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苏婉清不禁皱眉,这下可遭了,怎么就忘记放哪里了呢!
苏婉清走到一旁的柜子上,就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翻翻这里,翻翻哪里,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个小小的身影,苏婉清踮了踮脚看着放在柜子最上面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似乎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眼熟……
终于找到了!苏婉清在心中暗喜,但是此时的她却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怎么拿下来?苏婉清看着高高放在比自己还要高一个脑袋的盒子,不禁伸出手扶了扶额。
她到底是怎么放上去的啊?
正无奈之际,苏婉清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凳子,突然两眼放光,二话没说搬过来踩了上去,果然还是凳子有用,一个上去的功夫,苏婉清就看见了整个盒子的全部面貌,除了上面出现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之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苏婉清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拿了下来,把盒子安稳的放在桌子上之后,苏婉清朝着上面吹了一口气,顿时灰尘四处飞扬,呛得苏婉清直咳嗽。
苏婉清伸出手在自己的鼻子面前挥了挥,想要赶走这些灰尘,看着自己眼前已经没有那么浑浊了,苏婉清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盒子。
不一会的功夫,盒子就已经焕然一新了,但是手帕却变黑到苏婉清都不认识了,苏婉清撇了撇嘴,虽然有些嫌弃,但是一会再洗一下吧。
苏婉清可没有时间管什么手帕,则是打开了盒子。
顿时,一片鲜艳当然红色成现在自己的眼前,艳得让人心疼,艳得让人发慌……这件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再次穿上。
第一次穿上这件衣服的时候,苏婉清被伤了,伤的很深,也很绝望。
她希望第二次穿上她的时候,苏婉清是幸福的,是快乐的,也是不舍的……
看着被放在盒子里叠的整整齐齐的喜服,不禁眼眶有些暖和,这是自己娘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了……
苏婉清缓缓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现在可不是感动的时候,这件喜服现在在自己这里,肯定会被被人到处寻找,毕竟是藏宝图,谁不想要?
伸出手触碰到那件喜服的那一刻,苏婉清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前所未有的孤寂,或许,这就是原主小时候的感觉吧?
苏婉清缓缓的把喜服拿了起来放在桌子上,外面的光亮正好照射进来映在原本就光鲜亮丽的喜服上,虽然喜服很是简约,但上面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光彩,或许是因为有藏宝图的原因吧?
只见苏婉清从头到尾,从上到下都把喜服给翻了一个遍,上面除了自己娘亲亲自绣上去的一对鸳鸯和几朵花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了。
苏婉清顿时间有些失落,怎么就是找不到呢?娘亲这也藏的太深了,只怕是有很多人忌惮着这一件衣服吧?不然的话,娘亲也没有必要藏的这么深了,若是原主的记忆还在自己的脑海里的话,苏婉清一定就可以找到的!
可问题是,她对原主原本的记忆可谓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着躺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喜服,苏婉清伸出手摸了摸上面的面料,即使那样的柔滑,的顺畅,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扎手,苏婉清想:是不是要自己穿上,才可以显现出来?这一个想法很快的就占据了苏婉清的整个脑袋。
苏婉清转身把门关上,拿着喜服缓缓的走到了屏风的后面,脱下自己的衣服把一身的喜服换在了自己的身上。
过了这么久,苏婉清的身材依旧是那样的出众,完美身材的曲线都被这一套红艳艳的喜服给勾画的栩栩如生。
苏婉清走出屏风来到铜镜的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婉清却是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倒是觉得这一身的喜服穿在自己身上还挺好看,一时之间苏婉清就不想脱下来了。
毕竟,二十一世纪的苏婉清,是有多么希望穿着洁白的婚纱跟自己喜欢并且值得托福终生的一个人走进婚姻的礼堂,粉色的花瓣从天空缓缓的飘落下来,苏婉清挽着他的手,一步一步的走进礼堂,在庄重的誓词下,一声“我愿意”,包含了对他所有的爱意……
苏婉清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南越泽的样子,不禁的被自己吓了一大跳,随即摇了摇脑袋把这个想法抛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南越泽过来找苏婉清,一推开房间门,却看见苏婉清身穿着喜服站在镜子面前发呆,看着身材被喜服很好的展现出来的苏婉清,南越泽不禁有些呆滞。
苏婉清此时却并没有发现此时站在门外的南越泽,只是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着铜镜里面的自己,依旧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头上却出现了写汗水。
这鬼天气也太热了,再加上这喜服可是厚厚的好几层,热都要热死个人了。
想着就伸出手摸索着想要脱掉身上的喜服,此时的南越泽才反应过来苏婉清要干什么,急忙上前阻止,若是苏婉清真的脱了,那自己不就什么都看见了马路?
苏婉清一脸懵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脸上突然的出现了一抹绯红,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没有脱,若是真的脱了的话……
苏婉清缓缓的推开了南越泽,随后问南越泽过来干什么,南越泽看着苏婉清头上的汗水,拿出自己的扇子打开帮着苏婉清扇风,一阵清凉的风吹过苏婉清的脸颊,让苏婉清觉得时间顿时美好了许多。
随着南越泽的人工降温,苏婉清也顿时凉爽了许多。
“你这大热天的穿着喜服做什么了?”南越泽看着苏婉清身上厚重的喜服,满脸都是疑惑,这丫头莫不是傻了吧?
苏婉清看了看周围,随后走到门前把门关了起来,然后坐下来喝了一口水,毕竟南越泽自己信得过,所以才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