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皇后您费心了,知道事实以后我会不会不好意思这可是取决于我,不取决于你的,你不必在这里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你也没有那个资格。"
不留一分情面,凤鸿歌丝毫不顾及凤琴怡,也丝毫不惧怕她。
既然她要和自己斗,那自己就陪她斗到底。
到时候看看谁才是赢家。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
凤琴怡话还没说完凤鸿歌却不想听了。
凤祁洛也一直看着凤鸿歌见她要走也是连忙走到她的跟前。
"鸿歌,这边走,我给你领路。"
凤鸿歌今天回来的行为也是让凤祁洛大吃一惊。
没有想到她真有胆量和凤天成动手,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打凤天成,更没有想到她的口齿如此伶俐,这还是当年那个畏首畏尾的小女孩吗?
"给我讲一讲以前的事情吧。"
跟在凤祁洛身后,凤鸿歌没有察觉到他已经飘飞的神思,只是一心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了一想,凤鸿歌始终还是无法开口叫他哥哥,最终还是并没有任何的称呼。
凤祁洛听到凤鸿歌说话,立马就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鸿歌,既然你真的忘了就别再问了吧。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凤鸿歌看见凤祁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悲伤也没有立马再问。
这几年,凤祁洛自己知道自己受了多少的苦。
虽然自己现在也是名副其实的公子,下人对自己也算尊敬,可是自己看得出来,看得出来在内心当中他们始终是瞧不起自己的。
自己能够留在凤家的唯一原因,恐怕也就是因为这支笛子吧。
摸了摸别在自己腰间的笛子,凤祁洛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忧愁。
凤祁洛微小的动作被凤鸿歌看到了,莫非这笛子和他之间还有什么渊源?
帝君尘见凤鸿歌将目光放到了凤祁洛身上,脸上闪过一丝沉闷。
又看了看凤鸿歌的目光所在,看着那柄笛子,帝君尘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慢慢勾起一抹笑来,自己就说怎么刚才见这笛子那么熟悉,这笛子不是那个人身上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个小子身上?
一路上三个人的心中各有所想,不知不觉便已走到了凤鸿歌住处。
一间还算是干净的小房子,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不过凤鸿歌还是细心的捕捉到了一些临时才修补的痕迹。
看来这也是自己在要来的几天前,凤天成让人修补的吧。
见凤鸿歌对小院子还算满意,凤祁洛也终于安下了心,又看了看帝君尘。
"鸿歌,要不要给你身旁的这个小孩子安排一个其他的房间,你的小院子里只有一个房间有床榻。"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你不用操心了,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没什么事儿你就快走吧,走吧,走吧!"
一直黑沉着脸一路不爽凤祁洛的帝君尘听见凤祁洛说要给自己在安排一个房间心中都还觉得马马虎虎,可是接下来却听到他说凤鸿歌的小院子里只有一个床铺,这心情一下子就澎湃起来。
连忙三推四就的就要把凤祁洛给推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