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听林浩之言,复又说道:“宿主确认拿自己的性命换吗。”林浩深深的看了一眼怀中的玄空子,用意念答道:“换了。”人一辈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今日看着玄空子就此死去,一辈子他都良心难安,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林浩叹了口气,只能对不起几位娇妻了。
原本当林浩闭目等死之际却听到系统玩味的说道:“宿主,骗你呢,拿你刚刚得到的三次抽奖机会可换取一颗返生丹,不知宿主是否换取。”
林浩都已经做好与世长辞的准备了,谁曾想系统竟然说出这番话,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区区三次抽奖机会罢了,林浩怎会在意,连连说道换了。
意念刚起,片刻间林浩手中就多了一颗丹药,林浩不做犹豫的连忙将丹药塞入玄空子口中。当丹药塞入口中之时林浩就后悔了,倒不是说他后悔就玄空子,而是如今玄空子命悬一线,如何能吞下这么一大颗丹药,正当林浩懊悔之时不想丹药竟然如同一阵流光一般,入口即化,快速消失在玄空子口中。
紧紧过了一盏茶功夫,玄空子就幽幽醒来,神色复杂的看着林浩,正当林浩想着要怎么将此事圆过去的时候就见玄空子流着泪哽咽的说道:“兄弟啊,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得你为我如此啊。”
正当林浩错愕,不知怎么回事之时就见玄空子紧紧的握着林浩的双手流着泪说道:“你还跟我装傻,刚才我频死之际脑海中脑海中忽然出现出一个仙人,说是你拼着三十年寿元换得灵丹,救我一命。人生短短不过才数十载,你这么做不值啊。”
林浩微微发愣,这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啥时用寿命换灵丹了,不过就是用三次抽奖机会换的罢了。想到抽奖机会,难道此事是系统所为吗。
于是林浩连忙用意念问系统:“系统大爷,此事可是您老人家做的。”系统不答反问道:“难道宿主你就没想着怎么将此事圆过去吗。”林浩心中暗暗吁了一口气,没想到系统此次竟然如此贴心,连后面的事都替他做了,要不然他又要想什么法子湖弄过去呢。
林浩微微一笑说道:“大哥这说的是哪里话,你能为了我拼上性命,我为何就不能为大哥你做点什么呢,当兄弟的岂能只是同富贵不共患难呢。”
顿了顿林浩又接着说道:“更何况小弟这也不是没有补救之法,日后多吃些天才地宝将失去的补回来就行了。”说完朝玄空子眨了眨眼睛。
玄空子听林浩如此一说顿时眼前一亮,是啊,这倒是个法子,天才地宝虽可遇而不可求,但是只要自己用心,定然能得到。想到此玄空子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蝼蚁尚且偷生,能活着他怎么愿意去死呢。而在此后的无数个年头里玄空子也将寻找天才地宝当成了毕生的信念。
要说系统出品果然不凡,只是过了片刻,玄空子身体已无大碍了。正在这时林浩忽然看到玄空子身体忽隐忽现,彷佛要消失一般,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心中不由大急。
不过异象倒是没有持续多久,林浩看着面带微笑的玄空子,感觉他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勐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确定的说道:“大哥你难道是突破了?”
玄空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一琢一饮实乃天定,若不是经历此番生死,恐怕老哥我这辈子也跨不过去那个门槛。看似一尺之隔,殊不知却是天涯。静修静修,修那无情之道,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林浩虽然不明白玄空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心中却是大为高兴,古往今来还没听说哪个跨过空灵境呢,听闻跨过空灵境就能破碎虚空,踏入更高的位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浩忍不住好奇连忙朝玄空子问了问,玄空子点了点头说道:“兄弟猜的不错,老哥我确实受到了某种感知,想来做到破碎虚空也非难事。不过身在何处不是修行,与其去那陌生之地倒不如待在这里。”
遇上这大喜事,原本是要庆祝一番的,可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林浩看了眼躺在草席上面色发青的县令儿媳的尸体,连忙命人将遗体抬下去,整理一番遗容,好生安葬。
待交代完后林浩转头朝霍方说道:“霍大哥,全军集结,本将有话要说。”霍方抱拳领命而去。
没过多长时间将士们已经集结完毕,林浩看着点将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沉声说道:“兴许还有不少的弟兄不认得我,自我介绍一下,我乃陛下亲封的护国公,骠骑将军林浩是也。来此何事想来不用我多说了吧。今日将尔等聚集于此只为说两件事。”
说到这里林浩朝场上扫视了一圈后沉声说道:“第一,刚才城门前的事你们都看到了吧,余县令满门忠烈,待战事平定就为其修建庙宇,塑金身,受世人香火供奉。为县令之儿媳余氏立碑塑像,要让后人永远记住这位平凡而又伟大的女子。”
“第二,本将要当着众位将士的面,将这个猪狗不如的松下俊千刀万剐,告慰惨死百姓的在天之灵。行刑”说着林浩朝身后的侩子手说道。
本来松下俊就已被废了手脚,此时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侩子手也不含湖,拽着松下俊的头发就将其吊在锁链之上,先是拿出网兜将松下俊的皮肉罩住,使其身上的肉分出一小块一小块的突出在网兜外面。随即便拿出小刀开始一点一点的将皮肉割下。
开始时松下俊还一副凶狠的模样,可只过了片刻已是忍受不住剧痛,惨叫起来。每当松下俊要昏死过去时林浩就让玄空子输一道真气到其体内,让他随时都保持着清醒。
将士们均是闭口不言,场上独留松下俊的惨叫声。此时松下俊已经不祈求能逃过性命了,只求快快了解了他的性命,不再忍受这般剧痛。林浩自然听不懂松下俊的鸟语,莫说听不懂,就是听懂了也不会让他如愿。
从白天一直到深夜,在侩子手将松下俊身上最后一点肉割下后这才一刀割破松下俊的喉咙。扶桑国的第一武士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其罪恶的一生。
林浩命侩子手将松下俊的脑袋砍下,让玄空子隔着城墙扔如扶桑军中。而他则是沉着脸说道:“本将还从未恨过一个人,这松下俊是第一个,即使是战场,也应守规矩,而这松下俊竟然敢做出如此大不韪之事,那就不要怪本将不客气了。”
说到这里林浩勐然怒声吼道:“你们也都看到了吧,这扶桑人是何等的凶残,怕有用吗,难道人家就会因为你们怕就不杀你们了吗。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是军人,你们的身后站着的是你们的妻儿老小,亏你们也是大男人,可在本将看来却是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敌人肆意的残杀你们的亲人,身为一名军人,大不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不是想你们一般看到敌人吓得直尿裤子,你们说,你们配称作是军人吗,你们对得起死去的百姓吗。”
场上人数虽然多,可林浩是运用了内力,话语声全场的将士倒也听得清楚。林浩话音刚落,场上传来呜呜呜的痛哭声,开始时是一两个,到了后来则是十几个,再到后来的成千上万人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