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当上你想要的再说吧。这八字都没一撇呢。我去帮你打听一下。”
“好,麻烦夫人了。”
清浅走到门口听到杨修叫自己夫人,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占我便宜是吧?”
杨修笑了笑冲她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去。
清浅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这边去前院工作的地方也很方便,直接穿过一道门就是了。
当她到了他们办公的地方,尽管现在天都快黑了,大家也依然坐在屋子里激烈的谈论着。
这屋子里还弥漫着她刚才做的魔芋烧鸭的味道。
屋子里的人原本还激烈的讨论着,但是当他们发现清浅站在门口的时候,这个屋子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清浅也感受到了这个氛围有些尴尬。
她冲各位笑了笑:‘我只是来问问各位对这魔芋烧鸭味道还满意么?’
旁边坐着的几个人听了惊呼起来。
最靠近清浅的人喊道:“我就说这衙门的厨子做不出这味道来!原来是故意你做的。”
清浅冲他礼貌一笑:“你们喜欢就好。”
县令坐在最中间的位置起身来:“孟姑娘,你来的正好。”
县令激动的走过来给清浅示意,让她走近了一些。
“你对于村子里比大家都熟。你看看,这附近什么位置最有概率有水的。”
清浅被县令这话说的有些不太明白了。
“大人,若是我知道的话,我们这两个村子的人都不至于过多这么难了。”
县令睨了她一眼:“丫头,没跟你说这个意思。是现在我们在找那个王瑞平截断水流的地方。那必须是上游地段。但是这个臭小子在牢里一句话也不肯说,我们这也只能靠猜了。”
清浅看着县令:“要不然许他一点好处?这没好处还帮你们怎么可能?那肯定不会让你们找到,好歹能拖一下办案的时间啊。这时间拖的越久,大人,你们想要查卖水的这幕后的人可就麻烦了。”
清浅说完,一旁的捕头激动的拍了拍桌子:“大人,您看,这小姑娘都想的通!”
县令咬咬牙坚定的说:“不行!绝对不能跟这群人妥协。要是开了这个先例,以后谁犯罪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咱们自己破不了案子,就找这群犯罪的自己说出来?绝对不行!”
县令摆摆手,意思也很坚定了。
其中不少的人也应和县令,看来跟他的意见是一致的。
这屋子里一半的人觉得可以妥协,赶紧办案,另一半的人不愿意跟罪犯妥协。
清浅看着众人满头大汗的样子,估计白天的时候在外头找他们猜测的位置,天黑了就回衙门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清浅看了一眼大家围着中间的位置。
他们围着一个地图,这画看着还挺具体的,只是从纸质上来看有些久远了。
“既然大人这么坚持,那不就得从高处去么?”
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早就去了。我们先找的最高的位置的山脉。水往低处流,能养活县城这么多人的地方,水肯定得有一个地方储存起来啊。”
“县城附近都没河流小溪?”
清浅诧异的看着地图,因为这上面是大地图,没有标注小溪流也正常。
县令感叹着说:“在干旱的时候早就断了。但是县城的水井从来都没断过。就是这群狗东西不知道从哪儿把水给断了。自那之后,咱们县城的水井就渐渐的没水了。”
清浅疑惑的看着县令:“你们咋知道是他们断的?不能是上游也干了?”
一旁的捕头原本刚才不太满意清浅加入他们讨论,但是现在他也没顾忌的说:“我们在王瑞平身边有线人,只是这人没有机会参与像这种重要的事,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截断了水源。”
清浅听到了惊呼:“无间道啊。行啊!”
县令苦恼的说:“这王瑞平带着的人买的水井的村子我也都去查看过了,这附近也没有水源。你是住在村子里的人,说不定能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就算是天方夜谭也行!那都是蛛丝马迹能查询的。”
清浅点点头认真道:“那我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想到了什么就跟大人您说。”
“行。诶,对了。杨修没事了吧?这两天忙了也没去看过他。”
清浅惊讶的看着县令,没想到他居然对杨修这么上心的。
“他好着呢。大人不必担心。”
“嗯。这次带着你们帮我办事,让他差点丢了性命,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县令说着就跟清浅一个示意,让她跟着自己出去。
清浅跟着县令走了出去,县令低声说:“我在这个县城也没上任多久,能有这么大权利的我也猜到了跟师爷有关,所以没有带着衙门的人。就连现在我都信不过这里面的所有人。杨修这小子机灵,或许能帮到我。如果你还有其他可造之材也能跟我推荐一二。”
清浅听县令这么说,琢磨着试探的说:“宋训?”
“哦?那个去年考上秀才的?”
清浅没想到县令居然记得考上秀才的人,佩服的点头:“是他。是在我们村子的。这人为人老实谦逊,而且还有满腔抱负,一定能帮上大人。”
县令笑着眯着眼睛看着清浅:“我这想扶持你相公,你反而跟我介绍了别的男人,回去咋跟你相公说呢?”
“我相公现在身负重伤,他哪儿帮得了大人您?只能做幕后,最多给大人出出主意。想要实地考察,还得找一个当地人。既然大人信不过这屋子里的人,不如自己找一个当地的,又有脑子的。武功能保护大人的有吉祥,本地有脑子的就宋训了。”
县令摸着下巴琢磨着:“行!不过反正杨修在衙门里也没事做,不如让他也帮帮我想想位置。”
“可以啊。还有地图么?麻烦大人送一份过去,具体的我跟他说。”
“行!这个没问题,我一会儿就让人给你们送过去。那你就回去吧,好好照顾他。”
“嗯,那民女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