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上,古清歌愣愣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桌子旁边多了几坛子酒,她刚刚从下人那里得知,南越泽跟苏婉清求婚了,而且苏婉清还答应了。
古清歌此时有些轻蔑的笑了下,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酒坛子,猛的灌了一口,火辣的就似乎要烧穿她的喉咙一般,接缓缓的流过,剩下就是那火烧过一般的感觉。
“南越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此时的古清歌猛的把酒坛子往一边的地上摔去,当坛子碰到地板的那一刹那,立刻就变成了零碎的一块一块,酒也瞬间撒了出来,肆意的往四周飞溅。
接着,古清歌就跌跌撞撞的猛的踢开了房门,往国师府的方向走着。
此时的苏婉清正坐在南越泽的书房里,有些无聊的看着他处理着公文,坐在桌子上的腿晃了晃,南越泽抬起头看了苏婉清一眼,满是温柔和宠溺,“无聊吗?”
“要不你坐这试试?”苏婉清撇了撇嘴,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谁坐着里看着他处理东西,恐怕都会结出蜘蛛网来吧?南越泽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快好了,处理完之后就带你出去玩。”
“哦。”苏婉清有些不情愿的鼓了鼓嘴巴,接着从南越泽的书桌上跳下来,跑了出去,南越泽自然也是拦不住,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什么时候都管不住自己的腿,看着苏婉清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南越泽才收回自己宠溺的眼神,接着低头处理事情。
此时的苏婉清跑到了外面,想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接着就看见了古清歌醉醺醺的身影跑了过来,苏婉清微微皱眉,这个时候,古清歌来这里做什么?接着悄悄的跟在古清歌的身后,看着她进了南越泽的书房里。
苏婉清倒是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她到是要看看,古清歌到底想干嘛,接着悄悄的走到了房门前。
此时的古清歌发现了自己的目标,猛的冲上前,立马扑进了南越泽的怀里,一开始的南越泽还愣了几秒,接着迅速的把古清歌推开。
“清歌?你这是作什么?”南越泽闻见了古清歌身上的酒气,不禁有些不适的皱眉。
“越泽哥哥,你不要跟苏婉清成亲好不好?清歌不要你跟她成亲,你只能是清歌的,只能是清歌的,清歌求求你好不好?”古清歌的眼角边被逼出了泪水,接着猛的又抱住了南越泽,靠在了南越泽的胸膛上。
南越泽皱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被苏婉清看见了,她恐怕会生气的吧,还是要快点把这个古清歌给解决掉,“清歌,你喝多了,我叫人送你回去。”南越泽轻轻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古清歌推开。
“不要!越泽哥哥,你不要跟苏婉清成亲好不好?清歌喜欢你!清歌想让你当清歌的相公,越泽哥哥,不要离开清歌好不好了?”此时古清歌的语气中似乎出现了一点哀求,眼角边的泪水也顺着脸颊缓缓的滑落下来,滴在南越泽的衣服上,弄湿了他的衣襟。
苏婉清这时在门的外面,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生气那是肯定的,但是苏婉清似乎觉得,自己现在更多的,是有些好笑,没想到南越泽也会有这么一天。
此时的南越泽猛的推开了古清歌,接着站起来,古清歌被推出去了好几步,猛的靠在一旁的墙上。“清歌,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跟婉清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不可能改变的!而且……我的心中只有婉清一个人,不可能再容下任何人,所以,清歌,你还是早点死心吧,别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
南越泽此时有些心疼却又无奈的看了看古清歌。
“不!不可能!越泽哥哥是爱我的!不可能!越泽哥哥,你告诉我,你是爱清歌的,一直都爱的!告诉我,求求你。”古清歌的泪水再一次哗啦啦的从眼角边流下来,接着抓住了南越泽的手臂。
“清歌,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南越泽此时微微闭眼,接着转身回到了位置上,古清歌此时猛然的从后面抱住了南越泽结实的胸膛。
“越泽哥哥,在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清歌的地位吗?你一点都不爱清歌吗?”古清歌把头靠在南越泽的背上,眼中满是无助和恐惧。
“……没有。”南越泽皱的眉头就没有送开过,接着生生的把古清歌抱着自己的手给解开,或许只有这样,古清歌才能明白,自己不值得被她爱。
此时的苏婉清微微咳嗽了两声,南越泽循着声音看过去,却发现此时的苏婉清正有些严肃的看着两人的样子。
“婉清,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清歌她喝多了。”南越泽一脸着急的看着苏婉清,此时的古清歌也转过头,看见了苏婉清,就像是看见了仇人一样,猛的起身歪歪扭扭的往苏婉清身上扑去,“苏婉清!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你!越泽哥哥肯定是我的!都怪你!你这个狐狸精!你还我越泽哥哥!你还我!”
古清歌像是发了疯一般,张牙舞爪的往苏婉清的方向扑去,好在苏婉清及时避开,古清歌猛的撞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接着倒地昏了过去。
苏婉清微微皱眉,蹲下身子查看古清歌死了没看见有呼吸,也就放心了,接着南越泽立马跑到苏婉清的面前,拉着苏婉清的手,刚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苏婉清打断了。“我知道,先叫人把她送回去吧,她喝大了。”
随即南越泽立马叫人把古清歌给送了回去,接着满脸忧心忡忡的看着苏婉清,苏婉清此时坐在椅子上,缓缓的拿起了南越泽刚刚给自己倒的一杯茶,接着那在手中转了转。
南越泽此时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站在苏婉清的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婉清,你真的没生气?”南越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