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屋及乌就是这个意思吧。
同时,帝千夜也收到了帝一的来信,帝千夜嘴角微微勾起,“处理好就去见见她吧,或许她也想我了。”
帝千夜似乎认清了自己的心,既然那是喜欢,那是爱,那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木染歌这边勐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揉自己的鼻子,“是谁在背后咒老娘不好,别让我逮到了,不然腿都给你打断。”
与此同时,那被木染歌放走的人也回到了万鸾城,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花盈竟然在和岑皇商议什么。
岑皇看到自己派过去的手下灰熘熘的回来了,他冷着脸,“别给我说你失败了?”
那人浑身发抖,不敢说话,他确实失败了,而且失败得很彻底,那荒芜城的城主就是个大变态。
岑皇冷哼,“我也没期待你可以做到,不过那荒芜城的城主是不是出关了?”
大汗淋漓的男人点头,“是的,城主,那荒芜城的城主出关了。”
岑皇身边阴沉着脸的花盈冷笑,“出关了好呀!刚好可以给我找点乐子了,话说,连制造点混乱都做不成的人,岑城主是准备留着过年吗?”
岑皇本来也只是想简单处罚处罚自己的手下,可花盈那带着冷意的嗓音就像会蛊惑人心的东西一般,让岑皇改变了决定。
岑皇看着彷佛变了一个人的花盈疑惑:“圣女何时这般心狠手辣了,我记忆中的你可是高不可攀且出淤泥而不染的。”
花盈捂嘴轻笑,“是人总会变得嘛,何况那荒芜城的城主确实让我非常的不爽,我的人她也配肖想,真是不自量力。”
岑皇看着哀嚎这被拖下去的手下,询问着花盈,“这般做你可满意?”
花盈点头,“这种不中用的狗就应该宰了,不必留着,连一个小小的城都搞不定,真该死。”
花盈想起她的帝辛哥哥对木染歌的不同时,长长的指甲扎进血肉里,她的眼神阴冷至极,“染歌,我会让你知道,我花盈的东西你不配沾染,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膝下摇尾乞怜。”
岑皇很好奇,木染歌到底是做了什么天大得十恶不赦的事,让本来心性纯良的花盈变成这般?不过他的目的是让荒芜城毁灭,而让荒芜城毁灭就必须要让木染歌先毁灭,所以借花盈的手来除掉木染歌这对于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两人也不过都是互相利用罢了,花盈身为花神宫的圣女自然也不可能亲自来除掉木染歌,毕竟花神宫的圣女可是纯洁如白纸一般的存在。
这个人设她可不能丢。
岑皇看向心如毒蝎一般的花盈问,“这次没造成什么恐慌,你打算怎么做?”
花盈想了想,“南岭的诸城之战即将开始,暗魔林开放,但是定会让她有来无回。”
岑皇点头,确实,诸城之战是最好的时机了,暗魔林险峻异常,若是发生点什么“意外”,谁也没有话说,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能成功夺下诸城之战的首位还能除掉碍眼睛的人。
说起诸城之战,这是一场城主与城主之间的战斗,每个城主带领一队人马进入暗魔林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奇珍异宝,当然也可以抢夺别的城找到的宝物,无论手段,只不过禁止残杀,可以伤但不能杀。
这诸城之战,荒芜城就不曾参加过,所以对于荒芜城来说很难很难。
千鸟城一直以来都是诸城之战的夺魁者,不过今年的诸城之战似乎有些变动,那就是原本不参加的主城也参加了,并且容许一些其他帮派参加,只要人数足够,诸城之战再也不是城与城之间的战斗,而是大陆上势力与势力之间的碰撞。
也就是说,这次的诸城之战会异常的艰难和热闹。
这个消息对于岑皇他们来说无疑是天大得好消息,人少了可能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人多了,谁还管他荒芜城的城主怎么没了?
北岭这边,帝千夜看着诸城之战的邀请函签上了自己的化名,帝辛。
莫尘啧啧,“爱情果然会使人变得疯狂,还是我理智,永远不吃爱情的苦。”
而木染歌这边也收到了诸城之战的邀请函,她犹豫了片刻以后,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各大帮派都陆续收到了来自于南岭之主寄出的邀请函,毒谷内,一支纤纤玉手捂住自己跳动的异常快的胸口,好听的声音响起,“很快就会见面了,很快。”
暗网阁的阁主剑舞宗的宗主也同样激动得不行,“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木染歌有些纳闷,二狗他们不知道能否在大战开始前出关,荒芜城除了他们确实也挑不出其他可以和她一起出战的人了。
黑崖山内,原本还算白皙的二狗他们此刻已经变成黑湫湫的一坨坨煤炭,他们的身上都是已经结成疤痕的伤痕,数量很多,看起来很恐怖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魅力在。
他们身边都是一头头巨大的勐兽,为了能尽快成长起来,他们毅然决然的进入了黑崖山的最深处,这里面的勐兽与外面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而他们身上的伤痕都是一次次的讨伐中留下来的,此刻的他们浑身都是肃杀的气势,彷佛黑金刚一般。
没日没夜的锻炼让他们改头换面,铺天盖地的气势犹如一队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兵。
二狗看着已经击杀得差不多的野兽们喊到:“兄弟们,你们累吗?”
壮一他们的吼声震彻山谷,“不累。”
二狗满意一笑,“那你们怕吗?”
喊声再次震慑山谷,“不怕,为城主扫平一切障碍,我们没有怕的。”
二狗鼓掌,“很不错,我们荒芜城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好汉。为城主疯,为城主狂,为城主框框锤大墙。”
二狗说完以后看向身后的翠兰,翠兰是被二狗要过来帮他们包扎皮外伤的小医师,人也比刚来到黑崖山黑了很多很多,但是绝对是个小美人坯子。
特别能吃苦,锻炼医术的同时,体术也没有落下,二狗对她可是欣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