑰,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所谓的黑玫瑰其实是一种月季。
玫瑰和月季的英文名都是ROSE,而黑巴克是3000多种月季花中,最黑的品种。
傅司爵借着黑色的月季混下视听,把颜汐你比喻成一朵永远不如玫瑰花的月季花,还说这花的心都是黑的,就跟颜汐你一样。
我觉得傅司爵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表面上是站在你这边的,其实还是傅紫璇的走狗。”
傅司爵都傻了!
这还没回国呢,三哥这就不顾兄弟情义的卷起来了么?
傅司爵握紧拳头,一脸风中凌乱的跟傅景弈说道,
“三哥,你毒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耐乱说啊!话乱说是会死人的好吧?
我要是傅紫璇的走狗,我真爱的黑玫瑰就掉色!飞机就掉钻!”
小柠檬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看向傅颜汐抱着的玫瑰时,一对小眉毛就像翻土的小蚯引似的扭动着,
“啊?这个黑不熘秋的花花,它还掉色哇?”
正拨弄着黑玫瑰的傅颜汐听了小乌鸦嘴的话后,手翻过来,就看到掌心就像被墨水染的似的,掉色掉的黢黑黢黑的。
小柠檬顿时捂住自己的小嘴巴,哎呀呀,她还打算用小乌鸦嘴保护麻麻呢!
都怪她的小嘴巴太快,一不小心把今天唯一的一次机会给用了啦!
气得叉腰的傅司爵眼见着傅景弈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扭头冲傅颜汐说道,
“颜颜你别听三哥瞎说……”
话还没说完,傅颜汐一脸无辜的举起自己被染黑的手心,咳嗽了一声道,
“咳,真爱……好像掉色了。”
傅司爵:!!!
她知道这不赖傅司爵,但是这掉色的黑玫瑰她也不能就这么捧着,把衣服都给染了吧?她今天可是穿了件白衣服呢!
于是傅颜汐把这一大束黑玫瑰递给傅司爵,
“那个,掉色掉的太狠了,你先帮我找个地方安置一下吧。”
傅司爵颤抖手的接了过来,一脸的怀疑人生!
他呆呆的看着自己黢黑的手心,掌心上那条智慧线都迷路了!
他花大价钱买的黑玫瑰,就算真是月季花他也认了!
无良老板居然为了赚黑心钱,给他喷染了一大束黑玫瑰!!
明明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现在一下子变成了至暗时刻!
傅司爵拿着一大束掉色的黑玫瑰,跟在傅颜汐后面殷勤的提醒道,
“颜颜,登机的时候慢一点别摔着,扶着栏杆上。”
哪知道傅景弈早就站在飞机的登机口那等着,冲傅颜汐关切的伸出手道,
“颜汐,栏杆每个人都扶细菌太多了,还是我扶你上去吧。”
傅颜汐没好气的推开傅景弈的手,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直接单手抱起小柠檬,
“我又不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了,还用得着人扶?”
傅司爵幸灾乐祸的冲傅景弈喊话,
“三哥,飞机上的座每个人都坐,要不你也别坐了,站着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