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关着我到什么时候?!"
"等你想明白了,我就放你出去。"张一洋心不在焉地跟她对话,最近的事情不顺利,他没空跟她说这些无关紧要的。
张一洋真的是疯了,从他开始对付辉鸿,到如今都过了多久,他就把张一墨关了多久。
"哥我想清楚了,你放了我吧,我会乖乖听话的。"
张一墨难得的一次服软,却让张一洋为之耻笑,"墨墨你怎么会这么不了解你哥哥呢,你以为自己假意归顺,我能放过你?算了吧。"
"你就是个恶魔,魔鬼!"她再次变为之前狂躁的模样,房间里触手可及之物都被她扔到地上摔个粉碎。
"你砸,你再砸,我看是你性格刚烈,还是我下手狠!"张一洋的双眼越发的猩红,眼底的狂妄让一墨心惊。
"你是不是想对付沐心?"最近几次他回家,总是心情不好,她猜测应该是公司出现了问题,果然他刚才这话一说,她就想到了沐心,"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你跟我保证过的!"
"保证过又能怎么样,现在张氏就要完了,可她却把辉鸿经营得有声有色,凭什么!"索性张一洋就把公司的状况告诉她。
心中的郁结得以说出口,张一洋瞬间觉得舒畅了不少,怕什么,现在不是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吗!
"不过墨墨你放心,江沐心她得意不了多久的。"
他这样说话,更加让张一墨心惊,他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办法对付沐心,这样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趴在窗边,看着张一洋的车子驶远。
这么多天只有一个保镖会给她送饭,她猜不准房子里到底还有几个人,能撂倒一个是一个,只要出了这个家,还愁甩不开这些保镖吗!
"哎呦哎呦..."张一墨一边喊着肚子疼,一边透过门缝里看着客厅的动向,听到脚步声,她呼痛的声音越发的响,"疼死我了,快来人啊,疼死我了。"
"小姐你怎么了?"保镖开门进来,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一墨根本就没有机会这样当着他的面逃出去。
只见她躺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肚子,头发凌乱地遮住脸颊,她看上去真的很难受。
"你不会用眼睛看啊,我肚子疼死了,你快,快把我哥叫回来,送我上医院去!"
保镖面露难色,最近总经理的神色,他根本不敢得罪,而且他听总经理提过,小姐非常狡猾,他必须要再三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病了。
"如果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去拿些药过来,不用去医院了。"
"我还能骗你吗!我被关了三个多月,最后一点耐性也磨光了,你快送我去医院,我要是疼死了,看我哥怎么收拾你!"
"我去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保镖立马出去,匆忙间往了把门再次锁上。
这给张一墨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她一刻也不敢耽误,偷偷摸摸地来到客厅,果然看见保镖在打电话,随手抄起一个花瓶,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
"喂,对的张宅,是马上"
她举起花瓶,朝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砰';连花瓶都碎了。
"你!"保镖应声而倒。
看到保镖倒下,张一墨赶紧上前查看,还好有气,她并不像真的害人。
四处环顾一翻,没想到家里竟然只有一个保镖在,这让她彻底松了一口气。
在书房找到了被张一洋藏起来的手机,再次回到客厅,发现那人还没有醒过来,她要马上就走。
"啊啊啊!"刚越过保镖,没想到他却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双手抓住她的脚踝不让她逃。
"你...你不能走。"
见他并不是十分清醒,可是抓着她脚踝的手实在是紧,实在没有办法,拿起一旁坚硬的装饰物朝他脑袋上再砸了一下,可惜了她老爹的唐三彩。
保镖终于陷入昏迷,"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想的,等我哥回来你应该就能被送到医院检查了。"
沐心沐心你接电话呀!接电话啊!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提过,请稍后再拨。"
十几通电话打过去,竟然都是无人接听,难道哥已经动手了?!
等她赶到辉鸿,问了人才知道,原来不是,可是她怎么会提前这么久就生产了呢?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驱车来到了医院。
顾明诚刚从里面出来,准备去打热水,却在门口碰到张一墨,目露寒光,"你来这里干什么?"话中带着戒备。
"沐心生了,我当然是来看她的。"这人干嘛啊,一副欠了他几百万的模样,要吃人啊。
"你赶紧走,心心不想见你。"要不是受了她的事情刺激,心心又怎么会早产,她现在倒好,还敢来,心心刚生产完,只怕见了她,又会受刺激。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不待见我是你的事,我要看人是我的事!"顾明诚对她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张一墨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反正心心肯定会乐意见她的。
"明诚和谁在外面说话呢?"江沐心是剖腹产,不管怎么躺着都难受,可顾明诚非要她休息,可她怎么睡得着。
"没什"
"沐心是我!"张一墨的声音更响,直接盖过了顾明诚的声音。
张一墨!怎么是她,她来干什么?
顾明诚拦不住她,已经闯进了病房里。
"我天,你的脸怎么苍白成这样了?"
江沐心没回答她,看着顾明诚,"你不是要去打水吗,我这里没事,我跟她谈谈,有事我会叫你的。"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顾明诚捏了捏她的手,点头说好,"我就在外面。"
"好"
她好像变了很多,瘦了不少,头发也好像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这样子的形象,怎么会是她的性格呢。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呀,搞得咱们好像不认识似的。"
"我想看清楚你,不知道能不能看透你的心,我好奇它是什么做的。"为何能够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