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说完这一番话,凤鸿歌便是再也没有看趴在地上的北唐含冰一眼。
慢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光平视了北唐含冰身旁的人们。
目光一凛,语气急转直下,带着满满的生硬和不可置疑。
"都给我听着,今天要么她北唐含冰就一直趴在我脚下,要么她就自己站起来。若是有人敢去扶她下场便同她一样。我不介意再多陪你们玩玩。"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凤鸿歌今日变得如此强势,如此不饶人,就连北唐含冰的后路都不给她留,直接放下狠话,不准搀扶。
而此刻原本和北唐含冰走的很近,算是一个小帮派里的那些女子们却都打消了去搀扶北唐含冰的念头。
有些想伸出手扶北唐含冰的手也默默的收了回来。
现在谁还敢惹凤鸿歌呀!
原本以为外人的话只是传言,可没想到这凤鸿歌居然真的如此嚣张。
此时已有人开始慢慢觉得,说不定凤鸿歌就真的是有一些后台或是什么。
她不也是郡主吗,看来也是有皇家保护。
虽然帝羽学院不惧怕外界势力更不惧怕皇家,不过皇室中人必定要给几分面子呀!
越想越觉得凤鸿歌惹不起,在教室里的人都纷纷沉默不语。
而北唐含冰也没有想到凤鸿歌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迟迟没有人来搀扶自己,北唐含冰也能够逐步感受到自己的剧痛。
似乎那丝痛楚从自己的后背传染到了全身。
也不知道这凤鸿歌究竟对自己施展了什么东西。
北唐含冰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术法。
伤人于无形、杀人不见血。
此时北唐含冰的脸却已经发红。
并不是因为刚才摔倒的原因,而是因为那股耻辱感。
自己一直在这班上都是极为嚣张的一派,可今日却被凤鸿歌莫名其妙的收拾成了这个样子。
自己偏偏还正如凤鸿歌所说的那样毫无反手之力。
似乎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弱者,就该被她驾驭和征服。
北唐含冰能够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真的没有人敢向自己伸手来扶自己一把了。
周围的环境和悄无声息这些东西都无一例外让北唐含冰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尴尬。
满脸胀红,眼眶,居然已经开始湿润了。
北唐含冰从始至终都是自认为骄傲的存在,不管是在班上还是在学校一向都是横着走的。
自以为有后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人都敢惹什么话都敢说。
从来不惧怕会有人对自己做什么。
而且的确如同北唐含冰想的那样,真的没有人敢去对她做什么,也没有人敢去批判他去。
所有人几乎都是攀附她,想和她攀上关系。
而此刻北唐含冰却突然明白了。
突然看清楚了。
原来在权力面前自己也只不过是一根木棍。
常春藤再攀附只是为了让她们自己长得更高。
而现在扒去附着在木棍上的常春藤,自己就是一个普通木棍,一根毫无用处的木棍。
眼眶中的泪水慢慢的聚集,几滴泪珠已经缓缓的从北唐含冰的眼眶中滴落了下来。
无助,痛苦,不断的敲打着北唐含冰的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