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高成亲自开车把凌宇接到了黄家,给奶奶复诊!
原本病体虚弱的黄老夫人,在别墅的楼台上开辟了一小片花圃,黄如贤爱妻如命,又给她弄了一个玻璃花房,深怕她受风吹雨淋。
此时老太太正满面红润的在给一小片土松土,她的鼻尖上带着微微的汗珠。
凌宇并未给她把脉,做了一个手势,转身下楼。
黄如贤恭敬的问道:“大师,您看贱内的病——”
黄高成站在二人的身后,一副跟班模样。
“上次开的药,再吃一月就可以停了。”凌宇指着别墅院内的一片草地:“交给老夫人打理,你什么也不要插手。”
“我明白了,”黄如贤朝孙子挥手:“还不快去定一桌上好的酒席,我要招待大师。”
凌宇拒绝:“一会叫高成把我送回公司,公司还有事。”
闻言,黄如贤赶紧对黄高成道:“你去开车,我和大师说几句话。”
凌宇看老头支开了黄高成,不禁饶有兴味的看向他:“黄老爷子这是想跟我说什么?”
“大师真是睿智,”黄如贤苦笑着摇头:“什么都瞒不过您。”
凌宇微笑不语。黄家老夫人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用他亲自来复诊,黄如贤能叫他的宝贝孙子黄高成去接他,除了有事,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黄高成继续说道:“我请大师前来,其实是想给大师讲一个故事。”
十几年前,宁江城有个叫景福的小公司,据说姓短还是什么的,黄如贤已经记不得了,段家的一个小办事员开车办事,不小心跟柳家的一个直系子孙撞车。
交警证实,是柳家的那个子孙负全责,但不幸的是,柳家那个子孙重伤死了,小办事员连皮都没破。
接下来的几个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景福日渐衰落,后来不见了。那个小办事员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自杀!
“故事讲完了,”黄如贤问凌宇:“大师,听了这个故事,您觉得怎么样?”
“故事很精彩。”凌宇的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本少领受了!”
复诊是假,提醒是真,凌宇对于忠诚于自己的人,从来不吝啬。
临走出门,凌宇淡淡的丢下一句:“石城副市空悬,本少听说屡难升级的人,申请平调最容易达成。”
黄如贤震惊无比,连凌宇走了都没发现。
黄如贤的小儿子在临城做副市,已经连续五年没有升迁了。他一度以为副市就到头了,他还打算叫儿子回来参与管理公司。
就在刚才,凌宇的话令他不淡定了,凌宇的意思分明是叫黄进自己申请平调,他忍住心里的震惊,给黄进打去电话:“小进,你要是平调进石城做副市会怎么样?”
黄进惊奇的道:“爸,你难道不知道?!石城是省重点关注对象单位,多少眼睛都盯着哪里,我哪里有可能!”
“我得到一个消息,说石城副空悬,要不,你试试?”黄如贤没把凌宇的事情给儿子说。他怕自己的儿子太年轻,沉不住气。
黄进不疑有他:“行,我一会就写平调报告去试试!”
听见儿子跟自己的保证,黄如贤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电话,黄进本身是副,平调对他不但没坏处,还能多一个资历,再说,那句话是凌大少说的,他不会平白无故说一句毫无干系的话,黄如贤拿自己小儿子赌一把。
回到公司的凌宇先去业务部转了一圈,罗洪先神秘兮兮的对凌宇说道:“凌经理,您最近出门小心一点,我刚才看见几个人在外面打听您呢。”
“打听就打听,本少还能少块肉?”凌宇猜测打听自己的人,应该是柳家的人,柳庭昏迷不醒,他们要是不打听自己,就是怪事了,不过凌宇全然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他离开业务部,上了楼。
白冰玉办公室里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个不停,楼静在帮白冰玉接电话。
白冰玉则拿着手机站在窗前:“都行长,为什么不批准我公司的贷款申请,我公司过往的信誉有问题?”
楼静:“纱布厂?原料不提供给我们公司了,违约金你们出?”
“壬丰银行,合约没到时间,你们无权提前收回贷款……”
凌宇坐在沙发上,朝白冰玉招招手。
白冰玉挂了电话,小脸上满是疲倦:“今天奇怪了,一天全是各种负面消息,再这样下去,公司的股价都要下降了。”
楼静接完了所有的电话:“董事长,我这里也全是坏消息!”
凌宇摸了摸鼻尖,一脸无辜的道:“我这里也有一件坏消息。”
白冰玉心急火燎,哪里有空听凌宇说他的坏消息:“我忙着呢,等我忙完——”
凌宇示意楼静出去,他上前把白冰玉拉进怀里:“先听听我带来的坏消息,你再决定怎么忙!”
跌进了属于凌宇的温暖怀抱时,白冰玉焦躁的心情渐渐沉静:“那……你说吧!”
“今天早上,我把柳庭打伤了,”凌宇抱紧白冰玉:“惊喜不惊喜?”
闻言,白冰玉大吃一惊,小手伸到了凌宇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这叫惊喜?”“坏家伙,我说今天的事情怎么那么怪异!我怎么都没联系到你身上?!我不管,我要公司恢复正常!”
“好,想恢复正常没有问题,”凌宇无比宠溺的道:“过几天就叫它恢复正常,这几天,你就当休息,这几天,你都累瘦了。”
白冰玉柳眉一拧:“你知不知道,公司一旦停止运营将是多大的损失?”
“一点钱算什么?”凌宇的手臂收紧:“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今天有柳庭,明天有张庭,李庭,王庭,我不想在东南省还有什么人能给我的女人带来麻烦。”
白冰玉被各种男人纠缠,早就烦不胜烦,凌宇一说,她就明白了他的苦心:“宇,对不起哦,我太任性了!”
“我的女人任性怎么了?!”凌宇霸道的道:“我的女人只能被我欺负,被我宠,除我之外,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