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玉率先发现了桑兰不对劲:“宇,桑兰吐血了!”
阴影把男人拖到了角落,黑影忙上前把桑兰从车里弄出来:“桑秘书,你可真倒霉,这样也能受伤!”
嘴角残留血渍的桑兰无奈:“我这车停的不是地方。”
凌宇大概看了桑兰一眼:“应该是肋骨骨折了,不用去医院,我能处理。”
“先去酒店,我再给你处理伤口。”
已经经历过一次枪击,这一次,白冰玉淡定多了:“宇,要不要我报警?”
“用不着,”凌宇道:“警察该找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上门,给桑秘书治伤最重要。”
阴影走了回来,对凌宇摊摊手:“凌经理,他说,司机找到他,找几个人来找白家大小姐讨欠债,他们是讨债公司的。”
“我可从来不欠债,”白冰玉道:“他们怎么无孔不入啊?”
“我也想知道!”凌宇的目光扫过车里的司机,被抓就饮毒,应该和前一波的人是一伙的。
几个人回到了酒店房间。
凌宇对桑兰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接骨!”
桑兰利索的就要抬手解开衣扣,白冰玉忙阻止她:“到房间里去,在外面脱衣服多不好。”
凌宇含笑:“这次不用光!”
桑兰的脸微红,抬头狠狠瞪了凌宇一眼,对白冰玉说道:“冰玉小姐,我是你爷爷白老爷子给你聘请的保镖,专门保护你的,我和凌经理什么事情也没有。”
闻言,白冰玉惊诧的看向凌宇,爷爷难道是早就意识到了她会有危险?桑秘书可是跟着她两年了。
凌宇微微颔首:“不错,她是老爷子请来的人。”
从凌宇口中得到了确定,白冰玉捂住了嘴,满心震惊,难过,疑惑:这到底是为什么?
桑兰脱去上衣,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样可以吗?”
“可以,”凌宇抬手逐一检查桑兰的肋骨,他的手在一处肋骨上停下:“找到了。”“接骨会有点痛。”
“我能忍住!”相比肋骨间传来的刺痛,凌宇的触摸才是令她难受的关键,他的温度,透过了黑色紧身背心,随着他在自己肋骨上摸索的动作游走她的身体,桑兰的脸情不自禁的微微红了。
凌宇一手扶着桑兰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断掉的肋骨,猛地复位!
“啊!”桑兰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剧痛令她心头的羞涩与泥旎交织在了一起,最终被她强行终止。
她不该对凌宇有乱七八糟的念头。
“好了,幸好只断了一根肋骨,”凌宇说道,望着强忍剧痛的桑兰满头冷汗的模样,他的声音不禁柔了下来:“未来几个月,你要好好养伤!”
白冰玉平复心绪:“桑秘书,我可以给你多放一段时间假,你好好休息。”
“不用了,冰玉小姐,”桑兰看向白冰玉,语气一如既往的刻板:“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你的身边有了比我更强的人,我可以抽身而退了,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在身。”
“桑秘书,”白冰玉试图挽留她,这是爷爷给她请的人,几年的相处,她对桑兰的工作能力,敬业程度都非常欣赏,桑兰要离开,她很舍不得她!
桑兰的伤好了,自然有她该去的地方,凌宇微微颔首:“我代替冰玉谢谢你,以后你有需要,还可以找我!”
“诸位,告辞!”桑兰穿好了衣服,离开了酒店。
“凌宇,你怎么不挽留她?”白冰玉跺脚:“你可知道,桑秘书这么好的秘书,到哪里去找?”
闻言,凌宇道:“她是一个优秀的女特警,她该去的地方,绝不是秘书岗位,你既然欣赏她,就更该放她走!”
“凌宇,”白冰玉紧紧抓住凌宇的手:“我想弄明白,这些麻烦事为什么会找到我头上!”
“你要帮我!”
“傻瓜,”凌宇按在白冰玉的手:“我当然帮你。”想要查那些人的目的,就要知道白冰玉的爷爷和父母都给白冰玉留了什么东西。他道:“我们得先去银行,取回放在保险柜里的东西。”
“一点点的,抽丝剥茧的查!”
银行里,凌宇陪着白冰玉从保险柜取出了上次存的东西。
走处银行时,一个男人宇白冰玉擦身而过。
正在银行办理业务的陈子怡从男人身边走过,上前追上白冰玉:“冰玉,这么巧啊?”
凌宇盯着陈子怡,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他可是没有忘记,陈子怡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自己口袋里拿走东西的。
和白冰玉简单寒萱了一下,陈子怡就走了。
凌宇催促道:“看看你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白冰玉打开背包:“全都在!”
“在就好,上车,我们回酒店!”凌宇的目光一凝,他明明记得白冰玉把取出来的东西放进背包的时候,方向是朝外的,现在翻了一个个儿,看来他得和这个陈子怡好好的接触一下了:“分析陈子怡的动作!”
煞调出监控录像:“老大,嫂子出银行时,有个男人拿走了嫂子包里的东西,那个叫陈子怡的女人把东西还回来了。”
“有趣!”凌宇勾唇,露出了兴味盎然的神情!
白冰玉疑惑的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个朋友,还挺有趣的,”凌宇信口诌道,陈子怡目前敌我不明,他还不想叫白冰玉先乱了阵脚。
“呸,明明是某个人看到子怡,眼珠子都快转不动了,”白冰玉误会了凌宇的意思,以为凌宇对陈子怡也有意思。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凌宇装糊涂,第一次见陈子怡的时候,她穿着的礼服裙,细细的金链垂在**里,实在是令人浮想联翩,她容貌并不艳丽,举手投足间的天然风情,却令尝过男女爱滋味美妙的人,都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
她完全不用刻意引,就能令男人折服在她石榴裙下。
“花心大萝卜,”白冰玉把背包放在腿上,轻嗔凌宇一句,语气却毫无真正的愠怒:“你就装吧?别以为我刚才没看见,陈子怡虽然在给我说话,其实她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