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爷看到花丛中那小妞时,整个人惊呆了。什么叫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又什么叫腹有诗书气自华,吐气如兰,沉郁如梅,又又什么叫淡香疏影中让人沉醉不归。二爷看着如此女子,心里突然泛起了他前世屌丝的品质,不可亵玩啊不可亵玩。
“见过文姬小姐。”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尤其是跟美女更得主动打招呼。
“听说将军是向陛下请求赐婚的?”蔡琰问到。
“哎!想我靳某年方十八就开始征战沙场,我的目标是成为第二个冠军侯。这马上及冠正好又立军功,若直接向蔡大人提亲,怕蔡大人看不上我这等武夫,哎!其实本将军心中还是有点墨汁的。”这货就这个毛病不好,说着说着就容易把自己先带进戏里去,想到这里又想这蔡文姬年方不过十五岁,在后世就属于轻音,体软,易推倒的萝莉啊。嗯,还是有希望的。
蔡琰捂嘴一乐,“将军不但是个武夫,还粗俗甚至昨夜还逛青楼去呢。”
二爷这个恨啊,哪个缺德挨千刀的这破事都往外捅。“文姬小姐却是误会我了,小姐不懂军事,却不知那久战沙场的将士心中都是有股戾气,若长久得不到发泄与放松,这些人只会变成一个杀人机器。所以每次大战前和大战后,我都会让他们去青楼,或是去踏青,或是醉酒。如此下次再有战事,这些人不但不会被戾气影响,反而因为久经战阵更加精锐,至于我么,我心中的抱负还未实现,我还没达到霍骠骑的高度,哪里有心思与那不相识的女子去卿卿我我。”这不要脸的都忘了早上刚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却是文姬误会将军了,不知将军这心中的墨汁有多少呢?”蔡琰觉得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人越来越有意思了,丝毫不知这是入坑的前奏。
“这个嘛,诗词歌赋还是略知一二的。”唐诗三百首谁不会背不是么?
“不曾想世人确实都误会将军了,都觉的将军是武夫,是屠夫。却不知将军心中还有韬略与诗词。”蔡琰眼里都有小星星了。
“哎!我一向自视甚高,却不曾想懂我的却是你这么个妖娆的佳人。”二爷这是彻底进入装的角色了。
“不许胡说。”蔡琰却被二爷一句话给说脸红了,随后又道:“将军可否做诗一首送给文姬啊。”
“那我就献丑了,望小姐莫要取笑我。”随后二爷学那套路,来回踱步,那表情似沉思,似沧桑。“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这典型的抄作却把个小美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愣了一会,也明白诗里的意思了,双颊粉红,羞得蔡琰直跺脚,“这个不算,将军就欺负小女子。还得重作一首。”
二爷撇了撇嘴,心想做个三二十首又如何。想完了又开始来回踱步,那表情似沧桑,似沉思。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千云霄.
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伸恨?
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怨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念完了以后二爷又道,“这是我在行军途中闲暇所作,随不应此景,却是道出了战争的残酷,若能四海升平,我这将军宁愿不做,一凡人多么悠闲。”
“将军忧民忧军,这等胸怀却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蔡琰那一脸葱白啊。
二爷一看,心道,你看,萝莉还是好骗吧,特么的差点就吓跑了。嗯,要自信,咱不是屌丝了,咋也算军区司令吧。“我本想征战回来有文姬小姐在身边,讨论讨论诗词歌赋,听听文姬的曲子。所以直接把军功抹去,求陛下赐婚。确实唐突了,冒犯了文姬小姐。请放心,小姐若不愿意,我再去求陛下收回成命。”打铁得乘热,这道理二爷还能不清楚。
蔡琰低个小脑袋,弱弱的说:“文姬哪里不愿意了,能陪伴将军身边是文姬的福气,只是父亲说你,你那什么。结果他们都误解你了。”
“哎!他们不是误解我,他们是不了解我。文姬妹妹哥哥给你讲故事听可好?”这文姬入坑,二爷心中大定。岳父老人家您就在外面慢慢等着,待女婿先约个会再出去给你惊喜。
“好啊,好啊。文姬就爱听故事。”小萝莉的特质暴露无遗。
二爷与蔡琰坐在那就开始吹,把来了汉朝以后的事添油加醋的加工了一下。能恐怖的地方说的更是恐怖无比,赞美自己得地方更是夸得天上地下只此一人。听得蔡琰一会哭一会笑又一会怕得,心疼的二爷抓起两只柔荑一个劲的安慰。
这一个当作没发现一个当作没看见,小手整整抓了快两个时辰。直到蔡邕派人来时,二人才算分开。
“文姬妹妹,我们一起去见见岳父大人可好?”
“嗯!”羞得头都不敢抬了。
“哈哈哈哈。”这个货得意的笑了起来,声音是无比的痛快。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二爷说完这句话,蔡邕都神经了。“你说什么?你,你们?琰儿这小子是不是威胁你了?”
“焱哥哥天大的英雄,才不会欺负琰儿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头真的快疯了,没理由啊。
“事情就是琰儿愿意嫁给我,小婿在洛阳待不了多久,何时来下聘礼?”二爷想,岳父啊,人生往往都是意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