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门口有多大的响动和叫喊都完全不予理睬,脑中的弦崩的紧紧的。
不断的在眼前浮现出那日自己将凤鸿歌推下湖底的场景。
怎么可能,那湖水就连鱼也活不下去,她凤鸿歌怎么就出来了?
昨夜,自己就隐约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心里总觉得一股恶寒。
心中总是觉得异常的焦虑,似乎自己昨天晚上就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然后一觉到天亮?
对于昨晚自己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似乎是睡得极其安稳。
可是现在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织花瑾是彻底的不能安静下来了。
起初,织花瑾无论如何不相信凤鸿歌还能回得来,可是现在,似乎是真的事实胜于雄辩。
那个女人活生生的回来了。
此时织花瑾的慌张就来自于凤鸿歌,却不是源于凤鸿歌。
织花瑾一点也不害怕凤鸿歌会知道是自己将她推下去的。
这个帝羽里面本来就是尔虞我诈,她凤鸿歌不会不明白这些。
织花瑾就是害怕凤鸿歌会将这件事告诉夏傲蕊。
如果夏傲蕊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一定会将自己逐出治愈属。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前途就毁了。
自己在治愈属那么久,夏傲蕊的性格自己也是了解。
她绝对不是那种会心软之人。
况且就凭自己那天听到的话,夏傲蕊对凤鸿歌的喜爱一定是高于自己的。
在自己和凤鸿歌之间,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凤鸿歌。
越想,织花瑾就越觉得恐慌,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肆虐在织花瑾心头。
织花瑾从来没有这样的手足无措,这样的恐惧。
而织花瑾此刻还不会知道,她的前途,昨夜就断送在了帝君尘的手上。
此刻的她,只是再也不能前进的废物。
"瑾学姐,你在吗?怎么还不出来,到了上课的时间了!"
门外的喊声越来越大,可是织花瑾却是顾若罔闻,焦急的喘着粗气。
凤鸿歌此时从三楼下来还没走到二楼就听到了焦急的叫喊的声音。
此时凤鸿歌不用想都知道织花瑾是何缘故。
站在三楼到二楼的拐角处凤鸿歌微微的笑了笑。
笑容中满带着讽刺和讥讽。
轻轻挥了挥右手一道传音便如一粒细小的砂石轻轻飞了过去。
织花瑾的房间中突然一声传响,很快一道浅淡勾勒的淡淡声音就慢慢传入了织花瑾的耳里。
"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忧,这件事情我并不会告诉任何人,咱们两个的事情就让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淡淡的回响在织花瑾的房间上空回漾几段,瞬息之间就变得不见了。
织花瑾坐在床上,双目之中已经慢慢回复了神采不过恍惚之间却是突然一下子如灵光乍现。
凤鸿歌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夏傲蕊。
这是织花瑾第一想到的事情。
可是很快织花瑾就意识到了不对。
自己的房间是覆盖这自己的封印的。
从未有人能够将自己的源力传进来,可是现在,凤鸿歌是如何传音的。
似乎是解除了自己的恐惧,织花瑾的智商也开始渐渐的回来了。
凤鸿歌知道织花瑾听到了便直接走下了楼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