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怎么可能!
五行文气!
天!
他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够引动五行文气。
难不成他是某个书院的绝世天骄,来此地历练不成。
一旁的小莲,更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讥笑的表情,此刻却比吃了屎还难看。
店铺中的人虽不是读书人,但他们也不是傻子,对不来对子,但还听不懂人话吗。
一时间,也被秦尘心的‘绝对’给震撼到了。
“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提!”
赵子倩喃喃低语。
上联的火,金,水,土,木,对应下联的木,火,金,水,土。
这简直就是绝配。
无论是意境,还是五行。
皆都完美。
这,这是绝对啊!
与此同时。
距离城中极为遥远之地。
“那是…那是五行文气!天!到底是谁,竟能够引动五行文气!这踏马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何机光人懵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
先是天道正气,又是五行文气。
这两种文气,都比寻常文气更强。
虽说五行文气不如天道正气,但也极其罕见。
难不成这穷山沟子,真有这么多隐世强者?
何机光心中激动,若能将这两位前辈请回千鼎书院,那书院何愁没有未来。
想到此,他再次加快了速度。
……
“先生!请受小女一拜!”
赵子倩几乎没有犹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神色恭敬。
小莲见状,也是吓得跪在地上,她脸色涨红,一想到刚刚那样羞辱秦尘心,便羞愧难当。
秦尘心直接懵了。
不是。
你两在玩什么?
不就是一个对联吗。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同时,他心中对这个世界的印象也更加深刻了。
简直就是文盲遍地走。
老子才发挥了不到一成的功力,便让一个富家小姐都对我崇拜不已。
那我要是全力以赴。
后果简直不敢想啊。
要是他这想法让赵子倩知道,怕是会当场将赵子倩气的吐血。
“姑娘,快起来,你大可不必如此,区区一个对联而已,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秦尘心淡定的将赵子倩扶了起来。
刚起来的赵子倩听到这话,玉腿一软,差点又摔倒在地。
还好秦尘心反应快,一把拉住了她的皓腕。
秦尘心:“……”
你有骨质酥松?
赵子倩死死的看着秦尘心,她更加肯定,这绝对是某个书院的天之骄子。
这么深奥的对联,他这般轻易就给对出来了。
还说不费吹灰之力。
简直就是魔鬼啊。
“姑娘,那文琴……”
秦尘心还是比较关心琴。
“先生,既然我答应了你,那自然不会食言。”
赵子倩叫来小二,直接买下了最贵的文琴。
八百多枚精石,放在平日里她绝对会心痛一阵子,但此刻也觉得值了。
“多谢姑娘,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吧。”
秦尘心抱着文琴离开。
小莲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小莲,这位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啊。”
“高人!”
赵子倩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两袖清风,镇定自若,崩于泰山而面不改色,小莲,你差点就惹了大祸啊!”
阿秋!
秦尘心猛的打了个喷嚏。
妈的。
谁在念叨老子。
闻名学府。
“张常坤!”
何机光来到大殿,朗声喊道。
何机光身为千鼎书院的山长,还是很被人熟知的。
再加上闻名学府又在千鼎书院的管辖之中。
因此张常坤听闻有人喊他之后,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何机光。
“山长大人,您怎么有空亲自来我们学府了?难不成也是为了招生?”
张常坤先是行了个礼,而后恭恭敬敬的问道。
先是沐少颜来到闻名学府,现在又是何机光亲临,这让张常坤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
“我此行前来,乃是奉院长之命,来寻找一位高人。”
何机光提及那位高人之时,满脸的崇拜之色。
那可是能够在拓碑上铭诗的绝世高人啊,以一诗令拓碑生出金莲,福泽千鼎书院。
“高人?什么高人?”
张常坤好奇的问道。
“哼!别说是你,即便是我和院长都不曾见过那位高人一面,不过那位高人曾以一诗,铭刻于拓碑之上,才华横溢,即便是我和院长都惊叹不已。”
何机光坐在凳子上,语气严肃的问道。
“我感知到那位高人的文气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这片区域,你近日来,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听到此话,张常坤心中大惊。
那位神秘高人,曾路过闻名学府?
可他丝毫没有察觉啊。
也是,若连他都能够察觉到,那也不可能被称为高人了。
张常坤心中悔恨,要是有缘能够遇到,自己岂不是能飞黄腾达?
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回山长大人,没有。”
何机光撇了他一眼,也没有责备的意思,毕竟张常坤什么水平,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旋既,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先前似乎感应到了少颜的气息,她也来过闻名学府?”
“唉……”
张常坤顿时叹了口气,一想起沐少颜之前的强势,又不知从何说起,深怕沐少颜事后找他算账。
哒哒哒!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府长,既然你不敢说出来,那就由我来说吧。”
话音落,一个四五十岁,头发半百,面容凶恶的中年走了进来。
他不是别人,正是赵飞龙的师父,刑罪堂长老,陈严震。
“山长大人,您可以为我们做主啊,您今日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便长跪不起,哪怕是死,也要讨个公道!”
陈严震扑通一声,跪在何机光面前,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何机光开口问道。
“山长,您有所不知,就在数日之前,我学府有一个天资愚钝,愚不可及的弟子,进入学府半年,别说是背下一句完整的诗句,连大字都不识一撇。”
“我徒儿见他可怜,便让他去打扫藏宝楼外面的卫生,日后也好予以奖励。”
“谁曾想,此人竟是个心术不正的畜生,也不知他从哪里得知,那天正好藏宝楼阵法维护,无法运转,他竟趁着打扫之际,将丹药盗走。”
“事后我徒儿命人将他捉拿,这孽畜也认罪伏法。”
“可没想到,这孽畜将偷来的生文丹吃了之后,居然觉醒了文道血脉,贵书院的沐少颜先生,竟为了一个盗贼,不顾读书人的身份,不仅伤了学府弟子,更是逼得我徒儿将拿盗贼给放了!”
陈严震跪在地上,满腔怒火,一字一顿的低吼道。
沐少颜和秦尘心打了赵飞龙的脸,那就是打他的脸。
没有后人的陈严震早都将赵飞龙视为了亲生儿子,谁要敢对赵飞龙不利,那就是和他作对,要他的命。
这也是为什么陈严震得知何机光到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