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给我装蒜!你们一个个都打的是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陶瑾梦表现出很少有的泼辣。
“你要打他,好啊,那先把我打死。”说完陶瑾梦看向慕筠沛,她不相信他真的会连她也打。
慕筠沛眸色骤变,眼下的他不能有任何负面的消息在身上,她竟然一点没有看出他的用心,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玷污玉葶之人是陶清瑞,只是打几棍,不会伤其性命。”慕筠沛暗示着陶瑾梦,希望她能听懂。
可陶瑾梦一听却更加的愤怒了,直接将陶清瑞拉到了身后。
“不会伤其性命,那出去了让别人怎么看待他?他是我亲弟弟,有我在你就不能动他!”已经无法思考的陶瑾梦拼死拦住。
一旁的下人都看出了慕筠沛并未想要陶清瑞的命,只是想要息事宁人。
“啪!”
正在几人陷入僵局的时候,陶瑾梦突然被打了一巴掌。
陶瑾梦瞬间摔倒,整个人都有些懵。
“你不过也就算是个妾室!如今敢在王爷面前造次,都敢做王爷的主了!拉出去,打!”魏清影拿出正妃的架势,反正现在打人也是有明目的,她怕什么。
可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慕筠沛一个用力给甩到了一边,眼看着他焦急的走向陶瑾梦将她扶了起来。
可陶瑾梦并未领情,只是狠狠的看着魏清影,伸手推开了慕筠沛。
“我算个妾室你又算什么?一个卖国贼的女儿,一个寡廉鲜耻的荡妇。”陶瑾梦第一次用自己知道的最恶毒的词汇去说一个女人。
魏清影直接懵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陶瑾梦竟然敢这样骂她。
“陶瑾梦!你再说一次!”
陶瑾梦直接向魏清影走去,一双眼眸泛着冰冷的狠厉的孤注一掷的光。
“我再说一次怎么了?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你敢说自己没做过任何肮脏事,你敢说你在跟慕筠沛时是完璧之身吗!”
被伤害到了亲人,陶瑾梦根本不管不顾,什么都敢往外说。
魏清影听到这些瞬间急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陶瑾梦知道这么多,而且还敢说出来!
“陶瑾梦!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说着魏清影就张牙舞爪的向陶瑾梦走近,人还没有站稳就被慕筠沛推到了一边。
“都不许再闹了,二十棍,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慕筠沛拉住陶瑾梦冷声吩咐着身边的人。
阿振立即上前拉着陶清瑞向外走去,陶瑾梦上前拉扯着。
“好,既然非打不可,那我替弟弟承受十棍,算是报答弟弟救了唯安的情分。”
说完她便于陶清瑞一起向外走去,根本不管身后人的眼神。
魏清影还有些气愤,“王爷,明明是犯了大过的事情,王爷为何要为了一个外姓之人伤了玉葶妹妹的心呢?她现在可还怀着身孕呢。”
慕筠沛猛然回眸,冷寒的眼神如利剑一般,仿佛能穿透人心。
“你也是外姓人。”冰冷的字从慕筠沛口中吐出,魏清影瞬间闭嘴。
慕筠沛焦急的向外走去,他当然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亲弟弟。
刚到院子内就看到陶瑾梦已经趴在了长凳上,可眼神却是倔强无比。
“侧妃,这满院儿谁人不知您是王爷心尖上的人,您就别难为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了。”行刑之人并不敢真的去打陶瑾梦,希望她能赶紧起来。
陶瑾梦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抱着凳子等待着酷刑来临。
反正她也不是没有承受过,况且清瑞也是因为她被人陷害的。
“姐姐你快起来,二十棍而已,根本就伤不了我的。”陶清瑞拉着陶瑾梦起身。
“你让开,让他们打,你是因为我才被人诬陷的,我怎么能让他们这么欺辱你?依照那个贱人的脾性,她势必会将此事张扬出去,那日后你的仕途也会受到影响。”
陶瑾梦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此刻就将魏清影那个贱人给解决了。
“姐姐!难道非要咱们两人一同受苦吗?”陶清瑞急的都快哭了。
慕筠沛站在一边看着两人,抬步上前将陶瑾梦拉到一边。
陶瑾梦挣扎着,慕筠沛直接将她扛在身上向外走去。
“你放开我!慕筠沛你王八蛋!清瑞救了你儿子的命,他是被诬陷的!你快点放开我!”陶瑾梦拳打脚踢大喊着。
可无奈根本抵不过雄壮威武的慕筠沛,他一个手臂就将她牢牢的锁在肩上。
陶瑾梦情急之下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用力。
慕筠沛闷哼一声,依旧没有放开她。
“别动!清瑞不会有事,是自己人。”
说完这句话陶瑾梦总算是安静了,可身后传来的棍杖声依旧让她心惊。
慕筠沛大步将陶瑾梦扛回院子,几个下人看到此景纷纷惊愕。
陶瑾梦整理了一下仪容找了个位置坐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真是要气死个人了,不管怎么说清瑞都要受顿皮肉之苦。
“出去。”慕筠沛厉声命令。
陶瑾梦看到他在注视着自己立即转身,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你能找到清瑞被陷害的证据吗?我已经在步步退让保他了,贾玉葶的嘴必须封住!”慕筠沛厉声道。
提起这个陶瑾梦就生气,她转眸看着他。
“你明知道清瑞是被陷害的,她贾玉葶的错为何要我们陶家人买单?我们陶家人好欺负?还是你觉得我们陶家人随时都可以舍弃?”
慕筠沛眉头紧皱,只觉得眼前人油盐不进。
“陶瑾梦,眼下的局势不容许有任何意外出现。”他上前去握住她单薄的双肩,语气中竟然有种苦口婆心的感觉。
陶瑾梦奋力挣扎,根本不知道现在正是他调查当年事情真相的关键时刻。
“什么局势?你快要跟慕筠胤决一死战了?你离那个王位就差一步之遥了?”
慕筠沛沉默着,相当于是承认了陶瑾梦说的。
陶瑾梦见他沉默更加心烦,“你的王位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为了你想要的,其他人随时随地都可牺牲是吗?”
慕筠沛的眉头拧成麻花状,根本不知道她为何口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