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馨毓本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想听他的解释,这下听到佟洛炀嚣张跋扈的呼喝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转身不但不过去,反而还往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三个月时间巴火的替代佟洛炀,已经让她产生了一种这烈炀府便是自己住所的错觉,而她只要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佟洛炀自然会离去,他会住在旁边的琉璃苑,还有一大堆公务尚未处理...
可这一刻,龙馨毓转身走回屋子里的行为,却实实在在的误导了真正归来的佟洛炀。
她这举动,岂不是说:"相公,有什么事我们屋子里谈,床上谈..."
佟洛炀大悦,这主意甚好啊!
立刻跟了上去,完全忘记了自己呼喝龙馨毓过来之事已被她忤逆了!
龙馨毓刚跨进房门,转身欲关门,却看到佟洛炀竟然跟随在后,一步就跨了进来,还顺手帮自己关上了房门...上闩。她顿时往后惊跳几步,吼道:"你要干嘛!"
佟洛炀嘴角上扬起来,这开场,很是刺激本皇子的心啊,甚喜、甚喜!
看到佟洛炀不怀好意的目光,龙馨毓本能的就避开他的攻击范围,朝着门口闪去,佟洛炀伸手一抓,却被她避了过去,顿时加深了几分笑容,这真刺激!
龙馨毓这下也心知不妙了,佟洛炀此刻这样子,不像是那什么有问题的,难道他娶了唐姣,就能治疗好他的问题?难道我这是误会他了?可是娶了唐姣就能解决的问题,难道自己不能解决?
这番疑惑之下,龙馨毓闪得慢了些,三两个回合便被佟洛炀抓住,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深深的嗅着龙馨毓发丝的味道,佟洛炀叹道:"馨毓,我想你了..."
喉结蠕动着,就想温柔的覆盖过来。
可是,就这么一瞬间,龙馨毓眼里突然浮现出唐姣的样子来,昨日,他也是这般抱着唐姣,温柔爱抚的么?然后,再...
一些刺目的画面不受控制的突然出现在龙馨毓脑海之中,各种唐姣与佟洛炀交缠在一起的造型,生生的将龙馨毓心里此刻残存的一丝丝柔情残酷的剥离开来。
她猛地出手,狠狠的将佟洛炀推了开去。
这般温存的情景,佟洛炀根本就未设防,而龙馨毓这三个月来闲的无聊,不但将阿玛给的内功心法修炼了起来,还将特种部队的各种强身健体的训练翻出来又自我虐待了一番。
此刻这劲道和内力,都是佟洛炀未曾料到的。
若非仗着自己锻炼有成,龙馨毓也不会没有自知之明的与烘云再度交手较量啊!
这一推之下,佟洛炀便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屏风之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来。
龙馨毓自己也愣住了,她觉得,佟洛炀与烘云的武功,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吧,所以才会使出全力的推他,可是...他为毛这么容易被推飞?
佟洛炀缓缓的站起身来,他的嘴角不小心被咬破,浸出了一丝血迹,这会儿渐渐逼近了龙馨毓,却是模样温柔无比,那双精灵般的眸子里,甚至仿佛要温柔得滴出水来。
龙馨毓顿时迷惑了...
按道理,他不是该生气的么?按道理,他不是该暴怒的么?按道理...
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这样温柔的吧?
此番疑惑之际,便听到佟洛炀一字一顿的问道:"毓儿,你此番,是在气我为何娶了唐姣吧?"
听到这个让自己心碎的问题,想起柔月所说的,他或许是有苦衷的话,龙馨毓心里偷偷的生出一丝期盼来,希望佟洛炀此刻便真的能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龙馨毓便站着,等待佟洛炀走过来,对自己说出答案。
佟洛炀便慢慢的走了过来,瞬间,出手如电,点了龙馨毓的穴道,嘴角随即扬起奸计得逞的冷笑,将龙馨毓扔到了床榻上。
三两下褪去华服,佟洛炀便走过来动手**馨毓的衣衫。
想起之前那些不堪的画面,龙馨毓心头一阵刺痛,忍不住骂道:"你个骗子,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又被佟洛炀点了哑穴。
龙馨毓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被人置之榻上,任人鱼肉。
虽然这人现在已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这情绪却是万般不对味的。
佟洛炀也懒得与她多费口舌,这三个月来日思夜想的甜美,此刻便在眼前了,无论如何,先回味一番再说。
霸道而凌烈的吻,就这样覆盖上了龙馨毓愤怒不已的脸庞,从光洁的额头,到纤细的黛眉,再到那直挺的鼻梁,那一日未来得及细细品尝的地方,佟洛炀都一处不漏的补上了。
直到回到那润泽饱满的双唇上,佟洛炀这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却又万般眷恋的将自己的相思之情揉了进去。
龙馨毓全身僵直的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状况,突然得,出乎了她的掌控。
直到佟洛炀的吻,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腰际,又缓缓向下而去的时候,龙馨毓这才真正的搞清楚了状况。
佟洛炀不但瞒着她娶了唐姣,此刻,竟然就在与唐姣洞房的第二日,强行的将自己扔上了床。
一股无以名状的屈辱之情慢慢的从心头爬了出来,却又在佟洛炀那密集而又富有攻击性的吻下,渐渐的偏离了轨道,反而将龙馨毓一身肌肤,都激出了浅浅的粉色来。
随着龙馨毓身体缓缓的发烫,佟洛炀满意的伸出手,解开了龙馨毓的一个穴道,她可以动了,却依旧不能使力,而喉咙虽然可以发出声音来,却没有力道说太多的话。
感受到佟洛炀的用意,龙馨毓更加羞愤难当的低吼:"放开我!"
