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说那两个贱人又被掳走了?”
大堂内,披着长发的陈靖州,在得到手下人的汇报后,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废物!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那两名跪在地上的手下,低着头,不敢大喘一气。
陈靖州看着他们这般窝囊的模样,愈发的来气了,来回走动了几步后,直接揣起桌上的陶瓷茶壶对着他们砸了过去!
哐!
陶瓷茶壶重重地砸在了他们身上,旋即反弹在了地面,瞬间摔了个七零八碎。
他们强忍着痛意,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好一会儿,陈靖州暴怒的情绪,逐渐缓和了下来,审视着这两名手下,沉声问道:“你们不是都已经联系了东州第一刀谢一刀了么?”
“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他原本还满怀期待的设想着,能将那群坏自己好事的家伙统统抓回来!
可结果呢?
对方不仅掳走了那两个贱人,还依旧逍遥法外!
这让他如何能咽的下那口恶气?
而且,更关键的是,沐秋池和云梦二女,是他定期送往出去的‘货物’,若是对方因没有收到而怪罪下来,连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我,我们也不知道……”
两名手下相互对视了一眼,苦笑着道,“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谢一刀性格孤僻古怪,而且还极其狂傲自负,未必会听我们驱使……”
他们寻到了发生状况的现场,除了几名同伴的尸首外,并未发现谢一刀的身影。
所以才想着,可能是谢一刀还未出手,才得以让那伙贼人逍遥法外。
陈靖州听着,却是皱起了眉头,冷冷地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那谢一刀收了钱,跑路了?”
“那,应该不能吧……”
“那谢一刀性格古怪,但还是很讲信誉的。”
“兴许,是还没有出手?”
两名手下弱弱地回应着,眼角间的余光还时不时地瞟向陈靖州,像是生怕再次触怒了这位主子,而遭受重责。
“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陈靖州冷哼一声,旋即又问道,“那你们可知,那伙贼人现去往了何处?”
他必须要将那伙坏他好事的贼人,统统置于死地,方才解心头之恨!
“这……”
两名手下一下犯难了,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他们去时,现场早已空空如也,除了留下几道马车的车轱辘印外,其他根本无迹可寻。
看着他们的样子,陈靖州已然知道了答案,不由地再次冷声骂道:“尽是一群没用的酒囊饭袋!”
两名手下不敢反驳,只得默默地低下了头。
而正在这时。
外边有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疾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主子,有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陈靖州面无波澜地淡问了一句。
如今这情况已遭到至此,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这名手下缓了一口气,汇报道:“有那伙贼人的行踪了!”
“此话当真?”
闻言,陈靖州顿时眼前一亮,提起了兴致。
“嗯,千真万确。”
这名手下正色地点头道,“我们手底下的弟兄在两个时辰前刚收到了一封书信,声称那伙贼人此刻正前往邳邑县!”
“而按照他们原本的路线,前往至邳邑县,必将经过长陵道。”
“故此,我让长陵道的弟兄又前去探查了一番,发现有一支车队正在赶往!”
“属下敢打包票,那支车队,必然就是那伙贼人无疑!”
一切内容属实,至于那封书信是何人送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陈靖州听后,阴冷的眸子迸发出一缕肃杀之气,狞声道:“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将他们全部拿下!”
“主子莫急。”
这名手下却是不紧不慢地出谋划策道,“这伙贼人能几次三番的重伤我等手下弟兄,必然都不是泛泛之辈!”
“我们在长陵道那边虽有上百名弟兄,但若是硬拼,却也未必能占得优势!”
“保不准还会让我等弟兄白白折损,得不偿失!”
听着这话,陈靖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
旋即,他又微微眯起眼睛,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这名手下冷笑一声,道:“依属下之见,这伙贼人既前往邳邑县,那必将经过长陵道,我们何不让长陵道的弟兄设以埋伏?”
“到时候,直接给他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他的手掌比划式的一抓,嘴角扯出了一抹阴险的笑意。
“言之有理。”
陈靖州赞赏地看了这名手下一眼,阴笑着道,“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
这条通往邳邑县的小道实在不太好走。
这一路的坎坷颠簸,几乎让卫央坐得连骨头都快散架了。
而车厢内的沐秋池三女,承受力更是不及卫央,早已坐得苦不堪言。
哐!
突然间。
马车的车轱辘似是卡着了一块石块,骤停了下来!
唰!
车厢内的四人顿时由于惯性,身子不听使唤地一阵晃动。
沐秋池的娇躯,甚至直接栽倒在了卫央地怀里。
这一栽,直接将卫大公子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而沐秋池则是恰好坐在他的身上。
两人身躯贴合,姿势极其暧昧。
虽然有一股短暂的疼痛,但当感受到这入怀的温香软玉时,卫央瞬间痛意全无,反而有那么一丝丝的享受。
只不过沐秋池久久不起身,倒是将他的身子压得有些麻了,只能一脸苦闷地道:“秋池姑娘,你是打算要压到什么时候啊?”
此言一出,沐秋池也反应过来了,‘唰’的一下,整张俏脸都布满了绯红,连忙别过面颊,不忍直视,旋即又娇声细语地道:“卫公子,对,对不起……”
说话之时,她整个人已从卫央的身上爬了起来,重新坐回于车厢一侧。
卫央活络了一下身子,慢慢起身,反倒有些意犹未尽了。
他目光凝视着一脸羞赧的沐秋池,舔了舔嘴唇,笑道:“秋池姑娘,你身子真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