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牵着石莹走向别的方向,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凌雪。
凌雪加快脚步,追上二人:“我想跟你谈谈!”
瞥了一眼凌雪,凌宇淡淡的道:“说!”
“堂哥,不要这么拒人千里之外,我找你是真的有事,”凌雪说完,看向石莹:“要不要我先把你朋友送回家,我们再找个地方谈?”
闻言,石莹对凌宇说道:“你们去谈事吧,我回去找麦子!中午我跟她去吃饭好了。”
“下次再带你出来玩,”凌宇转向石莹,目光温和:“平时想找我,可以去神医堂,我在那里的时间多些!”
凌雪做了一个恭请的动作:“请上车!”
“不用了,”凌宇冷淡的道:“说吧,什么事!?”
“小堂哥——”凌雪有些委屈的娇声叫道:“我今天好像没有得罪你啊!”
凌宇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嘲弄的笑:“看来凌小姐的记性不是很好,我可不是你的小堂哥!”
“有事就说,没事快滚!”
凌雪的目光闪了闪,颇有些不甘心的意味,她很快压下这不甘,小声说道:“是爷爷病了,想叫你回去!”
“他不是我爷爷,你也不是我堂妹,”凌宇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你若是还敢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弄死你信不信?”
凌宇说完,没给凌雪再问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前几天沈虹才告诉他,凌强对凌盛下手,不过没有得逞,凌雪今天冒出来说老爷子病了,到底是真是假?
直觉告诉他,他更应该相信沈虹。
凌宇敲敲耳机:“联系煞!”
凌雪回到红色跑车,眼神不定的盯着凌宇的后背,她拿起手机:“性格和从前一样,你要我看的,我看不出来,我觉得他不像是恢复记忆了。”
“他从石城到宁江城来,是开诊所的!”
“我觉得你多虑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过去的那个人?”
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还是觉得不放心……”他含糊的说了句:“只有死人才能叫我放心。”
不过凌雪并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煞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老大,京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很平静!”
“好,我知道了,”凌宇道:“万婷婷可能怀孕了,你找点事情给凌强。”
“什么绿帽子,彩色帽子,你随便安排,越热闹越好!”
凌雪驱车追上凌宇:“我们好久不见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我们不熟,”凌宇冷漠的道,眼里有凌雪看不到的嘲讽,前几个月,凌雪还跪在自己脚下,几个月不见,她就不怕自己,看来她以为她找到了足够强硬能碾压他的靠山了。
凌雪追了一会,就放弃了,把车开向了别的方向。
“莫,追踪凌雪,”凌宇沉声道:“我没有带隐形眼镜。”
“正在追踪,”莫说道:“她去往幸福新村方向了,那边没监控,不确定她……”
幸福新村几个字,令凌宇的眉头再次锁紧:“她去那里做什么?我可真不希望凌家也参与这件事!”
“恐怕老大要失望了,”莫的声音极为的惋惜:“凌雪返回来了,她的车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我看见她的后座上多了一个箱子。”
“该死,”凌宇说道:“看来我这边的动作要加快了。”
“盯着她,看她把东西带到哪里,出城和进城增加缉毒关卡!严查此类物品!”
莫无奈的道:“老大,你最后那句话跟我说了没用,我帮你转发给沈虹!”
“废话,你一个黑客,能设置关卡?”凌宇道。
“我这个黑客还是一个不错的西医,”莫道:“就是老大看不上。”
“少废话,赶紧办事,”末了,凌宇问道:“他们三个在山顶别墅过的惯吗?”
“他们红光满面,活力十足,”莫继而发出一声哀嚎:“老大,你快回来解救我们,要不你把他们几个弄过来!”
只听见前半句,凌宇就笑了,煞告诉他,他和莫视频的时候,看到莫脸上有伤,不用说也知道是自家那太爷爷的杰作。
把其他几个人召唤回来,是不可能的,他已经给他们布置了不同的任务。而这些任务对他日后的行动很重要。
“好好照顾他们,年底我们会回来!”
“年底?!”莫无语凝噎:“老大,记得给我们几个买一副好点的棺材!”
“赶紧滚蛋,”凌宇骂道:“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我师父,话说回来,他也没少指点你们……”
耳机里的声音彻底静默,那几个人家伙都跟他装起了死。
半晌后,煞羡慕的道:“老大,如果我不是这个桃子,我倒是很想跟老爷子在一起!”
“老大,我那个未婚妻好像真的喜欢上我了,怎么办?我不可能喜欢她的。”
从煞的语气里,凌宇听出煞的纠结,沉吟一番:“如果真相白于天下,你的身份揭穿之后,她还是喜欢你,你就试试跟人家相处一下,合得来就处,合不来就分。”
“我知道了,”煞说道:“老大,我得出去一趟,回来再跟你联系!”
莫蓦地出声:“老大,凌雪被截住了,不过车里的东西不是粉,是饮料,我估计是新型的玩意!”
“关注她这些东西的流向,”凌宇的眸底厉色一闪:“如果他们真的胆敢涉毒,我会把他们这一支彻底赶出凌家!”
凌盛的亲子早已去世,凌家主支除了凌盛已经无人!
不安分的凌氏族人,他会一一清除出去。
“老大,你可真会给我提难题,”莫苦恼的道:“你还不如直接派妖影去,三下两下,你那堂妹就说实话了。”
“妖影只有一个,”凌宇说道:“再说催眠术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的。”
他失忆之后,莫找到他,对他用了催眠疗法,他潜意识里记得自我保护,把莫打了一顿,如果不是莫的身手不差,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也不是每个人都像老大那么便态,”莫显然也想到了那件事,语气里挥之不去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