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多么深切的交he,冷却后,女人终究要平复身体的热度,而男人念着何时高潮又一次来临,“魅妃,我要离开这里,不知何时能聚首!”翻云覆雨一番,觥律邪从女人身体中出来,准备离开凰泰宫,“你去吧!本来,我与你就是不相识的陌生人,何必思慕重逢?”魅妃清楚,乱世不言相聚,便是不与自己平添忧烦。
“那好!你多加珍重!”觥律邪说罢,转身离开,魅妃依偎着宫阙帷帐,两眼直愣愣的盯着男人离去的身影,一心离别苦,此生无人再知。彼时,已是天明的好时光,七月晨风微凉,觥律邪穿着魅妃给他准备的一身西魏兵服,穿行在西魏深宫。费了挺长时间,觥律邪方才出了西魏王宫,换上平民装束,混迹长安百姓中。
觥律邪从长安城外一户百姓人家,取回寄留的宝血马,一路策马奔腾,赶回了长乐。“女花引,觥将军从长安赶回来了!”站在院外的蝶儿,还没等觥律邪下马,已经跑去告知女花引了,“让他进来见我!我有要紧事情吩咐。”女花引得知觥律邪回来了,喜出望外,“鄙人觥律邪,有礼了!”进到女花引屋里,觥律邪看见她,随即跪拜在地。
“觥将军,不必多礼!”女花引不像先前那么傲慢,脸上多了几丝和悦,觥律邪也就不那么拘束了,“女花引,仕子为何不在?”觥律邪没见着高澄,担心他出了意外,“仕子确实不在我家院内,他到墓穴里去了。”一听女花引说高澄去了墓穴,觥律邪立马慌了神,他以为高澄死了,“仕子,他…死了?怎么可能!”
女花引见觥律邪这般着急,却觉得可笑,“觥将军,看来,你还真是个忠心的将领。要是高澄真没了命,你没法回邺城交差吧?”女花引说这话,不知有何用意,觥律邪猜不透身旁这个奇异的妇人,“实不相瞒,若是仕子不能与我一起活着回邺城,我留守在邺城的家眷性命难保!”想不到高欢父子竟用这等毒辣之法,束缚属下将军,以防他们的叛逆之心。
“独揽东魏江山的高氏父子,对你们这些有功之臣,也不仁慈。觥将军,不必担忧,仕子应该还活着!”女花引越说越神秘,弄得觥律邪甚是迷惑,“仕子竟然活着,那您为何说他到墓穴去了?”女花引没有答复,而是领着觥律邪往后院走,到了后院,方才开口,“觥将军,你望见不远处的墓冢了吗?仕子就在里头。”
觥律邪这回真是心惊胆战,他没料到高澄竟然真的进了墓穴,“那如何是好?仕子究竟怎么了?还请女花引指点迷津。”女花引这才开始道出缘由来,“此时,仕子当然在墓穴之中;不过,他不是被埋葬在里面,而是进去寻血凤凰!”血凤凰?觥律邪以为自己听错了,“女花引,血凤凰不是在西魏吗?您看,我已将它取回来了。”觥律邪于怀里,掏出血凤凰,交到女花引手里,“觥将军,这的确是西魏取回的血凤凰,可凤首残缺,也就无用!仕子,去了古墓,正是找寻血凤凰之凤首!”原来,凤首就在女花引屋后的墓冢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