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几个力气大的原始人,推着一块大石头把山洞堵住,山洞内一下子暗了下来,星光投过四周的缝隙照射进来,火堆霹雳啪啦的响着。
牛奋看着神神秘秘的众人,以为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哪料到,原始人各自组合来到黑暗处,随即传来了最原始的乐章。
牛奋来到巫的跟前,看着巫在山洞深处,以火堆照射过来的光影在墙壁上写写画画的,没想到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这种环境下也能搞创作,有追求。
跟巫连说在比划,最后巫还是没理解牛奋要去哪里。没办法牛奋只能瞬间消失,离开了原始世界,巫看着消失在眼前的牛奋,不由跪在地上祈祷起来。
随着牛奋的离去,洞内的原始人也陆续停止了各自玩耍,相继响聚在一起睡了起来,打呼喽磨牙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原始社会呆了一天,牛奋还在担心,在现实社会有没有人来找自己呢!
结果出来一看时间,离牛奋去原始社会才过去了几个小时,这会天还没亮呢,想到此处,牛奋高兴不已,时间加速呀,真让人期待。
怀着对未来的憧憬,牛奋似乎卸下了往日背负的压力,回归了乡村的恬静,嘴角带着微笑熟睡了过去。
清晨,东方出现一轮朝日,村子里的屋顶飘散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空气中都充满一种芳香。
牛奋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这种放下心扉的感觉真好。
简单的吃个早饭,走出家门看着门口的小溪缓缓地流淌着,远处的青龙湖,湖面犹如一面镜子,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让人不由有些沉醉。
老人们在村口的大树下下着棋,围观有之,交谈者有之,小溪边几个妇人在洗漱着一些居家用品,孩子们也都追逐打闹着。
“出来吧!铁蛋,我看到你了。”
“阿牛哥,你这干嘛呢。”
“没什么事,出来转转,正好你过来了,这还有点零食,想吃什么你自己挑。”
等铁蛋挑好零食,牛奋便带着他向三叔家走去正好商量一下盖房的事。
“铁蛋,去玩吧,我进去找你爸说点事。”
“那我走咯,”说着就抱着零食蹦蹦跳跳的找小伙伴去了。
“三叔,忙着呢。”一进院子牛奋就看见三叔在那里忙活着。
“牛奋来了,快屋里坐。”
“我婶呢。”
“你婶她这才出去,一会就回来,有什么事么阿牛?”
“三叔是这样,我家果园旁边我想在盖两间屋,这不就过来咨询一下您么。”
“这事呀,没问题,你也确实该有个房子了,要不怎么娶媳妇呢!”
“三叔,你这说哪里去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村里就算有房人家也不见得愿意,谁愿意来这村里呀!我就打算简单的盖两间小木屋就行。”
“老咯,搞不懂你们小年轻的想法了,这样就简单了,买点材料用不了多少钱,村里人搭把手,很快就盖好。”
“三叔费心了,谢谢三叔。”
“自己家人,别瞎客气。”
唠了会嗑,牛奋就走了出来,还有几家远堂叔伯需要过去坐坐。
牛奋熘达完这一大圈感觉充满了干劲,简单的说说话,聊聊天就很满足。
这在大城市是感觉不到的,彼此上下楼住了几年,可能连几句话都没说过,更别说互相认识了。
看着时间还早,正好去镇上采购一下生活用品。
这两年村里跟白沙镇通上了马路好走多了,原先都是土路,一下雨就是泥泞不堪。
反正也没什么事牛奋就当散步了,去趟镇上也不算远也就两三公里。看着路两旁的农田大部分都荒废着,年轻人大部分在外打工,老人又种不了那么多地,于是就处于半荒废状态,收多少是多少看天吃饭。
白沙镇整体是一条从东到西的的主干道,街边开着各种小店,还有一个小型的农贸市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后面还有几条街道,是居住的村落。
牛奋沿街逛着,过两天盖房,需要吃的用的都不少,最好先提前准备着。
先去镇上农村信用社取出来三万块钱,虽说上班这些年没有赚到大钱,买房买车之类的,但是单身一人,几万的积蓄还是有的。
然后牛奋就开始了大采购,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物资都买点,想到原始社会缺盐,牛奋就多买了些盐,肉食则是买上十几只鸡,公的母的都有,外带五六条鱼。
大包小包提着东西正走着,突然远处冲过来个小面包,滴~滴~滴滴滴,嘎~吱,一下子停在了牛奋跟前,吓得手里面提的鸡扑棱着翅膀,大叫着。
“牛哥,啥时候回来的,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
从车上走下来这个二十五六的青年就是牛奋的死党,强子,大名叫蔡坚强,留着一头精致的小板寸,别说,看着还挺阳刚。
“可以啊,强子,开着车挎着包,成功人士啊!”牛奋调侃到。
“得了吧,牛哥,你还不知道我,整天瞎忙活,给人跑跑运输,赚点辛苦钱,对了,牛哥,你怎么回来了,这离过年还早着呢。”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呀,强子,你先忙你的去吧,回头你联系联系看看谁还在家,咱哥几个聚聚”
“不碍事,我先帮你送回去,你这大包小包的不方便。”
说完就抢过牛奋手里面的东西往车上放。
看着强子这麻利劲,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可惜也是个单身狗。
“坐好了。”
强子一脚油门,面包飚了出去,看着开的风驰电掣,外面的田地一扫而过。
牛奋抓紧安全带,强子也是个人才,不去当赛车手可惜了。
一路颠簸到家,别说,还是坐这车有节奏感,一脚刹车,稳稳的停在了牛奋家门口。
两人放好东西,强子就着急忙慌的走了出去。
“牛哥,回头在聊,我这还有趟活!”
牛奋看着强子一熘烟就不见了车影,不禁摇摇头,还是这么毛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