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指着常明对众人说:“把常明关到柴房里,至于徐柔,先关之前的那个屋子里吧。毕竟刚生产完孩子。”
村子里的男人过去拉常明,常明的娘白氏哭着拉着自己的儿子不让他们带走。
常明的爹常兴把自己媳妇给拉着抱到了怀里。
常明被押着到了柴房。
清浅看着村长说:“我们也可以去找常明询问事情吧?如果怀疑我们动手之类的可以让村民守着,我们正大光明不怕什么。”
村长看了看四周,说:“孟小云,你能帮我做这个事么?”
孟小云听了激动的点点头:“自然是愿意的。”
要她来守着清浅他们,这可是巴不得的事。
村长看着清浅说:“你们调查什么都让孟小云跟着,只要你们动了什么手脚,她肯定不会帮忙瞒着。”
清浅黑着脸看着村长这狡猾的样子。
他选的这人可以说绝对是故意的了。
“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样查出来常明是清白的话更有说服力了。”
“那就好。”
村长说完就自己找了个位置坐在了院子里。
清浅他们一起进了柴房,孟小云得意的说:“村长说了,我跟着你们!”
“村长让你跟着,不是让你在这里说话的。闭上嘴看着,免得看漏了什么。”
孟小云听了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看着清浅说:“你说的对,好好看看吧。这是他最后一天了。”
清浅白了她一眼,看着常安抱着常明哭着。
她走到了常安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常安,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咱们抓紧时间调查。只要是他们动手的就一定有证据。趁着发生的时间还不长,说不定证据还没被毁。”
常安放开了常明,常明害怕的看着清浅:“清浅,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喜欢的是你啊,我怎么可能碰徐柔呢?要做点啥,也是跟你啊!”
“注意你的言辞!”
杨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
当常明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不爽提醒了一声。
常安也没好气的说:“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说!”
常明瘪着嘴一脸委屈的低声说:“我只是怕我以后没机会了嘛。”
清浅看着常明问道:“跟我们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从你吃饭之后离席开始。”
“我昨天晚上喝完酒回来就不舒服啊。然后今天起都起不来。吃到一半喝了酒祝贺了一下兄弟,我就跟陈三说我去里头休息一下。陈三把我带到了一间客房里头,我就睡下了啊。接着醒过来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了。”
常明说完,整个人失落的低下头。
不管这事结果怎么样,他都是失去了一个兄弟,说不定还要丢了命。
杨修看着常明问道:“酒喝了多少?在之前有吃过什么东西么?”
常明摇摇头:“没有啊。既然是来吃席的,哪有自己在家吃东西的道理?当然是敞开肚子在外头吃个饱饱的!”
“你这是空腹喝酒,所以喝醉了吧?”
常明听了好像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的看着清浅。
“别瞎说!就这酒能喝醉我?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常安黑着脸看着自己哥哥到现在都这么不正经的。
常安这个时候看向清浅:“出门的时候我娘给他喂了醒酒汤的,应该也是有用才对。”
“那,就是说有人给你吃了加料的酒?或者其他的东西。你有印象么?”
清浅想着,排除了这么多意外的可能性,为了确保他们的计划成功,那也肯定得用到药才对。
常明想了想:“我就喝了酒。这酒要么是大家一起喝的,只有一杯是陈三给我倒的。但是那酒他自己也在喝。”
“我听说过一种戏法。一个酒壶里面能装两种水。”
清浅看向杨修,是想问问他的意见。
他想了想:“应该不太可能。万一出错了,他自己就得喝下带药的酒了。你说的那个东西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弄到。”
“常明现在这边已经没什么线索了。常明还说得过去,徐柔那边估计也是有问题的。不可能两个人偷情还同时都睡得这么香的吧?”
杨修说的很有道理。
“那我们去找徐柔,你在这里和常明再聊聊。”
“嗯。”
徐柔那边屋子他们男人进不去,清浅他们几个姑娘就跟着去了。
孟小云看了一眼清浅又看向杨修:“这……我……”
清浅看着孟小云笑着说:“你最好是守在他们这里比价好。因为杨修很聪明,说不定教他撒谎呢。”
孟小云听清浅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
虽然是留了下来,但是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她听孟清浅的安排了?
清浅他们到了徐柔的屋子里,徐婆婆正陪着自己的女儿。
这屋子里还有徐家的两个儿媳妇。
他们看到清浅进来,徐婆婆有些憔悴的看着清浅说:“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
“我是来听徐姐姐的一些线索。”
“来问吧,做来坐吧。”
清浅看了孩子一眼,她现在在徐家大儿媳妇的怀里。
徐婆婆看着清浅说:“他们说这孩子可能是我女儿和常明生的,所以不要了。”
徐柔坐在床上哭都哭不出来,身子都在颤抖。
“徐姐姐,你跟我说说,你在睡觉之前喝了什么吃了什么东西么?”
徐柔听了愣了一下:“我……喝了药。”
“药?”
“嗯。孩子早产,我的身体有些不好,所以婆婆特意去请了城里的大夫开了方子。我这些天都有吃药的习惯。但是今天吃完不知道怎么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我就睡了去。”
清浅看着徐婆婆说:“我怀疑有人给她下药了。还有常明那边。”
“丫头,你说的这些我也是在怀疑。不过她喝药的碗都在这里放着的,刚才我二儿媳妇也去尝过了,没有一点不适啊。”
徐婆婆说着把一旁的碗递给了清浅。
清浅也不懂药理,所以她拿着这个碗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