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糯刚才已经被折腾了好几次,再来身体怕是承受不住,顾川澜只得深呼吸地压下心头滚烫的热意,俯身亲了亲她沁着汗的圆润鼻子,哑声道:"从明天起每天必须锻炼一个小时。"
“啊!”江糯发出一声惊呼恨不得钻到水里躲起来。
让她运动,简直是在要她的小命儿嘛。
江糯委屈地瘪着嘴,暗自白眼道:"不要,我没时间。"
“还想像上次那样?”顾川澜侧身坐在浴缸边缘,抱臂慵懒地靠着墙壁,被江糯咬破的唇还在往外渗着血,喉结上的牙印也格外显眼,淫·靡又暧昧。
他不提还好,一提江糯就想生气。
两人婚礼结束后的半个月,对江糯来说,简直是不愿回想的时光。
用糜烂来概括,太过轻薄。
用黑暗来总结,又未免太过沉重。
江糯每当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并且拒绝再重来一遍
那半个月,她几乎都是在卧室里度过的,床都没下几次。
前一个星期,两人折腾得昏天黑地,不分白昼黑夜,江糯连饭都是被顾川澜手把手喂的。
七天后,江糯病倒了,一直低烧不退,整个人虚弱昏沉,被细料药膳养了一周,才修炼恢复元气。
从那以后,顾川澜不管在床上再怎么疯,也不会索求无度,江糯也没再生过病。
浴室里,江糯扑腾了下水花,闷闷地说着不要,整个人朝着水里缩下去。
圆润的下巴在触碰到水面时,被顾川澜一把拽了起来,"拒绝也没用,必须听话。"
江糯吸吸鼻子,“嘤。”
泡完澡,被顾川澜抱在怀里喂完一晚宵夜海鲜粥之后,江糯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决定不和这个男人一般见识。
她拍了拍自己吃饱的肚子,钻进被窝里,像小猫一样团着身体,困倦地闭上眼睛。
顾川澜披着浴袍靠在床头,温柔地轻拍着小孩儿的后背,将人哄睡之后,才打开手机查看之前接受到的消息。
睡梦中的江糯,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流着口水咂咂嘴,将男人拨弄她唇瓣的手指含进嘴里对外界逐渐凝聚的阴郁和冷戾一无所知。
顾川澜拨弄小孩儿唇瓣的动作很温柔,但握着电话的手指却不断收紧,漆黑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
下属将学校论坛里的帖子分享到手机里的时候,柳林正在处理今天的最后一点儿工作。得知后,立马将情况上报给了老板,但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收到了指示。
当夜,那条关于咬定江糯被包养的帖子,在大家正讨论得如火如荼之际,突然销声匿迹,无论怎么做都查不到了。
就好像是一场梦,根本没存在过似的。
有的人吃瓜时顺便截了图,匿名继续发在论坛里,也总是撑不过十秒,就会被封帖。
一场还没来得及翻腾而起的浪花,就这么被灭杀在了摇篮里
凌晨十二点,那条爆料帖里另外一位主人公,也就是那位房地产公司的副总,发了条辟谣微博和一张与妻女拍的全家福,并附带律师函,请大家不要造谣。
在辟谣微博的字里行间,那位副总恭敬地称江糯为小姐,且解释自己之所以去校门口接人,是受人所托。
但具体是受谁所托,他没有指明。
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位定然比他这个副总职位高的多。
众人纷纷猜测,江糯应该是个隐瞒身世背景的富家小姐。于是乎,经过这么一番,学校里喜欢她的人更多了。
第二天,江糯一到学校,就发现宿舍的桌上堆满了信封。
室友告诉她,全都是给她的情书。这一回,情书上的落款不仅有男孩子,而且还有女孩子。
顾川澜也没料到自己这般隐蔽的解决方桉,给自己招来了无数情敌,着实吃了好一阵子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