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在走廊里面走着,看似若无其事,但是凌霄现在正在用着灵力去感知周围的变化,他和仲山一样,不相信异非就会这样收手了,虽然凌霄知道异非并没有恶意,他对自己只是试探自己的能力,但是如果自己的能力没有入他的眼的话,恐怕凌霄明天就回被异非赶出去这个团队了。
凌霄现在在做的正是主动去寻找异非,然后让异非彻彻底底的承认自己是这个团队里面的一份子,可不是是因为钱什么也不顾的过来凑热闹的。
凌霄现在手指紧紧摸着自己的空间戒指,如果他发现自己的周围发生变化,便能够第一时间将灵痕剑释放出来,以着灵痕剑的威力,凌霄可是有信心能够将这两个人打败的。
突然,凌霄迈下下一步的时候,凌霄发现自己周围发生了变化,本来脚下本是走廊里面的地毯,但是现在凌霄发现自己的脚下竟然是湖水,凌霄的倒影在湖水上异常清晰,些许的雨滴滴落在湖上,将水平面打出来层层涟漪。
凌霄将灵痕剑从空间戒指里面取了出来,紧紧地握着,眼镜防备的看着周围。
突然,就在凌霄前面出现了一个水柱,他仔细的看着这个水柱,发现这个水柱里面有着一个自己的影子,但是这个影子并没有跟随着自己移动而移动。
水柱慢慢的消退,一个男人的模样从水柱中显现,凌霄看见这个人的样子,很是震惊。
这个男人就是刚刚自己在水柱中看到的影子,现在这个影子以着真人的样子站在自己面前,凌霄知道这个只不过是幻境罢了,但是这个幻境也制作的太逼真了吧。
凌霄的影子突然之间朝着凌霄跃去,凌霄也紧紧握着灵痕剑等待着影子的到来。
“叮。”
两把相同的灵痕剑碰撞发出了翁鸣声,凌霄后退了几步,但是影子却没有丝毫后退,而是继续拿着剑朝着凌霄冲去。
凌霄迅速后退,就在刚刚的交手的时候,凌霄竟然发现,这个影子的力量比自己还要打,自己竟然因为刚刚的碰撞现在的手还有略微的颤抖。
凌霄刚刚稳定身形,影子就又迅速追赶过来,将剑尖朝下,双手握着剑柄,朝着凌霄的头部刺去。
凌霄迅速朝着一边躲闪,自己手握着灵痕剑朝着影子刺去,但是影子好像是知道凌霄的动作一般,只是微微的一个侧身,他就将凌霄的攻击个化解了。
此时在空中的影子,迅速翻转,长剑抵达湖面,一层水花随着影子的长剑被溅起,锋利的剑刃直朝这凌霄。
凌霄紧紧握着灵痕剑,朝着影子的身体刺去,凌霄知道,自己这一剑肯定挡不过去,倒不如直接将剑攻击到影子的身上,这样自己还能够有着一丝机会。
这一击,的确出现了做用,影子为了躲避凌霄的攻击,将自己的力道收回,迅速后退。
凌霄眼神凌厉,默默得将灵力注入到灵痕剑中,因为被注入灵力的灵痕剑,现在显得更加耀眼,而剑柄上的那条黑色蟒蛇图案本来黑黑的小眼镜,现在突然变成了红色,这个场景就像是凌霄自己的手被划破,血被灵痕剑吸收了那一次一样,红色的眼睛让的这个本来就庄严的黑色蟒蛇,现在有有了一丝诡异。
这一次凌霄没有等着影子动身,而是直接超值影子跃去,凌霄将剑朝着湖面挑去,一层水幕瞬间出现,凌霄迅速起身朝着水幕后面的影子狠狠的劈去。
“叮。”
又是一个金属碰撞的声音,凌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影子会有这么大力量,这种镜像,凌霄以前也是见过,但是一般影子都不会比原身的实力强,但是这个影子的力气明明比自己大的多,要不是刚刚是接着冲击力,根本没有办法撼动这个影子。
就算刚才撼动了,也只不过是后退了几步罢了。
凌霄看见影子后退了几步,迅速赶上,现在若是不乘胜追击,恐怕一会就更没有机会了。
凌霄将灵力注入到灵痕剑中,朝着影子的反响用尽全力劈了一下,湖水都被真到了两边,一个巨大的剑刃从突然出现,朝着影子飞去。
影子也如法炮制,一个巨大的剑刃也突然出现,两个灵力所凝结的剑刃相撞,发出了鹏的声音。
就在刚才撞击的地方,因为两个灵力的威力太大,直接将周围的水震了10米之高。
凌霄眼镜看着前方,发现影子竟然消失了,他清楚地看见刚刚的撞击并没有伤害到影子分毫,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现在在水下。
凌霄意识到这一点时,迅速起身,正再他起身的那一刹那,影子的剑尖已将刺向凌霄刚刚站的那个地方。若是凌霄没有及时多开的话,恐怕现在的凌霄已经被影子给重创了。
凌霄眼神有了些许的紧张,此时他手里我这的灵痕剑突然剧烈颤抖,凌霄突然感觉得脑海中有个声音:
“主人,这些只是幻境,不是镜像,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错觉。”
凌霄仔细想了想,不是镜像,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所致,那么幻境就算再真实,也不过是幻境罢了,那么我现在需要找到自己真实的感觉。
凌霄将眼睛闭上,也将自己的灵力收回,只是运用耳朵来感知这个世界,凌霄听见了远方电梯升降的声音,听到了服务员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声音,凌霄突然之间睁开眼睛,朝着前方刺去,灵痕剑不偏不倚直接贯穿了影子打的心脏。
影子被贯穿心脏之后,瞬间化作水注,流入湖面。
凌霄周围的环境瞬间破碎,又变成了那个暖色风调的走廊,只不过自己的现在的姿势有点尴尬,自己手上握着一把两尺一寸的长剑,朝着天刺去,而自己旁边的服务员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
凌霄感觉有点尴尬,便迅速将头转了过去,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此时走廊里面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长得很平凡,让人很难对他产生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