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事端是日军的惯用伎俩。1937年8月9日下午,日军的一个中尉大山勇夫带着一个士兵擅闯虹桥机场,被守卫机场的中国宪兵击毙,这实际上就是日军惯用伎俩,类似于卢沟桥事变。
事后,日军要求惩处相关人员,还要求中国撤出保安队,这当然被中国政府断然拒绝。
日军以此为借口,向上海增兵。同时,南京政府也开始派遣部队开赴上海,做好战斗准备,然而,当张治中提出在8月13日早上发动进攻的请求时,可南京政府仍然对国际调停抱有幻想,命令等候。却不知此举实为贻误战机。而日军则看破了国军的动向,在13日上午向宝山发起进攻,淞沪会战开始打响。面对各方压力,南京政府在14日终于下达命令进行反攻。
14日,派出数十架飞机轰炸日本海上陆战队的军营所在地,淞沪会战正式拉开帷幕。为了能抢先在战场上占据有利地位,中国军队将麾下中央军的两个师和一个旅作为先锋突击队,并且让他们以最快的行军速度赶往前线。之后又致电驻扎在其他战区第56师和第98师,让他们先停下手中的工作,来上海前线配合作战。
中国空军发动空袭,轰炸了日军据点和舰艇,日军出云号遭到重创。张治中立即指挥87师和88师向日军进攻,然而,日军工事坚固,经过三日的血战,仍然没有进展,反而伤亡惨重。日军见到国军顽强抵抗,不断增兵,双方转入相持阶段。
23日开始,双方在罗店打起了拉锯战,白天,日军占领罗店,夜里,国军又拼命夺回,双方死伤惨重,在这个2平方公里的小镇上,没有一堵完整的墙壁,两万多尸体来不及掩埋。
9月5日,吴淞口北部的宝山县被日军2500余人包围,守在这里的只有五百壮士,他们在营长姚子青的率领下,与日军展开殊死搏斗,整整七天七夜的血战,最终只有一名传令兵幸存,营长姚子青后被追授为陆军少将。
至此,日军从东面和北面向上海市区逼近,国军选择战略后撤,同时,南京政府从全国各地调遣部队前来支援。其中包括桂军、湘军和川军的主力部队。10月1日开始,日军集中优势兵力向薀藻浜以南的大场一带发起进攻,桂军21集团军英勇抵抗,然而,由于火力不支,加上士兵训练不足,不得不放弃了大场地区。
面对战场上的失利,白崇禧提出放弃上海,拉长战线,消耗日军兵力,然而,总裁还在指望英法美出面调停,他只是下令向苏州河南岸撤退,而在北岸的四行仓库,留下一个营的兵力进行阻击,这就是谢晋元的加强营。我们熟知的八百壮士,其实是四百人。
26日夜里,全营423人边打边撤,进入了四行仓库,做好了布防。27日上午,日军第三师团大摇大摆地向苏州河北岸挺进,到达四行仓库时,遭到伏击,被打死十多个人,马上调来坦克部队配合步兵作战,然而,四行仓库墙壁极厚,坦克也无济于事。谢晋元率领一营壮士居高临下,与日军周旋了四天四夜,毙敌二百余人,至29日,英美等国派出代表向国民政府递交请愿书,要求以人道主义原因停止战斗,真不明白面对日军的疯狂进攻,竟然讲起了人道,这是什么道理?然而就是这样的理由,南京政府强迫谢晋元撤进了租界内。
11月5日,日军十余万人由金山卫登陆,与上海的日军会合,对国军苏州河以南的撤退部队形成了两面夹击,眼见70万部队危在旦夕,总裁于8日晚才下令全面撤退。可是,由于命令仓促,指挥无序,全面撤退变成了全面溃逃,国军伤亡甚众。至11月11日,日军全面占领上海。日军曾经狂言“三个月全面控制中国”的言论也成了一句空话,反而激起了中华儿女同仇敌忾,建立了民族统一战线,团结一致,抵抗日本侵略者,走上了达到八年之久的“抗日战争”之路。最后取得了伟大的胜利。
陆大奎成了“淞沪会战”日本人的帮凶,也自然而然田中、池田他们一帮深交,成为他们门上的常客。
一天,陆大奎抱着惠子在午睡。
突然,一批日本兵闯进门来,一把拖起陆大奎。道:“陆大奎,你倒舒服,在这里的抱着女人睡觉,你的赶快起来,给我们的带路,去找你的父亲。”
陆大奎连声道:“好好,我这就起来,带你们去找我阿爹。”
一间普通的农舍里,几个日本兵一把拖出陆福根夫妇。把他们绑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上。
其中一个日本鬼子,一把刺刀刺进陆大奎母亲的肚子里,顿时鲜血直流,肠子也流了出来。
这时,陆大奎看到阿爹陆福根两道怒视的目光向他射来,陆大奎不敢抬头多看。
这时,其中一个日本鬼子拎了一桶汽油,倒在了陆福根的身上,然后点着了火。
烈火在熊熊的燃烧,陆福根两道目光死死的盯着陆大奎,吓得陆大奎不敢抬头。
这时,人群中高呼:“打到汉奸卖国贼!”“打到陆大奎!”
这时,几个人一齐涌上来,陆大奎被五花大绑。跪倒在已经被烧焦的父母亲的尸体旁。只听得“砰”的一声。陆大奎被吓得惊叫起来,做起身子,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
陆大奎的大叫声,把睡在一旁的惠子也吓了一大跳。娇滴滴地道:“陆爷,您干嘛呀,是不是做梦了。”
陆大奎道:“我梦见有几个日本兵把我的父母都杀了,还倒上汽油给烧了。”
惠子笑着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朋友,又是我的情人。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把所有的中国人都杀光了,也不会去杀你父母的。嘻嘻。”
陆大奎道:“哎呀,不知道怎搞的,最近我一直都做噩梦。是不是真的要出事情了?”
惠子笑着道:“不会的,あなた,这是您想多了的缘故。梦,一般也都是向相反的。您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朋友,看来您要飞黄腾达了。嘻嘻。”
陆大奎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