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万兽惊恐的身影,接着就是一道意志降下,面前的十二只魔角牛被隔空摄取过来,凌空的它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一具具身体直接破碎。
血花四溅,如同烟花雨。
“滚。”
这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所有欲要靠近这里的动物,全部退走。
以最快的速度奔跑着。
跟踪的人,看着他们突然又转头了方向,迷茫了,是继续往前,还是回头继续跟着他们。
他们还是选择了回头继续跟着,往前他们根本不知道目的地在哪。
一道命令之后,这道身影便消散在空中,呜呜弓长的身体也恢复原样。
塌软的它还没有动,就倒在余修身上,昏迷不醒。
这样下去,一旦随着时间的消逝,那道众兽无法抵抗的意志,也会逐渐消失,到那个被吓跑的动物也会卷土重来。
要是这样,对于昏迷的余修和呜呜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呜呜所做的一切,变成了无用功。
彷佛是看到了呜呜昏迷前的努力,余修醒了。
初醒的他,还有着对周围世界的陌生,就好像自己沉睡很久、很久。
当他看到呜呜时,那惨样。
它什么时候有这样过?那一刻不是干干净净的?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余修不忍相睹。
还在念叨着:“怎么会这样?”
直到看到旁边躺着的许多具尸体,他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了多么惨烈的事情。
“都是你做的吧,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
现在的余修不仅清醒过来,就连亏空的血气和灵魂都得到了稳定。
这一切归功于呜呜所流下的血液,源源不断的鲜血,在刚碰到余修身体的时候,便直接浸入他的皮肤,到达他的血液里面。
血液一进入,体内的血池便疯狂起来,快速的吸收着这股蕴含庞大能量的血液。
能量池在得到这股血液之后,犹如干涸之泉,重新涌出一滴泉水,使其维持着不枯竭。体内的能量池稳定之后,其余的血液开始散在他的四肢百阖之中。
就像画龙点睛一样,余修的整副身体活了过来,生命的机能开始复苏。
虚弱的灵魂也在身体的恢复中,逐渐沉睡下来,魂归一体。
于是他的伤势便这样好了起来,并快速清醒过来。
......
余修检查完呜呜的身体,发现它的情况很严重,生命的气息在不断的减少。
长此下去,性命难保。
“这次还真的惨。”
没想到小石林的一场简单历练,竟然是如此惨澹收局。
呜呜奄奄一息,自己耗尽血池力量,灵魂到现在还虚弱不堪。
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留下各处伤。
他拿起剑,将魔角牛的内丹,还有赤足金凋的内丹,全部聚合在一起,放在呜呜的身上,一掌将它们的能量快速催发,并将这些能量全部化入到呜呜的体内。
如此多的能量进入,总算让呜呜的生命气息暂时得到放缓,可惜不是长久之计,这只是续命,还是得想办法让它醒过来。
“万花仙果,我怎么忘记它了。”
余修拿出万花仙果,只是他发现万花仙果的能量他根本无法催化,也无法炼化。
事已至此,他打定主意,想回门派,问问师傅,他们的注意肯定比自己多。
余修立马离开小石林,一路上他都是小心翼翼,担心遇到上清门的人。
从风定的嘴中他得知,还有三人在门派外守着他。
现实情况确实如此,原本三人是守在飞云门外面,只不过现在他们到了小石林里面,所以并没有和余修撞到。
余修顺利的回到了门派。
上清门外面的三位弟子,原本好好守着的,只是接连三天,他们都没有收到落苍茫和风定两人的消息,便推测出两人多半遇到了危险。
于是三人进入到小石林里面,到了里面他们依然没有感觉到两人的气息,也联系不上。
于是采用招魂之术,才从空气中找到两人残留的气息,从而找到两人丧命的地方。
地面还能依稀看到战斗的痕迹。
“这会是余修做的吗?”
三人都有点不相信,他们不相信单凭余修一个人能够解决掉两人。
余修只是一个炼气境的弟子,落苍茫可是筑基期的修为。
这不可能,这刷新他们的认知。
“会不会是遇到其他的危险?”
“要是其它的危险,谁敢平白无故的对我们上清门出手?”
“不管怎么样,我们来的任务就是要捉拿余修,这是不能改的,飞云门有我们的人,让他帮我们查查余修是不是回来了。”
余修悄然回到门派,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这段时间一定要早点突破炼气境,只有这样自己自保的能力才会加强。
不然此次钢丝绳上起舞,稍有不慎,便会跌下来。
至于上清门的三人,是主动出击对付他们,还是先避开他们,他先不管。
先放在哪里。
他没有告诉别人,自己回来了,是要暂时借助后山的能量恢复伤势。
要是后山的魂灵知道他又要开始嚯嚯他们,肯定会想怎么遇到这么个倒霉家伙。
回到小茅屋,放下呜呜之后,他直接去到房间后面,靠近后山的边缘处,就这样原地打坐修炼,远转着玄魂至妙至上神功,空中的魂力开始一点点的流进他的身体,缓慢的修复着他的伤势。
整整过去了一个月,余修的身体才好起来。
这一天他发现有人影出现在后山,给他一种给窥视的感觉,要不是余修待在后山的边缘位置,他已经被别人发现了。
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一个死角。
所以别人看不到他,他看得到别人。
这人鬼鬼祟祟的,时不时朝里面张望。
这样持续了五六天,第七天,突然出现一个人,来到余修所在的位置。
他一直没有换地方。
余修看到他直奔着而来,既是晚上,又带着面具,所以余修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此人一见面便出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