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泽伸出手摸了模苏婉清的脑袋,看着小小的脑袋靠在自己身旁,南越泽只觉得自己心中保护苏婉清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烈了。
南越泽温暖的怀抱,也让苏婉清觉得内心很安全。尽管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自己很恐惧……
而此时在外面的太子,正焦急的带着一队人马在赶往那里的路上。
看着南越泽一路留下来得十字型记号,太子匆匆忙忙的让人加紧了速度。
毕竟,那里可不是谁想出来就能出来了,她不知道现在南越泽在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也不知道现在南越泽是否有生命危险。
但是现在,太子只能在远处默默地等着南越泽给自己发信号,南越泽说过,无论如何,也要等到自己给他们发信号弹的时候,他们才可以动手。
太子此时只能忍着心中无尽的焦急,默默地在草丛里等待着房间里出什么动静。
而房间里的苏婉清这时,却觉得胃里就像是数十根银针刺穿的疼痛感。苏婉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却尽量的掩饰着,不让南越泽察觉,以免他又要担心。
南越泽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的小人,眼中尽是温柔。却没有发觉此时苏婉清的小动作。
苏婉清忍着疼,轻轻的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舒服,在南越泽宽大的衣服的包裹下,苏婉清所有的小动作都被埋藏在了里面。
苏婉清皱着眉头,她记得要是以前的话,也不可能这样疼的,难不成是自己的最近又吃了些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
苏婉清在脑袋里冥思苦想着,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什么。随后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毕竟是深山老林里,湿气肯定要比外面的重的多,时不时的还有一丝丝的冷风不知道从哪里吹进来,怪不得自己这次会这么疼,看来都是环境惹的祸。
苏婉清伸手捏了捏自己肚子,想让它不要这么疼,却依旧没有什么用处,该疼的还是疼,随着天越来越黑,湿气也越来越重,苏婉清得肚子仿佛像是翻江倒海一样,时不时还带着被银针刺穿的疼痛感……
“唔……疼……”苏婉清终是忍不住,死死的绞住了南越泽的衣裳,南越泽急忙吓了一跳,问苏婉清哪里疼,怎么弄得?
“我……好疼!……不……!”苏婉清此时已经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看得南越泽又是一阵心疼。
南越泽皱着自己好看的眉头,随后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垫在上面,随后抱起苏婉清放在了上面。
苏婉清紧紧的抓着南越泽的手臂,头上已经渐渐地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南越泽看着并没有什么作用,索性把苏婉清抱进自己的怀里,拿刚刚铺在地上的衣服盖着。
过了许久,苏婉清这才渐渐的放开自己的眉头。
但苏婉清知道,这一股疼痛不久之后又会回来,毕竟,自己已经疼了许多年了,都习惯了不是么?
南越泽见这个方法还有些成效,问苏婉清有没有好一点?
“嗯……”苏婉清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
看着南越泽一副放下心来的表情,苏婉清心里总是暖暖的,毕竟,有这样一个人担心自己,疼着自己,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苏婉清张了张有些干燥的嘴巴,随后轻轻的唤了一声。
“我……想喝水。”苏婉清轻轻的扯了扯南越泽,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他能不能给自己到一点水?
南越泽笑了下,伸出手有些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脑瓜子。
随后把苏婉清放了开,走到一旁到了一杯水。
苏婉清接了过那杯水,那一股疼痛感又回了来,只不过是没有刚才那么严重罢了,苏婉清脸上似乎已经皱成了一团,手中的茶杯差点掉了下去。
南越泽紧忙再次抱住苏婉清,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婉清皱着眉,说是这里有些潮湿,再加上自己身子原本就不好,所以就会这样罢了。
而南越泽却是满脸的不相信,因为他从苏婉清的眼神中看得出来,苏婉清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告诉他。
随后又继续的询问着苏婉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婉清才忍着肚子的疼痛,把事情得经过简略的跟他说了一下。
原来苏婉清在很小的时候就不受人待见,所以每当晚上,下人送饭过来的时候,不是一些已经馊了的菜,就是一些已经不能吃的东西。
苏婉清就只能忍着,有时候实在是吃不下了,就让红桑偷偷去厨房里那一些冷饭冷菜,这才能吃的饱。
这么多年了,苏婉清都已经习惯了!
听到这里,南越泽似乎是有些生气,但却又带着满满的心疼,毕竟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苏婉清小的时候,竟然受了这么大的苦……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南越泽的语气重了些。
苏婉清听得出来,他肯定是有些生气,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样。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苏婉清的眼中满是委屈,要不是遇到了南越泽,恐怕他就要吃一辈子的冷饭了吧?
又或者是,被那些已经给苏凝画买通的人不知道弄死了好几回了。
此时的苏婉清不知道,南越泽的眼中满是坚定,想要灭掉苏家的坚定,想要保护苏婉清的坚定……
“对不起……”苏婉清委屈巴巴的说了一声,此时得肚子已经没有这么痛了。
苏婉清依偎在南越泽的怀里,揪了揪南越泽乌黑乌黑的头发,随后抬起头看了看这个男人。
南越泽这才缓过神来,也低下头看了看依偎在自己怀里委屈巴巴的苏婉清。
猛的,苏婉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反应过来,才发现南越泽不知在何时亲了亲苏婉清的脑门,随后让苏婉清乖乖睡觉,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自己!
苏婉清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娇羞的点了点脑袋,刚才的疼痛感仿佛都不存在一般,在南越泽温暖的怀抱里渐渐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