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宋跟着司空震沿着坊街一路向前,刚刚靠近长乐坊,秦宋就看到了屹立在长乐坊外面的机关舞台。
此时机关舞台虽然还没有完全搭建完毕。
但是依然可以看出,矗立的机关舞台远远要比秦宋之前在游戏里面见到过的机关舞台,奢华许多,宏伟许多。
“不错,这机关舞台可真是不错啊!”
司空震眉头微微一扬。
“那必须的,为了搭建这个机关舞台,我们虞衡司抽调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机关师。而且工部也花了很大力气,招揽了至少三千名工匠。”
“当然,最应该感谢的还是公孙姑娘!”
“公孙离?”
“是啊,公孙姑娘是长乐坊的老板,她这一次可是捐款数百万金币。如果没有公孙姑娘的钱,我们想要办成这一件事情,必定会难如登天。”
秦宋的脸上出现了一条黑线。
数百万金币,分明就是秦宋的钱。
如今倒是让公孙离背了一个美名。
不过转念一想,秦宋也就释怀了。
公孙离,早晚都是自己的人。
夫妻之间不用分得太真。
“要说啊,公孙姑娘还真是不错!”
司空震一边带着秦宋朝着长乐坊走去,一边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公孙离。
“公孙姑娘人长得好看,皮肤白,腿还长。性格大方,还有钱。谁若是能够娶了公孙姑娘,这一辈子可就有享不完的福气了。”
秦宋看了司空震一眼,非常随意的问道:“司空大人,你不会是想要将公孙姑娘和杨姑娘一起拿下吧?”
“真的可以吗?明大人能够帮忙想到办法吗?若是明大人能够帮上我的忙,我可以和明大人拜把子。”
秦宋白了司空震一眼,这家伙坐实了确实是一个老渣男。
哈哈,司空震可能还不知道,他现在还欠着公孙离五千万金币。
“司空大人,你还是先搞定杨姑娘吧。公孙姑娘和杨姑娘情如姐妹,你搞定了杨姑娘,公孙姑娘也许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司空震点了点头。
“一会儿见到杨姑娘,我就要向想表白,把我心里面最想对她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秦宋和司空震刚刚走进长乐坊,巧了,迎面正好碰到了公孙离。
公孙离见到二人,非常热情请二人移步后院。
在前往后院的路上,秦宋和司空震走在了公孙离的后面。
司空震轻轻的扯了扯秦宋的衣摆,对着秦宋小声说道:“明大人,这是长乐坊的后院,这个地方你肯定没有来过吧?我告诉你,只有与杨姑娘和公孙姑娘关系亲近的人,受到了她们邀请的人,才有机会能够来到长乐坊的后院。”
长乐坊的后院,秦宋熟悉得不得了。
毕竟,秦宋才是长乐坊的真正主人。
不过,为了给司空震一个面子,秦宋一边向前,还是一边羊装惊讶。
“这个地方可真是别有洞天啊!万万没有想到,身处于闹市当中的长乐坊,竟然还会有这么清幽的一处地方。”
“嘿嘿,现在长见识了吧!”
司空震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错,他冲着秦宋笑了笑,就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看司空震的样子,他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杨玉环见面了。
杨玉环今天穿着一件绿色的长裙。
这一条长裙看起来非常修身,将杨玉怀婀娜的身材完全衬托了出来。
别说司空震看到杨玉环呆了,就连秦宋看到杨玉环都忍不住愣在了原地。
太美了。
杨玉环就好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司空大人、明大人,早!”
听到杨玉环向自己问好,而且自己的名字还被排在了秦宋的前面,司空震的脸上又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
“杨姑娘,你太客气了!”
司空震对着杨玉环抱了抱拳,然后扭头看向了秦宋。
秦宋见状,对着司空震点了点头。
“呼!”
深吸一口气,又将气长长的呼出来。
反复深呼吸了十几下。
司空震终于鼓起勇气,对着杨玉环说道:“杨姑娘,我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和你讲,不知道你能不能移步到一旁?”
杨玉环不解地看了司空震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见到司空震和杨玉环走到了一旁,公孙离不由好奇的对着秦宋问道:“老大,司空大人这是想要干什么?”
“司空大人喜欢玉环,他这是准备向玉环表白。”
“哇喔!”
公孙离兴奋的大喊了一声。
“这样的名场面我可不能错过,我……”
然而,公孙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杨玉环扬起手,重重的扇在了司空震的脸上。
片刻过后,司空震捂着脸,一脸忧伤的来到了秦宋的面前。
“明大人,你的办法也行不通啊!我把自己心里面最想说的话告诉了杨姑娘,却被杨姑娘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公孙离端着水杯,饶有兴趣的对着司空震问道:“司空大人,你对玉环姐姐说了什么?”
“我对她说,我可以干你吗?”
“噗!”
公孙离听完司空震的话,直接将刚刚喝进嘴巴的水,全部喷到了司空震的脸上。
“司空大人,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这个……这个是明大人教我的,他让我大胆一点,坦诚一点,把心里面最想说的话,全部说出来。这就是我见到玉环姑娘之后,最想要说的话。”
秦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司空大人,我的确让你胆大一点,坦诚一点。但你稍微还是要含蓄一点点,委婉一点点嘛。你的这一句话可以换一种方式说出来嘛!”
“换一种方式?”
司空震眉头微微一挑。
“我明白了!”
司空震连忙转身,再一次朝着杨玉环走去。
片刻沟通之后,司空震又挨了一巴掌。
“明大人,你的方法还是不行啊!”
“司空大人,你这一次又说了些什么?”
“我按照你所讲,把刚才那一句话换了一种方式,非常委婉的说了出来。”
“我换了一种方式,问杨姑娘,你可以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