佟洛炀嘴角拉出更加邪魅的幅度来,将两人的身躯贴得更加紧密了些,低下头便咬住了龙馨毓的耳垂。
龙馨毓全身一震,伸手便要推开他,可是这劲道推了出去不但没有作用,反而更像欲拒还迎的羞涩之情。
羞愤之际,龙馨毓鼻子突然一酸,眼泪就不争气的冒了出来。
看到龙馨毓的眼泪,佟洛炀只是不由分说的俯身吻去,然后,更加霸道的将龙馨毓的双唇含住,纵情辗转允吸起来。
疯狂的吻强烈的冲击着龙馨毓的脑海,直到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已经忘记了之前的羞愤,整个身体都难受的弓起来,佟洛炀这才满意的轻笑起来,深深的将自己融入了她的柔软与甜美之中。
这一瞬间的满足与冲击,终于彻底的让龙馨毓放弃了心底那最后一丝羞愤情绪,身体也不自觉的迎合起来。
感受到龙馨毓的紧致与身体的反应,佟洛炀满意的绷紧了身子,驰骋掳虐起这番滋味来。
次日,龙馨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昨夜那一次又一次仿佛无止境的缠绵,一直上演到天色微明才停歇下去,龙馨毓想到这里,面颊上的红润仿佛又要滴出来,这般思索着,佟洛炀前一日必定未曾与唐姣供塌吧?心底里有一丝情绪挣扎雀跃着仿佛要逃逸出来。
龙馨毓缓缓起身,勉强活动着酸软的肢体,走出了房间。
门外,听到动静的喜儿面无表情的等候着,看到房门开了,这才端着水盆放了进来。
看到喜儿平淡得有些冷漠的脸色,龙馨毓有些好奇,"喜儿,你哪里不舒服呢?"
喜儿小脸一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容易思量了半响要开口了,突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侧福晋,您不能进去,嫡福晋身体抱恙,这段日子都不见人!"
听到铁木分派给自己的侍卫这般尽职尽责,龙馨毓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喜儿:"我继续的抱恙一下,免得被人见着了不好,喜儿,午饭我就在屋子里吃了!"
不料,话才说完,就听得院子里尖锐的女声穿透耳膜的传了过来:"抱恙?抱恙还能与皇子共处一室?铁三,别以为你是铁家军出来的就可以在这里嚣张欺瞒本宫!"
本宫?
这二字蹦跶着跃入了龙馨毓的脑海里。
是了,她这正室的嫡福晋都尚未拿出"本宫"的架子来,人家才入皇子府一日的侧福晋,已经将这"本宫"的架子端端的抬着到处走起来,自己若是再一味的懒散下去避而不见,若是有朝一日真让佟洛炀得了这皇位,那这妃子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了?
龙馨毓那跨入了房门的脚步,嗖的一下就缩了回来:"喜儿,让她进来!"
这时,龙馨毓才看到喜儿今日那平静冷漠得不太正常的小脸上,暗地的泛起一丝恼怒愤慨的神色来。
龙馨毓想起唐姣进门那日,自己一夜坐到天明,喜儿劝了一夜,陪了一夜,自己却什么都没听进去,还白白躺着伤心了一日,现在看来,很是不值得。
想必喜儿也是这样认为的。
因此,喜儿跑到院子门口,看也不看唐姣一眼,柔声对着侍卫铁三低语了一声,就迅速跑了回来,稍微的站在龙馨毓旁侧,顺手还将桌上滚烫的茶壶提在手上。
喜儿...你这是要干么...
龙馨毓无奈的揉了揉肩膀,各种酸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