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我们之前的怀疑应该是错误的,日落圣殿应该不是凶手。”
秦宋说到这里,又将上官婉儿轻轻的揽入怀中。
“婉儿,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帮助你,抓住徐福,让徐福为你们上官家族血债血偿。”
“小明,谢谢你!”
上官婉儿一边伸手在秦宋的胸口上画着圈圈,一边接着问道:“你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放心吧,我的身体已经安然无恙了。天道反噬,也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婉儿,今晚要不你就留在……”
上官婉儿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桉宗,说道:“距离上元节越来越近,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多,我是宫中的女官,我必须返回皇宫待命候着。要不然女帝有事情找不到我,女帝一旦降下怒火,后果会不堪设想。”
上官婉儿闪身到了房门边,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另外,我也有点害怕你,害怕你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可是正人君子!”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但是正人君子也有七情六欲啊!”
上官婉儿最终还是离开了,在秦宋恋恋不舍的注视下离开了。
秦宋合衣躺在床上,回想之前,秦宋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好像错过了一个亲近上官婉儿的机会。
接下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云缨驾驶马车载着秦宋来到上阳宫外的时候,司空震乍一见到秦宋,情不自禁的长大了嘴巴。
“明大人,你的身体安然无恙?”
“司空大人!多谢你的关心,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
“这怎么可能,金蝉法师说了,你就算不死,也要变成白痴。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复原了?”
“劳烦挂念,我的身体没有金蝉法师想的那么孱弱。”
秦宋对着司空震抱了抱拳,然后压低了声音对着司空震,说道:“昨晚你从牡丹庄园顺走了一个花瓶,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花瓶还回来。我可告诉你,我的这个花瓶不简单。那是神明亲手锻造的花瓶,一个花瓶价值百万金币!”
“明大人,你这可就是在开玩笑了。那花瓶我只是觉得好看,所以拿回去欣赏一下,一会儿我就把花瓶送回去交给你。”
秦宋又笑了笑对着司空震问道:“对了,长乐坊修建的机关舞台什么时候可以完工?”
“长乐坊的老板还算是识趣的,如今资金已经到位了,我们虞衡司可以保证在一个半月之内将机关舞台搭建完毕。”
秦宋点了点头。
心头暗想,看来应该找个机会去帮公孙离还有杨玉环扣扣动作了。
河洛最近几天,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早朝很快就结束了。
早朝之后,秦宋让云缨带着自己去了一趟大理寺。
以要工作一整天为由,秦宋成功的劝退了云缨。
待到云缨前脚驾驶着马车离开,秦宋后脚就熘出了大理寺,兴高采烈的来到了坊街。
老规矩,改变模样之后,秦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长乐坊。
对于长乐坊的姑娘,秦宋是有执念了。
“嘿嘿,今天我要找三个……”
秦宋心头刚刚涌起一个念头,身后就传来了公孙离的声音。
“老大,你来长乐坊怎么还化妆?”
“你认识我?”
“老大,你就算被烧成了灰,我也认得你呀。”
秦宋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明世隐这家伙,也不知道以前从什么地方学会的伪装术,总是会被人一眼看穿。
“那个,我现在是河洛的国师,又在兼任大理寺的寺卿。我出入长乐坊多少有一点点不太方便!所以简单的做一个伪装!”
“秒懂!”
公孙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带着秦宋来到了长乐坊的后院,在长乐坊的后院见到杨玉环。
“老大,不知道你这一次来长乐坊有什么指教?”
秦宋找到一张椅子坐下,这才对着公孙离和杨玉环说道:“指教不敢当,我就是想要问一问,你们上元节那一天要表演的歌舞,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
提起歌舞,公孙离和杨玉环就跟着叹了一口气。
“老大,你之前让我们跳惊鸿舞,但是惊鸿舞真的太难了。我和玉环姐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现在也才刚刚学会一些简单的动作。”
秦宋听完公孙离的话,笑着站起身来。
“你们配合给我看一次,若是真的有问题,我来帮你们完善一下。”
长乐坊的后院有一处不大的小广场。
广场的四周种植着许多的银杏树,如今银杏树刚刚落叶,将地面铺成了一片金色。
杨玉环抱着琵琶走到了一处角落中,她刚刚坐下,还没有开始弹奏,秦宋就对着杨玉环轻轻的摇了摇头。
“玉环,你和阿离的表演,你不是配角。所以上元节的那一天,你也要好好的展现自己,现在你操控魔道之力,端坐虚空当中,我要让整个长安的人知道,你是活在凡间的仙女。”
杨玉环听完秦宋的话,轻轻点头,她抱着琵琶原地一转,整个人很快就腾空而起。
待到杨玉环端坐虚空之中,秦宋这才发现,杨玉环今天穿的是短裙。
如今秦宋自下而上的眺望,正好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风光。
那一双雪白的大长腿。
真的是太惹眼了,看的秦宋浑身上下热血沸腾。
“老大,老大,你在看什么?”
公孙离凑到了秦宋的身侧,带着一丝好奇对着秦宋问道。
“我还能看什么?当然是看玉环!”
秦宋面不红、心不跳,对着虚空当中的杨玉环说道:“玉环,你不要翘二郎腿,翘二郎腿,这是对客人的不尊重。”
“对,你的两腿要稍稍分开一点。嗯,这样看起来就比较大方了。”
“不要害怕走光,现在只是训练,院子里面又没有外人。你放心,将来我会亲自给你设计一套保守的长裙。”
“玉环,你可不能乱想,也不能乱说。我是如此正直的一个人,我怎么会偷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