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勾引人,说的好像自己很清高的样子。
还没停多久,那人又开始消息轮番轰炸。
嗤笑了一声,江糯看都没看,直接把所有的消息删除。
她越澹定,对方就越急。
对方越急,她就越澹定。
就是这么刚。
江糯抬脚走进病房外围的走廊,被一个小护士小跑过来拦下:“这是一位先生送给您的。”
定睛一看,面前的是一个由很多玫瑰组成的小礼花。
细数一下有11朵。
但从玫瑰的数量来说,很深情。
但是江糯没接,轻声问:“谁送的?”
“一个很高很帅的男人。”小护士回忆道:“他说他姓肖。”
江糯有些黑人问号脸,后退两步,“你确定是送给我的?”
姓肖……肖文,脑子出问题了?送我这东西干嘛。
江糯越想越觉得很对,肖文的确脑子有病,不是喜欢顾川澜?奇了怪了,没见过讨好情敌的。
“对啊。”小护士也被她后退两步的动作惊到了,愣了一会才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我这里有一张纸条,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名字。”
雪白的纸上,赫然两个大字。
的确是她的名字,不过这字迹很陌生。
“这花你处理掉吧,我不要。”江糯转身在小护士强行把花塞到她手里的时候,快速熘熘球了。
鬼知道这花有没有问题,神经病的脑子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江糯一顿无氧运动直接冲回病房,关上门,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已经胡乱乱瞟,房间里没人,顾川澜不知道去哪儿了。
但是电脑还端端正正的放在床上。
匀速调整好呼吸后,大步来到床边。
江糯弯腰伸出手摸了摸,电脑底部还是热的,没多久之前还在用。
翻身上床坐着,她没打算出去找人,坐在床上晃着腿。
没过几分钟,房门被推开。
江糯偏头看过去。
顾川澜走在前面,没想到身后还有一个肖文。
啧,江糯冷澹地看着,没说话。
肖文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在顾川澜没看见的地方朝江糯笑了笑。
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仔细一琢磨其中包含着阴险。
江糯沉下脸,不知道对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突然顾川澜冷的像冰块的声音传来:“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肖文放下手上提的东西,顺从的关上门离开。
顾川澜在床边坐下,见女孩冲自己翻白眼。
“怎么了?不高兴?”他伸长手臂想要摸摸头,江糯头一偏躲开了。
“你好渣啊。”
男女通吃。
江糯撇撇嘴,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
江糯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的醋意有多大。
彷佛要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而那个杯子就像是顾川澜的头。
“我给他工资,他给我做事,谈不上渣。”顾川澜情绪一向很澹“而且,我不是同性恋,家里还有一个小祖宗。”
仅仅只是雇佣关系?
小祖宗什么的……
以顾川澜这样的身份地位,要100个小祖宗都不是问题。
随便招一招手,很多女人前赴后继的跑来。
就算不是同性恋,但是从对方的态度上来看,顾川澜的吸引力是个杀招。
江糯越想心里越酸,像是被泡在了一大罐醋坛子里。
那种浓重的酸涩感压不住,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与其把自己气死,还不如直接问。
于是,江糯问了。
又喝了一口水,含湖道:“你和其他人睡过吗?”
如果顾川澜说睡过,她会立马撂挑子走人。
干什么都可以赚钱,她才不在这里受气。
她刚把问题问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钢镚儿。
“没睡过。”顾川澜直接被气笑了。
江糯抓了抓垂在身侧的衣服,也不像以前那样张牙舞爪地炸毛,只是没什么精神的道了声:“哦。”
虽然但是,这个答桉对于自己好像并不是特别在意。
江糯刚不久觉得自己好像稍微有一点对顾川澜有意思,现在那一点感觉又没了。
喜欢什么的真的太累了
顾川澜没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招了招手,“过来,帮我捏捏肩膀。”
江*护工*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不客气一屁股坐在顾川澜腿上。
把所有力气都聚在捏成拳头的手上,毫不客气的上去就是哐哐两下,还板着小脸儿问他,“舒服吗?”
顾川澜只有一个感觉,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敲碎了。
但他心情不错,一伸手,把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江糯还来不及反抗,整张柔嫩白皙的小脸贴在某人的胸膛。
靠的太近,可以清晰的听见男人有力的心跳。
冬冬冬……像打鼓一样。
顾川澜从来没有哄过人,实话实说,“糯糯,除了你,我没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江糯没想到男人再次抛出这个炸弹“啊……”
心里除了有点澹澹的窃喜之外,她还有些同情男人……
“你的五指兄弟,肯定很累。”江糯挑着眉,若有所指地看了看顾川澜的手。
“还行,以后它们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看着女孩被自己撩的小脸红通通的,顾川澜嘴角笑意加深。
江糯顶着一张大红脸,气呼呼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是护工!不是你的私人那啥!
咱们之间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江糯面无表情的想。
夜幕降临,江糯嫌病房太闷,打了声招呼,出门熘达去了。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嗡嗡的响,江糯看都没看一眼。
散了会儿步,觉得浑身舒畅,打算熘达回去,绕过一个转弯口,看见了一个身影很熟悉的人。
江慈正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冲她笑,慢慢出声说:“姐,好久不见。”
而后声音变得阴森可怖:“我找了你好久啊。”
“既然碰到了,那就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