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条微博,到底是谁发的?”
白若湘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趴着来福,正睁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看她,爪子时不时扒拉她两下,渴望她能摸摸自己的狗头。
“老板说过了,ip地址在国外,不好查。”
简应淮端来一盘水果,用牙签扎了苹果喂给白若湘,白若湘张嘴吞下,皱着眉头,单手撑着下巴,手肘靠在来福身上,压的它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会是谁呢……”
“其实,你注意没注意到,如果我不发这篇文章的话,今晚的事情,将会出现唯一一个受益者。”
白若湘勐地抬头看简应淮,对上简应淮一双含笑的眼睛。
“蒋修远。”
“没错,”简应淮打了个响指,坐在沙发上,揽着她的肩将她拥入怀中,顺便拍走了赖在白若湘身上的来福。自从来福认识了白若湘,明显对自己热情减澹,以前自己一回家,来福一定往他身上扑,如今只要他和白若湘一同出现,这条狗只会绕着白若湘摇尾巴,完全当他不存在。
他颇具威胁的看了一眼还想继续赖在沙发上的来福,后者悻悻地离开了沙发。简应淮自信一笑,说到底,自己才是它爸。
还没自信一会儿,后脑勺却被拍了一下。扭头一看,对上白若湘埋怨的眼神。
“你跟来福较什么劲,欺负它干什么。”
简应淮不说话,也委屈巴巴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那么一瞬间,白若湘突然觉得,简应淮就像是来福化了人形似的,真不愧是父子俩,越养越像。
“继续说。”
白若湘昂了昂下巴。
“今晚那篇所谓的爆料微博谁都没有提,偏偏提了蒋修远,但你在蒋修远之后虽然没在谈过恋爱,但也有过几个暧昧对象,甚至和其中几个出去约会过很多次,为什么不说你是在和他们交往期间出的轨,而是在和蒋修远交往期间呢?更何况,你和他分手多年,我们是最近才在一起,如果没有那本小册子,怎么看我们两个的关系都是没有任何问题。今晚的事情之所以有人会相信,还有个原因就是爆料者文笔足够好,把蒋修远写成一个可怜的惨遭女友出轨的正人君子,把我和你描绘成奸夫**。”
“可是,如果这件事是蒋修远做的,他为什么要害你?他和你无冤无仇的。”
“我也奇怪这件事,我和他唯一的交集,大概是五年前我们双方的公司互为竞争关系,共同争夺和一个大公司合作的机会,这次机会也决定了我们的公司能否成功上市。”
“后来呢?”
“后来?”简应淮低头,“后来就是我出事我父亲去世,那个机会也就落到了他们手里,他们成功上市了。不过这几年他们的公司似乎也不太行了。”
白若湘皱眉,手指摩梭着下巴。
“我想起来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苏阳洛在被审讯时曾指认过蒋修远,后来又改口供了?我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一个人。”
“蒋修远此人心机深沉,我总觉得,他和这件事一定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