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下午就到来的,还没等苏婉清打算着躲一下,北辰浔就牵着两匹马过来了,把马安稳的拴在外面,北辰浔就毫不客气的进了苏婉清的房间,看着坐在凳子上生无可恋的苏婉清,北辰浔笑了下。
“你准备好了么?”北辰浔的眼中满是笑意,隐隐约约之间好似还有一些王者气息,让人难以拒绝。
“我……能不去吗?”苏婉清兢兢业业的,看着北辰浔,那一张让人不可恭维的脸,眼中满是可怜的样子。
北辰浔可不吃这一套,说今天无论如何苏婉清也要跟自己出去,无奈苏婉清只能乖乖的跟着北辰浔出了门。
看见外面的两匹马,苏婉清顿时两眼放光了起来,冲上去摸了摸其中一匹白色的,又摸了摸另外一匹棕色的,看着两匹活生生的野马。
苏婉清自然是认得出,这种马在马种里面可谓是非常稀少的了!看来这个北辰浔还是可以的!
“你自己挑一匹吧。”北辰浔带到语气听起来异常的镇定,仿佛这些东西对自己都不重要,不过也是,他一个皇子,难不成还缺这种东西?
苏婉清撇撇嘴,有钱了不起啊!随后迅速的走到白马面前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发,看起来是这样的温和。
“我们……要去哪里?”
“郊外,打猎。”北辰浔回答的倒是很简洁,似乎是一刻也不想要耽搁,看见苏婉清站在了白马的面前,北辰浔自然的就把自己的棕马给解了开来。
“骑这个?”苏婉清看起来有些为难,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连活马都很少接触!怎么可能会懂骑马?!
“怎么?你想走过去?”北辰浔倒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苏婉清,郊外里这里可算是挺远的,若是走过去的话,他们就别想打猎了。
“我……”苏婉清刚想要说什么,只见北辰浔就上前托住了苏婉清的腰,一把把磨磨唧唧的苏婉清拖了上去。
苏婉清吓了一跳可是身体却好像是很熟练的一样抓住了缰绳踩紧了两边的脚蹬。
苏婉清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身下的马,自己竟然上来了!难不成是原主的技艺被保留了下来?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苏婉清高兴的摸了摸身下的白马,此时的北辰浔也上了马,一头领在前面。
苏婉清缓缓的跟在后面,因为还不是很熟悉,所以苏婉清一开始就落了北辰浔大半截,北辰浔总是要停下来等一会,才能看见苏婉清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一会的功夫,苏婉清就已经完全的掌握了骑马的功夫,骑着马在路上奔驰着,追赶着前面的北辰浔,此时一场“大战”也开始了。
北辰浔看着身后这个努力想要追赶自己的小人,眼中有些轻蔑,跟自己比骑马,简直就是找死。
要知道北辰浔骑马的功夫可算得上是无人能敌了,苏婉清在身后不停的追赶着,要知道苏婉清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就来到了一片树林里面,北辰浔也拿出了事先就备好的弓箭,苏婉清的白马身上也有一把弓箭,一旁的箭筒里还放着数不胜数的剑。
苏婉清有些懵逼的看着面前的弓箭,索性试一把,拿起一支箭架在上面,瞄准,发射。
“咻”的一声,一支箭就稳稳当当的插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苏婉清笑了下,看来还挺顺手的!
看着苏婉清也适应了,北辰浔就二话不说的开始了打猎,两人骑着马穿梭在林间,一支支箭穿梭在林子里,发出的一阵阵声响让许多的小动物吓得都不敢动一下。
苏婉清虽然是法医,见过了太多血腥的场面,但是现在却不想在动刀子,也不想在看到那种血腥的场面,或许是因为以前的原因。
让苏婉清觉得自己似乎是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所以就不想杀生。
苏婉清一路下来摘了很多的草药,每当不小心伤到动物的时候,就会急忙上前帮着疗伤,随后剪下一小撮毛,放进北辰浔准备的一个袋子里。
两人约定好了在一个地方汇合,看谁打的猎物最多。
这时的苏婉清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随后急忙赶上前,却看见了不远处正朝着自己飞过来的箭。
霎时间,苏婉清觉得世界都静止不动了,难不成他苏婉清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本能反应的苏婉清急忙抱着兔子往一旁躲了躲,就差那么一点点,那一支箭就穿过了苏婉清的肩膀。
北辰浔急忙的下马跑到苏婉清的面前,看着那一支箭穿过苏婉清的衣裳,划破了苏婉清原先白皙的胳膊狠狠地扎进一旁的树干里。
苏婉清死死的护着自己怀里的小兔子,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和环境都没有发生变化,苏婉清依旧是在照常的呼吸。
“苏婉清!你怎么了!”北辰浔的脸色很是着急,看着被钉在树上的苏婉清的衣服,北辰浔伸出手摸了摸苏婉清的鼻息,确定苏婉清没死这才放心。
“唔……疼。”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北辰浔,不禁皱了皱眉。
“你这是做什么!”北辰浔的眼中慢死担忧,看着苏婉清依旧在流血的伤口,有些指责的口气质问着苏婉清。
“我还想要问你干嘛呢!你怎么可以伤害它!”苏婉清下意识的看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的兔子,此时的兔子依旧在瑟瑟发抖。
似乎是很怕北辰浔的样子,看着苏婉清生气的样子,北辰浔也是无奈,让苏婉清先起来,自己给他看看伤口。
苏婉清点点头,猛的站了起来。
只听见“撕拉”一声,伴随着苏婉清的尖叫,北辰浔急忙转过身子脱下自己的披风裹住苏婉清。
原来是苏婉清的衣服被钉进了树干里面,苏婉清一起来,半边的衣服都被划开了,露出苏婉清白皙的手臂。
之间北辰浔用他的披风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苏婉清就有了一些安全感,此时的伤口却传来一阵阵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