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龙吟会这么些天，常世鸿已经接触到了季勇霆的一部分生意，除了金樽会所利润超高的涉黄业务，假酒进货渠道外，还有一部分针对高中和大学学生的校园贷。

闲来无事，常世鸿就会欣赏那些女学生拿着学生证和身份证的裸条，有一天他忽然发现，近海一中六班成绩中游的文佳佳竟然也在其中，年纪轻轻身材特别丰满，印象就格外深刻。

如今加上吴文钊，常世鸿就有了一个计划，足以让蒋清恩丢了学业，终身泥足深陷，还能让傅凌渡打碎牙来肚里咽，有火没地方发。

这个计划一开始，只是让文佳佳请蒋清恩喝饮料，里面当然得掺毒品***，但蒋清恩有可能喝得不多，甚至婉言谢绝。

所以常世鸿得安排一个诱因。让吴文钊找机会假摔，一把扯脱蒋清恩的裤子，在小姑娘极度惊慌，六神无主的时候，文佳佳顺势递上饮料，甜美的果香会让蒋清恩放松心情，无意识的，一口接一口地喝……

只要剂量合适，一次成瘾，后面几天再喝几瓶，就能让蒋清恩的毒瘾巩固下来，三到五年内无法戒除。有了这个污点，足以让这个女孩永世不得翻身！

为了保险起见，常世鸿在分配任务时，对吴文钊留了一手，只让他扒蒋清恩裤子，其它不用管。而文佳佳则知道得更多，需要在吴文钊得手的第一时间递饮料，关怀蒋清恩。

“傅凌渡，你不是要保护蒋清恩么！”常世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两腿搁在大班台上，怡然自得。“我让你保护！呵呵！”

……………………

毒品事件第二天，常世鸿中午打电话给文佳佳，结果无人接听。

“什么鬼！小贱货敢不接老师电话！”常世鸿又连着打了三个，仍旧无人接听“不接是吧，明天就把你的祼条发网上！！”常世鸿转手给吴文钊去了电话。

接通后，常世鸿没好气地问：“喂，是我，文佳佳怎么不接电话？”

“不知道啊……”吴文钊大力地敲着键盘，游戏正在团战中，根本没心思搭理常世鸿。

“你死的啊？去隔壁班看看呐！”常世鸿听到电话中的背景音全是游戏战歌，不由得火冒三丈。

“我昨天撕了蒋清恩衣服，一直就在网吧避难。”吴文钊翻了个白眼，用左肩左脸夹着手机，双手在键盘上翻飞，恨不得连双脚也用上。

“操！”常世鸿差点吐血，正准备挂电话，又听吴文钊说：“那个……常老师，您说放学后的群挑，我还要不要去？”

“就你这老鼠胆子还敢混社会？”常世鸿冷笑。

“不是……我怕自己人少，吃亏。”

“群架你尽管去，我再给你找十个人。”常世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转而给五班另一个同学打，这才知道文佳佳跳楼住院。

问清地址后，常世鸿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才有机会和季勇霆请假，来到近海第一人民医院，找到文佳佳的病房，她爸爸工作去了，妈妈则寸步不离地陪床，防止她再自杀。

常世鸿拎着水果，进门就被文妈认出来是一中的语文老师，立即热情地招呼他，帮女儿掖了掖被角，转身去洗水果。

文佳佳大部分的脸都蒙到了被子里，只有一双眼睛目光复杂。

常世鸿左右观察了一下，趁文妈在洗手间的时候，在文佳佳耳边沉声道：“老师知道，让你做这种事，你心理压力大，但——不该说的不要说，否则你欠下的五十多万校园贷就别想免了！”

文佳佳从雪白被子里露出的双眼瞬间惊恐起来，眼泪汪汪地连连点头。

常世鸿又拿出手机，翻出了文佳佳的祼条，朝她阳光一笑，然后把手伸进被子里，伸到文佳佳的上衣中抓了两把：“好乖的女孩。”

文佳佳一个激灵，全身颤抖起来，忍着屈辱默默流泪。

常世鸿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佳佳妈，不用忙了，学校学习任务重，我还得回去呢。”

“这就走了啊常老师？”文妈笑着送他。

常世鸿礼貌地点点头，告辞离去。

当天晚上，常世鸿做了个美梦，梦到文佳佳出院后，为了拿回利滚利的欠条和果照，在自己的雄风下舒服得死去活来。

…………………………

毒品事件发生第三天，傅凌渡把程秀灵和蒋清恩送到学校后，照旧上班，傍晚再接两个姑娘回家，陪妹子跑步出汗戒毒，给程秀灵洗了碗，锁好门窗离开小区，驾车接了岳朗坤，转道雷霆安保。

季勇雷没有结婚，每天就住在单位，傅凌渡已经和他打过招呼，所以吃完饭就等着了。

八点十分，傅凌渡开着小货车，后排坐着岳朗坤，两人把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大马金刀坐在副驾驶的季勇雷边听边点头。

“你们说的，我大概听明白了。”季勇雷盘着小叶紫檀的手串“我二弟不能这么混账，但出这个毒计的人既然是龙吟会的，我不出面，你们双方本就有怨，再添个新仇更不好解了。”

“季大哥愿意出面，我感激不尽。”傅凌渡看了眼后视镜。

“客气了。”季勇雷直来直去“亲兄弟是兄弟，江湖兄弟也是兄弟。伤了谁都不好。”

半小时后金樽斗酒娱乐会所，季勇雷带头畅行无阻，直接找到正在招呼李正庭，万全杰，还有胡超群的季勇霆，另开了包间，双方有什么说什么。

季勇霆听完大哥的说法，傅凌渡补充后，又看了岳朗坤手机中录下的吴文钊交待视频，语气不温不火：“小傅兄弟，你口口声声说常世鸿用毒品害你妹妹，可手机里的小子只交待了扒你妹妹衣服的事儿，没说他用了毒品啊。”

“那你再看看这个。”傅凌渡翻出自己的手机，点击播放视频。

原来傅凌渡在文佳佳跳楼自杀后，十一点多，借着吃饭和午休的功夫赶到了医院。

“文佳佳，你老实跟我说，为什么要在饮料里偷放毒品？”傅凌渡当着文父文母的面，开门见山“你现在说清楚，我就不向警方举报，因为你们班主任程老师在把果汁样品交给警方的时候，并没有说明果汁的来源，清恩也没有，但你如果不说毒品来源和幕后黑手，那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

在文父文母的逼问下，文佳佳心理防线崩溃，哭着把常世鸿利用她校园贷，利滚利已经翻到四十多万的裸条资料，威胁她做这些事的情况完整说了。

傅凌渡用手机详尽地记录了下来。

“常世鸿可能会过来威胁佳佳。”傅凌渡最后对文家人说“反正你们一定要稳住他，不能让他起疑心，不能让他跑了。否则，佳佳的祼条我非但拿不回来，我妹妹和佳佳的苦就白吃了。”

视频结束后，傅凌渡又往下翻了一页，不过只有语音，是常世鸿在医院凌辱文佳佳的语音，文妈当时替女儿掖被角的瞬间，把开始录音的手机塞到了被子里，文佳佳右手垫着下巴，微微擎起被子留出空隙，左手举着手机，尽可能的录下所有声音：

“老师知道，让你做这种事，你心理压力大，但——不该说的不要说，否则你欠下的五十多万校园贷就别想免了！”常世鸿的声音很沉，但足够分辨清楚。

紧接着就是：“好乖的女孩。”

那是常世鸿猥亵得手后的肺腑之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