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死了,我们会告诉你,让你泉下有知。”
看来他们是不想说了,余修想着和自己有仇的人。
是家族?还是李行云那几人?或者其他门派?
只不过上面出现的这些可能,从两人身上都看不出来。
很快两人的攻击逐渐逼近,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他也来不及做更多的思考。
要不是从一开始就对两人有所防备,风定的第一剑,自己就上当了。
也就没有了现在还在和两人交手的情况。
“两人不好对付。”心里并不像表面那么轻松,反而很沉重。
腰间的镇魂铃早就被他放出来,挡住两人的进攻。
“就凭你也敢挡我。”
风定面对着余修有着无比的狂妄,一个炼气境的小子,也敢在自己的通窍期面前动武,尤其落师兄乃是筑基期,谁给的他自信还不束手就擒。
反而一点也不惧怕他们两人。
这些都刺激着风定。
所以飞剑直接对着镇魂铃而去,两者撞在一起。
镇魂铃在余修的灵力催动之下,发出阴森的铃声,一浪接着一浪,随着送出的是一股股阴寒之气。
阴寒之气不算的冲刷着风定的剑气,哪怕他是通窍期,在镇魂铃的力量下,剑气也出现不稳的情况。
上场战斗,灵力消耗最大的便是他了,所以一剑过后,他根本没有足够多的灵力来持久战斗,原本打算一剑解决,只是没想到,对方能够挡住他的第一剑。
所以便造成现在不利的局面,余修再次一拍,铃声扩大,飞剑颤颤巍巍的回到风定的手中。
“你先退后。”
落苍茫的拂尘还是保留着之前的模样,位于空中。
拂尘结合落苍茫的修为,万千发丝张狂起来,如同舞动的白发魔女,将余修的镇魂铃包裹的严严实实。
无论他怎么用力,镇魂铃一下都动不了,尤其每一根细丝上传出的都是纯正的能量,和他的阴寒之气,天生相持,由于修为的差距,被压制得死死的。
“就这点本事也敢一个人在小石林逛,简直就是找死。”
他们俩进来就是冲着余修来的,虽然有过交待,看到他之后不要出手,等他们一起之后再出手,但是一场战斗让两人看出余修的修为,差,太差。
“才炼气境,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他。”
所以两人便动了直接出手的念头。
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
“他们是铁了心要杀自己。”
镇魂铃被控制,剩余万千细丝对着自己而来,余修不断后退,这要是被击中,身体肯定多了很多窟窿。
留下千疮百孔。
“想躲,那也要躲得掉。”
他快,对方是更快,三息之间,便缩短彼此的距离。
他噼出一道魂斩,半月形的刀斩万千丝线上,虽然没有造成伤害,但阻止了它们上前来的速度,可以打等,立马又重新射来。
“这就是筑基期的可怕。”
这段时间他接触了很多筑基期的高手,此时真正的应对,他才发现其中的可怕,那就是自己的手段在对方的眼里,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让其有一种无力感。
“还跑,你能跑哪里去?”语气中宣判着余修的死刑。
余修只有跑,他不能束手以待,可惜前后左右都是万千丝线穿来,他拿着秋寒剑将自己舞得密不透风,这些丝线才不管他的剑如何防守,就这样直直穿来,人力有穷尽,他的力量根本比不上对方。
每一根丝线与剑接触,都让他的剑沉重一分,那股浑实的力量传到双脚,双脚往下陷入一分。
“去死吧。”
此时的余修就和上一刻的石山猿遭遇同样的待遇,只不过它能够抵挡三人的攻击,自己连一个人都无法做到。
不仅是丝线穿过他的剑,风定的飞剑也对准自己的心口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思想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反抗。
秋寒剑也被缠住,手中已经没有了可用的武器。
要是秋寒剑能够发挥出之前的一剑就好了。
可惜自己明明知道哪一剑,就是使不出来,进入不了那种境界,一步步到达现在的危局。
“只有使用这一招了。”他在心里做出这个决定。
他先是在两人距离自己较近时,使出了柳依依师姐留给自己的起爆符。
“这就是你的底牌?”两人嘲笑着。
“虽然起爆符的威力不小,但要伤到我们,还差了点。”
余修看到起爆符爆炸产生的能量,将面前的拂尘和飞剑给摧毁,但两人还好生生的站在后面。
这股气体的巨浪过后,两人继续往前攻击。
“魂断三生。”
这才是他真正的底牌,是他思忖后作出的艰难决定。
这招一出,原本还被控制的镇魂铃,竟然躁动起来,不断的发出铃声,连上面的拂尘也无法压住。
更不要说周围出现的一切。
那具死亡的尸体,石山猿身上的能量全部脱离身体,朝着余修周围而来。
位于身体里的血池在翻滚,好不容易蓄满的能量一下便被抽完,凝聚在这一招里。
力量的抽离,让他的灵魂出现一丝颤栗,这一招需要元神使出,灵魂的虚影融进这一招之中,魂断三生成了。
“快动手。”
两人想要打断他的招式,只是自己的力量根本进不去。
“他这是什么功夫?飞云门不可能有这门功法?”
“这不是他能够使出来的力量。”
两人的惊讶还没有结束,接着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任何的光彩,好像这一招带来的是末日,自己也来到了末日。
身前抵挡的拂尘虽然灌聚了自己毕生的力量,但依然被这一招砍断,一半在手中,一半掉落地面。
风定的飞剑也是一样,剑碎。
两人炼化的法器破裂,如同整个身体的破裂,一道横亘身体之内的伤害,让两人再也没有战斗力。
搞定两人,余修朝他们艰难的走去。
秋寒剑对着他们的脖子,狠厉的问道:“说,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落沧州咬牙说道:“你休想。”
对于现在的结果,还有自己的下场,他到现在还无法接受。
这不可能,我没输,我不可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