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歌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嘴角边勾出一抹笑容,这世上就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人!
紧接着南越泽自然是毫无防备的喝下了一坛子酒,看着眼前的古清歌,南越泽出现了幻觉,猛的上前抱住了古清歌。
“婉清,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
在南越泽坚硬的胸膛里,古清歌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而此时的古清歌却不知道,南越泽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睁眼看了下古清歌挂在腰间的我香囊。
南越泽知道苏婉清从来都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挂香囊,所以每次遇见苏婉清,南越泽都觉得苏婉清的身边似乎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但是这个人却没有!
那样的猛的推开了抱住自己的古清歌,随后把古清歌赶了出去,急忙走到一旁的脸盆旁边洗脸,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一边被赶出来的古清歌则是更加的生气,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苏婉清的身上,认为如果不是苏婉清,南越泽肯定早就已经跟自己成亲了!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古清歌紧紧的攥着拳头离开了,留下的只有依旧在房间里努力保持清醒的南越泽。
苏婉清看着红桑放在桌子上的饭菜,始终没有胃口,随后就叫人端了下去,还吩咐红桑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进来打扰自己,红桑照办了。
第二天早上几乎临近中午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南越泽是被红桑急促的呼唤声吵醒的。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你去看看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这么叫也叫不应!”
听见苏婉清出事了,南越泽立马二话不说的弄好一切跟着红桑来到了南宫府,来到苏婉清的门前,南越泽拍拍门喊着苏婉清的名字,换来的就是一阵死寂。
南越泽随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把苏婉清房间的门给撬了开来,南越泽急急忙忙的冲进去,掀开帘子看见躺下床上脸色苍白的苏婉清,再看看床上一片鲜红的血迹,南越泽急忙让红桑去请大夫。
把苏婉清抱起来之后,南越泽满脸着急的呼唤着苏婉清的名字,苏婉清却是依旧没有什么回答,探了探苏婉清的鼻息,发现还活着,南越泽心中也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但是苏婉清的鼻息很弱,估计是因为流血过多造成的,南越泽看着苏婉清苍白的脸蛋很是心疼。
看着门外依旧没有太医的身影,南越泽只好硬着头皮让红桑过来把苏婉清扶住,自己则是缓缓的用剪刀剪开苏婉清身后的衣服。
看着苏婉清原本白皙的背后现在竟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之后,南越泽皱皱眉,随即帮着苏婉清上药,虽然苏婉清现在还在昏迷,但是还是能感觉到无比的疼痛,猛的伸出手抓住了一旁的被褥。
南越泽也顿了顿手,随后又接着帮苏婉清处理伤口。
好不容易的功夫,南越泽才帮着苏婉清把伤口包扎好,南越泽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随后拿出一件比较宽松的衬衣给红桑让红桑给苏婉清换上。
红桑照做了,帮着把苏婉清弄脏的床单什么的给丢了出去之后,就又回到苏婉清的房间照顾着苏婉清。
红桑则是被南越泽叫去给苏婉清熬药红桑自然也是不想打扰两人的独处,随即匆匆的离开了。
“婉清,你怎么总是不听我讲话?”南越泽的眼中带着一丝的落寞,此时的苏婉清已经有了一点醒过来的意思,至少可以听得见南越泽讲话。
既然苏婉清不想听自己讲话,那么南越泽也就只能苏婉清昏迷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跟苏婉清讲了一遍,希望苏婉清可以听见。
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苏婉清不禁鼻子一酸,两滴泪水从苏婉清的眼角边流下来,但是她依旧睁不开眼睛,看不见此时南越泽的样子。
“婉清!你能听见我说话!”一旁的南越则是更加的欣喜,看来苏婉清没有真的晕过去!
苏婉清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但是就是睁不开,最后只好放弃了挣扎。
此时的红桑也缓缓的端着药走了进来,苏婉清大老远的就闻到了一股重要的味道,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但却依旧逃不掉药喝完的命运,在南越泽的威逼利诱下,苏婉清才肯缓缓的张开嘴喝下一两口,苦涩的中药味在自己的嘴边蔓延开,霎时间苏婉清皱紧了眉头。
而一旁的南越泽也似乎有所察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实现准备好的糖果,塞进了苏婉清的嘴巴里。
一股甜甜的味道在苏婉清的嘴里渐渐的扩散,让苏婉清觉得这个中药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
等到把药喂完了之后,苏婉清才得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窗外射进来强烈的阳光让苏婉清的眼睛很是不适应,苏婉清皱着眉,但很快的适应了强烈的光线。
“婉清!你终于醒来了!”南越泽激动的拉住了苏婉清的手,苏婉清一脸懵的看着此时的南越泽。
“疼。”
只听见苏婉清皱着眉缓缓的开了口,南越泽急忙把手松开来,问苏婉清有没有好一点,苏锦点点脑袋,并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看见了南越泽手上那个被自己咬出来的牙齿印,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对不起。”苏婉清低下脑袋,脸上满是自责,南越泽倒是微笑着伸出手揉了揉苏婉清的小脑袋。
“跟我道歉做什么,我没事。”南越泽温柔的语气在苏婉清的耳边徘徊着,苏婉清的眼泪不禁一滴两滴的落下来,弄得南越泽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
苏婉清的声音哽咽着,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南越泽温柔的帮着苏婉清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安慰着苏婉清说自己没事,既然现在误会都已经解开了,就没必要再去纠结以前的事情了。
“你的手还疼吗……”苏婉清不自觉的伸出手拿起了南越泽那一个被自己咬出印子的手。
“不疼。”只见南越泽则是微笑带过,只要苏婉清不误会自己了,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