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池脸都吓得白了,连忙朝凌沉问道:“怎么回事?小宁宁怎么了?”
“爵爷一会儿该不会杀了我吧!”
“凌沉,你一会儿帮我说说话啊!”
“……”
“程少不用担心,估计,爵爷今晚没时间见您了。”凌沉澹声说道。
程池一愣,“嗯?”
“小惜都伤成这样了,爵爷不找我的麻烦?!”
程池脑子里闪现过无数个可怕的画面。
更何况,他刚才接到消息,说是他的那辆车出了车祸,这么大的事,爵爷不得直接砍了他?
他满心疑惑,害怕的脑子都要停止运转了。
凌沉没解释,澹声回道:“爵爷,应该是不会找您的麻烦了。”
听他这么说,程池虽然疑惑,但还是勉强松了口气。
凌沉在傅擎爵的身边比较久,对傅擎爵的脾气摸得也比较透一些,他说没事,那百分之九十九就是没事了。
这么想着,程池这才转身离开,刚走两步,他忽然隐约觉得不对劲。
刚才,他怎么好像看到爵爷脖子处有一小块儿红色?
反应过来,程池蓦的瞪大眼睛,几乎是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
卧室内。
厚重的窗帘遮着房外的光。
宁语惜正睡得沉沉的,突然觉得嘴唇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好像还有些薄荷香,飞快的钻入她的口中,牙龈被刮得有些痒痒的。
又好像有些窒息,呼吸有些艰难。
她用力的呼吸,不由自主的被迫着迎合。
意识苏醒过来,她睁开眼,这才看到爵爷英俊好看的脸。
见她醒了,傅擎爵这才停下,撑着身子,望着她精致的小脸,薄唇微抿,带了几分得意。
“醒了?”
嗓音磁性,带着几分音哑。
他赤着上身,一眼便能看到他肌理分明、健壮有力的肌肉,并不壮,完美的恰到好处,足以引起女生花痴尖叫的身材,让她的眼睛也看的有些直。
宁语惜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前才发生的事,彷佛一道炸雷,在脑子里轰然炸开。
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烫的厉害。
做梦一样的感觉,让她整个人还有些呆滞。
她和爵爷竟然真的……
啊!
她亵渎了爵爷!
罪恶啊,罪恶!
宁语惜羞的捂住小脸。
傅擎爵见状,薄唇轻勾了一下,拨开她的小手。
“身体,还疼吗?”
他嗓音磁性的问道。
宁语惜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疼。
最开始的时候,那种撕裂的疼让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其实她知道,爵爷对她已经足够温柔了,但她还是不小心疼晕了过去。
但真要说出来自己怕疼,岂不是又太没有面子了?
她绷着小脸,摇头:“不疼。”
话这么说,脸色却早已有些苍白了。
傅擎爵知道她在撒谎,心不由自主的柔软了下来,眼神也温柔了几分,轻笑一声,很是无奈:“这样啊,那我们,继续?”
宁语惜瞪大眼睛,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还要继续?
她没说话,傅擎爵伸手,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脸,脖颈处的伤,及至肩膀……
她的面色有些许微妙的变化。
傅擎爵低头,如安慰般,吻上她。
原来只是想逗逗她,但逐渐的,他开始不受控制,如食髓知味的野兽,恨不得将她吃下去。
窗外,夜色越来越沉。
厚厚的窗帘后,一道疯狂的剪影投下。
足足两天,宁语惜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感觉自己睡了许久,但爵爷彷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每次睁开眼,几乎都能看到他深情而专注的眸。
每次清醒,没多久意识便开始逐渐模湖,周而复始,连她自己都忘记了时间。
这段期间,女佣也奇怪的不知去了哪儿,世界彷佛安静的,只剩下她和爵爷两个人。
一种莫名的微妙感,让她觉得,即便一直这么下去,似乎也不错。
再一次沉沉的睡过去,宁语惜醒来的时候,这次没看到爵爷,看到房间没有,心里无端有些不习惯。
挣扎着坐起身,刚一动,她的全身就酸疼的要死。
“嘶——”
宁语惜吃痛的吸了口气。
之前和爵爷学习古武的时候也没这么疼。
全身的酸疼其实倒也可以忽略不计,最让她无所适从的是,她现在疼的好像没办法走路了。
正在她苦恼之时,门被打开了。
宁语惜看到傅擎爵端着些吃的走进了房间。
“来吃些东西。”
看到她坐起身,傅擎爵走上前,将吃的放在了桌上。
宁语惜“嗯”了一声,忍着疼就要下床,结果脚刚踩下地面,一股撕心裂肺的痛骤然从脚传至全身上下。
她痛护了一声,差点摔倒,好在傅擎爵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小脸苍白,带了几分懊恼。
傅擎爵眼神中带了几分歉意,他倒是忽略了这点。
小丫头是第一次,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
宁语惜担心他以为自己身体太弱,强撑着就要站起身,嘴硬道:“爵爷,我没事,没站稳。”
傅擎爵笑了,俯身打横将她抱起来,轻笑道:“这两天,暂时先不要乱动。”
“哦。”
宁语惜乖乖应道。
也没再嘴硬。
傅擎爵将她抱到办公桌旁,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腿上,开始给他喂饭。
宁语惜莫名感觉怪怪的。
“爵爷,我手没事,自己来就行。”宁语惜想要将勺子接过来。
傅擎爵没给她,将她强行摁在自己的怀里,沉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危险:“小惜,别乱动,我担心自己忍不住,又想吃了你。”
宁语惜吓得连忙缩回手。
自然明白了爵爷嘴里的吃是什么意思。
她原本是不介意的,但现在,实在是,全身都疼得厉害。
再来一次,她可能整个人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宁语惜乖乖的任由他喂。
这两天她没怎么吃饭,这些食物大都是些补身体的,傅擎爵专门吩咐厨房做的。
一顿饭下去,她苍白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吃过饭后,傅擎爵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出了门,没多久,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小条白色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