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我没说要在股权上,写你的名字吧?”
宁元白回过神来,意识到白悠岭要骗走自己的股权,他勐地甩开了白悠岭的手。
停在原地,瞪着白悠岭,眼神很受伤,总觉得白悠岭在拿他当冤大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
白悠岭愣了两秒,不高兴地推了宁元白一把,满脸怒容:“你刚刚不是说要把这些股权送给我当礼物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是觉得我不配得到你的礼物吗?你这样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呜呜……”
白悠岭越说越伤心,揉着眼睛,哭了起来。
宁元白还是头一回看到女孩子这样哭,又慌又乱,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他有些语无伦次:“这些股权是我妈留给我的,我要和宁家断绝关系,以后只能靠这些股权,给你,我怎么办?”
白悠岭扑哧笑了,娇滴滴地搂着宁元白的胳膊,又在宁元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嘻嘻笑道:“这还不简单,以后我养你啊!”
宁元白的脸上始终挂着为难的神色。
白悠岭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我们可是全世界最相爱的情侣,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真的没办法跟你分得那么清楚。
你要跟我分那么清楚,我就觉得,你是要跟我分手了,我真的好难过……”
白悠岭说着,声音哽咽,眼泪越流越凶,停不下来。
宁元白还是为难。
白悠岭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我们两各退一步,在股权上同时写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不就好了。”
宁元白还是不愿意,白悠岭拉着他的胳膊,便要将他塞上车,带他去找律师修改股权。
宁元白想反抗,惊奇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身体也不受控制,只能跟着白悠岭。
这是什么情况?
宁元白慌了,努力想逃,却怎么都挪不动脚。
这种失控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变成了桉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太可怕了。
宁元白感觉整个人都被恐惧包裹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悠岭笑着挽着他,带到他的跑车前,拉扯着门把手。
这样下去,他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白悠岭夺走他妈妈留给他的股权。
白悠岭还在和一个男人打电话,完全无视他的感受。
听筒里传来男人狠厉的声音:“等股权到手,宁元白就没用了,我们把他的尸体丢到宁家门口,算是给宁家兄弟一个警告。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代价。”
白悠岭笑着回道:“好的,叔,保证完成任务!”
白悠岭继续拉扯着车门,感觉所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宁元白听到他们的对话,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才知道白悠岭不光想要他的股权,还想要他的命,这可怎么办才好?
宁元白不会开车,也是有司机的,他下车的时候,司机就等在车里。
不过车门被他锁上了,白悠岭拉了半天都没有拉开。
白悠岭烦躁地敲了敲车窗,喊道:“司机叔叔,你干什么呢?赶紧打开车门,让我们进去吧?外面太冷了。”
司机没有开门,只是开了车窗。
宁元白彷佛看到了希望,不停地对司机挤眉弄眼。
然而司机并没有看他,反倒是对白悠岭笑着解释说:“抱歉小姐,我睡着了,我来帮你把他弄上车吧?”
司机拉开车门,接过宁元白,塞上了车,动作极其粗鲁。
宁元白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他,他就像看不见一样,关上车门,又殷勤地去帮白悠岭开门。
那副狗腿子的样子,分明是跟白悠岭一伙儿的。
宁元白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感觉自己死定了。
好后悔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宁家,外面的人太可怕了,在宁家,至少不会有人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