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带着期待,望着身旁那个空空的位置,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苏婉清便跟着军队,浩浩荡荡的往南燕州出发了。
苏婉清坐在马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放映着若是见到南越泽时的景象,自己是会留着泪奔到他的怀里,还说说因为他没有遵守诺言而因此生闷气不理他,让他来哄自己呢?
苏婉清苦笑,现在脸目的地都还没有到呢,就想这些,但是这么多还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担心南越泽了。
赶了三天两夜的路,苏婉清和军队的各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虽说这次军队是浩浩荡荡的,起义军不可能不知道朝廷派兵来歼灭他们了,但是,为了确保这次事情万无一失,苏婉清还是向这支军队的军帅提议,先在丽对方营地有一段距离是地方安营,再将一句解决对方的对策想好,再把起义军一举歼灭也不迟。
那军帅觉得苏婉清说得有理,便同意了苏婉清的说法,将军队安排在了距离起义军约一百五十里的地方。
他们认为,一百五十里不远也不近,可以很快的就确定进攻路线,并且,今晚,苏婉清与军队里的军帅和付帅要一起讨论进攻对策。
当晚,三人并没有做过的虚礼,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主帅先说了自己的想法。
他认为,居然离对面的军营不远,那么可以弄半夜偷袭,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这个方案却被付帅和苏婉清否决了,起义军军队是一定知道朝廷派兵前来了的,因此,对方一定会在看守军营这个方面加强人手的,若是搞偷袭,我方军营的人数将会大大减少,这样一来,对面阵营的人有极大可能发现我们过去的偷袭军,而自己阵营没有人是很危险的,敌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因此,主帅的这个对策否决掉了。
而付帅,是一个特别直爽而又急性子的人,他认为,现在军营里不论是人数还是兵力,都比对方要强,那既然如此,倒不如明日一早便强攻。
这个对策另苏婉清思考了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被否决了。
若是强攻,那死伤一定会有很多,先不说苏婉清是法医,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医生只看有没有受伤,但绝对不会去看他是哪里人,就算是苏婉清能够狠下心来不去救治起义军,那起义军里的老百姓死后,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义军其实有很多的老百姓,并且大多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闹“僵尸事件”时,逃跑的就只有些小孩和老人,这在苏婉清刚发现他们是起义军的时候就知道了,而那些老百姓里,有多少是自愿的又有多少是被迫的呢?
这无人知晓,为了不伤害到老百姓,又为了避免全军覆没,因此,付帅的这个对策也被否决了。
这下主帅和付帅都着急了,这不行那也不行,一个小小的起义军,难道就把自己给难住了吗?
苏婉清连忙回想着之前在南越泽书房里看过的,与战略有关的书。
忽然,苏婉清眼前一亮道:“有了。”
这句话将主帅和付帅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像苏婉清,“什么方法!”
苏婉清平复了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既然我军就人数,兵力都比起义军强得多,那我们就有大把精力去把那些起义军耍的精疲力尽,将他们的粮食,水,精力,气势磅礴的志气给磨掉,这样一来,起义军不得不乖乖投降了,不费一兵一卒就将起义军消灭掉,而起义军那边也不会死伤惨重,二位觉得,小女的这个办法如何?”说完,苏婉清略为得意的看了看主帅和付帅,苏婉清还记得,先前南越泽有对自己说过,让对方投降,是避免物质,人力,财力不被消耗的最好的办法。
那两位统帅听完后,连连称赞,“不愧是相国夫人,果真是各个方面都俱全啊。”
而苏婉清想出这个办法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这样,南越泽说不定就会出现了。
但......主帅也提出了疑问,“若是要把起义军弄得头晕转向,该用什么方法呢,用调虎离山计吗?”
苏婉清摇了摇头,眼睛看像了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嘴里喃喃道,“我们要用的,是愚公移山计。”
这个计还是两位主帅第一次听说,但是碍于面子,还是没有问出口,两位主帅,懂得的战略却没有一个小女子多,那说出去了,还不得让别人笑掉大牙啊。
次日,苏婉清便早早的起来床,简单的洗漱完毕后,苏婉清换上了一件男子的衣服,既然是要做事,穿那些流仙裙未免也太麻烦了点,先不说那个袖子又大又宽还是裙子,自然是没有穿男衣方便啦。
而头发却是扎成了简介方便的高马尾,只用了一个簪子固定。
主帅和付帅两人都是常年在外打仗的汉子,习惯了粗犷,昨日虽说苏婉清的行为并没有像其它女生那样柔弱,麻烦,但还是给两位军帅带来了不适应的感觉。
而今日看见了苏婉清的这身打扮,昨日的那点不自在也随即全然消失了,对苏婉清的好感也提升了不少,对她的敬畏也增加了不少。
他们觉得苏婉清的性子不像其它女子,柔弱,做作,反打性子爽朗,付帅见苏婉清是用簪子固定的,便上前去给了苏婉清男士专门用来固定头发的东西,苏婉清道了声谢谢,随即便像向两位主帅打起招呼来。
待苏婉清和像两位军帅打过招呼后,便开门见山道:“若是要把起义军弄得筋疲力尽,一日的时间的时间自然是不够的,但是为了抓紧时间,我在昨晚就已经把今日该做的事情想好了。”
听到这话,两位军帅便恭敬的竖起耳朵听苏婉清的讲解。
待苏婉清讲完,主帅和付帅频频点头,没多说话便去做自己的事了。
主帅去去负责安顿士兵,而付帅则带着一个人去探查这一地带唯一的一条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