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作为相国的南越泽和相国夫人自是要做个样子进宫拜访新皇帝和新皇后的。尽管苏婉清不想进宫拜见古清歌,哪怕只是见个面,她也要为了她的相国大人进宫做个样子。
南越泽上朝回来时,顺道走过苏婉清的房间去叫她起床。当南越泽走进房里是,苏婉清已经是起了床了。自己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理着头发。南越泽看着她的动作,笑着走到苏婉清的身后。
“簪头发这件小事,还是为夫的来服侍妻子吧。”说着,南越泽就从苏婉清的手中拿起了梳子,撩起了苏婉清的头发,给她梳着。铜镜里的苏婉清小嘴撅着,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南越泽知道她是为什么事烦心的。
“哎呀,终是要见新皇后一面这样才能说过去理啊。”南越泽那手夹了夹苏婉清撅起的嘴巴,心里有些发笑。苏婉清还是继续撅着嘴没有说话。南越泽就这样看着她,替她盘了一个发型。苏婉清看着南越泽新盘的发型,她可是知道南越泽怎么一起,这是表示已出嫁的夫人的发型。
苏婉清瞪着铜镜里的南越泽,南越泽也通过铜镜接受到了妻子的不情愿。南越泽将苏婉清转了个身,自己俯身吻上了苏婉清的额头。片刻,南越泽神情的望着苏婉清的眼眸。
“你还没有为我盘过夫人髻呢,夫人。而且今天要入宫见新皇后,要是还是把头发高高的利落的盘起来,知道的说这是女将军出身的相国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府上不懂事的女扮男装的臭丫头呢。”南越泽起身对苏婉清说着。
苏婉清被这话逗的发了笑,点了点头,嘴巴也不在撅了,走过衣柜,拿出自己相国夫人的礼服,将南越泽赶了出去,自己在房间里换衣服。
南越泽也是想笑,自己的夫人换衣服也要避嫌吗?
苏婉清的礼服换好了,南越泽为她备了轿子,便带着随身丫鬟离开相国府,向皇宫的方向走过去。
进了宫,苏婉清也没有绕着到处走走,直奔着皇后的宫中就走了过去。
正在皇后的的古清歌可是知道今早苏婉清是一定要来自己宫里拜访自己的,便早早的命下人的起床为她梳妆,坐在自己宫里等着。
古清歌的心气高,从来都是以高傲的姿态在苏婉清的面前出现,她也是将门之女,不过是从小便在宫中长大,便养了一身的公主病。即使是后来自己被逼无奈嫁给了南离卿,但如今的南离卿好歹也是当上了皇帝。
容念毓此时就待在古清歌的身边,她也知道今天早上苏婉清回来拜访古清歌这个新皇后。容念毓身穿着宫女服在古清歌的身旁当了个陪衬。容念毓满心不悦,现在身着皇后礼服的应该是她容念毓才对。
容念毓把已经当不上皇后罪责全都怪在苏婉清一个人的身上,若是没有苏婉清从中捣鬼,现在的她还是南离卿的正室,还是着后宫之主,都是因为苏婉清,她才只能在古清歌身旁当一个宫女。
古清歌唤了唤一旁发着呆的容念毓。
“你也不必站着了,你本来还可以当个贵妃呢。”
苏凝画内心吐了口口水,本来她还能当皇后呢。
眼见着这太阳升的越来越高,还没有等到苏婉清的拜见,苏凝画心声一计。
“皇后,你说这苏婉清迟到算不算对您的不敬啊?您看我这还落不到一个名分,就在您的身边当个宫女都是苏婉清害的,您不得给我一个交代,给您自己一个消遣嘛。”古清歌挑了挑眉,继续听容念毓说下去。
“您看这把皇后礼服弄坏罪名怎么样?”容念毓说着,将皇后的礼服撕下来了重要的一块布料。让古清歌端正的坐着,自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皇后礼服破了的痕迹。
古清歌有些心疼这件礼服,这是她第一件皇后礼服啊,但是想着嫁祸给苏婉清,她也就稍微忍忍吧。
容念毓没有发现她手上的染指甲的颜料不小心弄在了皇后礼服上。
正好在这时,正好苏婉清也到了。
“相国夫人在外求见。”
古清歌点了点头,示意宫女带苏婉清进来。
“婉清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身吧。”古清歌抬了抬手,容念毓推了下去,换另一个宫女来服侍苏婉清的茶水。苏婉清看着古清歌,古清歌看着苏婉清,这两个女人就这样互相的看着,一言不发。
良久,苏婉清拿起身旁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几口,叫身边的宫女们都退下了,她有话要单独同苏婉清讲。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的。”古清歌先开口说出了两个人都想对对方说的话。
苏婉清沉默,既然皇后都说讨厌她的话,那仅仅是相国夫人的她总不能说她也挺讨厌皇后的吧。苏婉清忍住想要张口就吵的脾气,静静的一声不吭。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还不快走啊!”古清歌说话故意不讲理,气的苏婉清扭头就走。
真是的不喜欢就不喜欢,还要说出来,还要赶出来,脑子有病吧。确实苏婉清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人,觉得又气又好笑,转头就走,也没有给古清歌留一点情面。
在门外等候着的容念毓看着苏婉清生气离开的背影,嘴角向上勾了勾,随后又进了宫里。
苏婉清回了相国府就去给南越泽抱怨自己在皇后宫中所遭受的莫名其妙,南越泽看着眼前气的只拍桌子的苏婉清,也是憋不住的想笑。不过想着这古清歌也真的是莫名其妙,身为皇后,举止也是幼稚。
南越泽也只捡着苏婉清强调的莫名其妙听听,和苏婉清一样都忽视了古清歌让宫女们退下的这个细节。苏婉清看着南越泽和自己一样觉得古清歌莫名其妙,心里也觉得平衡了一点,就跟着南越泽一起嘲笑古清歌。
在苏婉清刚出了宫门的时间点,皇后宫中可是出了大事,皇后礼服被人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