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生作为树鬼,也并没有勾魂使者前来勾魂,是他练功有成,还是和这次的事情有些关系?”阿平看小白如此劳累,给她出谋划策道。
“若是没有使者前去勾魂,那么地府的事情就大了,只怕是出了内鬼。”白无常无奈的说道:“我和小黑忙不开,我会告诉陆判爷爷,让他去评判此案。”
“多谢。”阿平感激的说。
“无妨。”
阿平告知三妖,三妖都异常高兴,大仇即将得报。陆判的电话未等一会就来了。三妖也凑到阿平身旁听着。
“孟店长,此事已经查明,扣除夏立业今生阳寿二十年,并待其魂归地府之日,当入刀山地狱。你将此事告知三妖,特许树鬼黄生,继续于人间修炼。”陆判的声音很是慈爱,到手与他的勾魂的工作不太相符。
“多谢陆判爷爷,我替他们谢谢你。”阿平赶忙答道。
“这些都无妨,”陆判笑着说:“倒是听说,你们超市无所不有,不知道是否有新的判官笔呢?我的这支笔也该换了。”
“有的,有的,海南黄花雷霆木判官笔,青玉梨判官笔,有不少,不知道陆判爷爷喜欢哪种,不如改日来超市看看。”阿平答道。
“哈哈,那就有空去叨扰叨扰。”陆判豪迈的笑道。
“不敢,不敢。”阿平赶忙说道。
“那便如此吧,树鬼的事情,待到夏立业回归地府之日,再来判刑。”
阿平应声着。
刚刚挂掉,三妖一片欢天喜地。
“可惜。”绛雪说道:“黄生的原体被毁,目前无处容身,又当如何修炼呢?”
“这事情我可帮不上忙了,”孟小飞一笑,侧过身去,指着阿平说,“问他。”
“来黄泉超市转一圈吧,”阿平笑着说:“本店凡所应有,无所不有,自然会找到你们所需要的。”
“我需要一棵栖身之所适合修炼的树木,也有吗?”黄生眼前一亮,他本以为可以长存人间,又大仇得报,便是今日最大的惊喜,不想又能找到栖身之所。巨大的狂喜,让虚弱的他眼前一晕,还好身旁的香玉急忙扶住他。
“只是,明日还有一事,需要几位的帮忙。”阿平说起明日的赌注,细细的与几妖商议明日的事情。
孟小飞的任务也完成了,又是一积分到手。
天色刚刚微亮,就有个不知名的小道童,跑来把阿平和孟小飞叫了起来。两个人昨晚自然是也宿在民宿里了。
这个道童,阿平从未见过,想来是昨晚给邬天送古籍时来的那几个。
阿平跟着他,走到了那间木屋。
嚯,好大的阵仗啊。
孟小飞还以为是小时候见过的庙会呢,十几个身着道袍的小道士,各自拿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小木屋里,本是很宽敞的一间,此刻却显得非常的拥挤。邬天站在最中间,穿的十分特殊,袖口衣裳上满是字体。手中拿着一把整个房间烟雾缭绕,让阿平和孟小飞很是担心会发生火灾。
阿平抬眼望了望窗外的耐冬树,这么大的阵仗,三妖能扛得住吗?
窗外的耐冬上,张绛雪轻轻点点头,示意这是小菜一碟,完全不需要担心。
孟小飞却不担心,因为他看到,床上的花藤,完全没有一点变化。
夏儒在一旁,神色紧张的盯着。
邬天口中念念有词,围着窗前的香炉做法。
又唱又跳的祭祀歌曲还是什么?阿平听的整个人昏昏欲睡,就靠在角落的小座椅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孟小飞却玩着手机,毫不关心。
邬天看着,气的脑袋突突的,心下一急,点燃的符咒洒落的火星掉到了道袍上。这珍贵的道袍可是祖上传下来的,邬天急忙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用手掌一把拍灭。
烧灼的疼痛,让邬天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看起来格外古怪。
为了防止旁人看出他出错,赶忙将仪式继续下去,这是从古籍上查阅出方法,先用祭祀之物,震慑住污秽之物,再用昨日使用的破阵之法,自然破阵。
夏儒眼巴巴的看着邬天跳来跳去,之后又重复昨天的动作,可惜,他的脸色随着毫无变化的房间,越来越乌青。
他倒不是怀疑邬天的道术,毕竟邬家传承百年,邬天道长又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他只是心下着急,害怕连邬天都没有办法。
半年破不了阵的邬天,急的满头大汗,无奈之下,他问夏儒:“夏先生失踪之日,还发生了些什么奇怪的事情,若是小鬼捣乱,没有道理我的道术丝毫不起作用,其中定有蹊跷。”
“奇怪的事情?”夏濡疑惑的问。
“不错,”邬天回答道:“可能其中另有蹊跷之处。”
邬天不知道是真的发现了其中的古怪之处,还是对于自己的失败找的借口,总之,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确实有一件事情,”夏濡答道:“昨日,我们在屋里发现了屋主,他疯了。”
“哦?”邬天露出疑惑的表情:“如何疯的?”
“还不清楚,不过他一直抓破自己的脸,嘴里喊着什么蝠神吃我了。”夏儒看了看角落打盹的阿平,对着邬天说道。
“那人呢?”
“伤的实在太严重了,昨晚派人送去医院了,邬道长想见见?”夏儒一脸谄媚的说:“不如我叫人把他再带回来。”
阿平的身子猛地一歪,从瞌睡中惊醒,正好看到从来一副儒雅模样的夏儒一脸谄媚的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人就见见吧,”邬天一脸高深莫测地回答:“这件事情,还是要搞搞清楚的。”
“是,是”夏儒回答道:“我马上派人去把那于老头带过来。”
没一会,几个人就把于老头抬了进来。
阿平站了起来,于老头可能是被打了麻醉,整个人安静的躺在担架上。
人一被抬进来,邬天手中的罗盘就剧烈的晃动起来,晃了一下却又归于平静。
“这……”夏儒瞪大了眼睛:“这是不是说明,这事情是这于老头搞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