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千羽冰蚕丝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拍下来的,毕竟这可是特别宝贝的东西,想必不少人的目标都是它。
果然,锤声落下,竞拍价格急剧攀升,大家族们也都不再隐忍,这千羽冰蚕丝他们势在必得,得了千羽冰蚕可是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复活甲,多了一条命。
很快,价格攀升到了一个高度,只有堪堪几个人还在苦苦支撑。
木染歌盘算着自己身上携带的钱两皱起眉头,身上的钱似乎不够买下冰蚕丝。
侍女像是看出了木染歌的顾虑,她摘了一颗葡萄递给木染歌,“客人不用担心,您买下的东西,最后都会统一从您拍卖东西所得的收益中减去,多退少补。”
木染歌拍了拍脑门,是啊,她的东西都还没有开始拍卖,用拍卖药材的钱来凑一凑应该足够了。
资金得到保障的她举起了竞拍牌,木梓衣见木染歌再次同他们竞拍,她气愤极了。
“爹爹,这个女人明显就是和我们对着来,我们想要的东西,她都得插一手,真是讨厌死了。”
木枭也不爽的皱起眉头,看在他木枭的颜面下,不少人都停下了竞拍,千羽冰蚕丝确实好,但是惹了木家就不是太好了,权衡利弊,他们选择了后者,给木家卖点好,对他们更加有益。
木枭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样竞拍下去盈利的只会是雷霆行,所以他再次站起身望向木染歌所在的包间。
“这位小姐,这千羽冰蚕丝对木某很重要,能否给木某一些颜面,日后若是小姐来到主城,木某定会好生招待,你意下如何?”
木染歌摇头,“不如何,这千羽冰蚕丝对我来说同样重要,既然想要,那就公平竞争,反正我有钱。”
木枭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居高临下太久,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木染歌这样不识趣的他恨不得立马摘了她的头盖骨当球踢。
木梓衣蛮横无理的高声说:“喂,别给脸不要脸,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木家给你的情你不接也得接,否则休怪本小姐不客气。”
若纱绝美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木家主,您虽然是主城大家,可是您也要事先搞清楚,这里是千鸟城,而不是主城木家,来了雷霆行就要守雷霆行的规矩,若是您的女儿再这般不知好歹,不懂礼份,那便离开吧。”
木梓衣不甘心,还想说什么,木枭冷喝:“衣儿,闭嘴,你的规矩呢?”
木梓衣咬牙跺了跺脚,“可是,女儿就是好气,女儿不甘,我们好歹也是主城过来的,他们竟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木梓衣对上木枭的眼睛以后,被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因为她从木枭眼里看到了失望,这是她最怕的东西了,她唯独害怕木枭对她失望。
木梓衣委屈的拉着木枭的手,软软的说:“爹爹,衣儿知道错了,衣儿让您失望了,衣儿以后会乖乖的不会再插嘴。”
木枭点头,“别白费了爹爹一片苦心。”
随后木枭对着若纱略带歉意的说:“劳烦若纱主事继续主持拍卖会吧,是小女越距了。”
若纱换回自己如花一般的笑颜,对着木枭点头,“木家主果然不愧是木家主,识事理。”
木染歌看着这装得人模人样的木家两人吃瘪,别说有多开心了,眼睛都笑眯了起来,似月牙儿一般可爱。
而同样处在木染歌对面紧闭窗帘的帝千夜透过窗帘看到了木染歌笑眯起来的月牙喃喃:“看来,欺负木家两人能让她很开心。”
帝一不知道他家主为什么喃喃这么一句话,可接下来他知道了。
拍卖继续,价格持续抬高,木枭自尊心很强,他一定要拿下这千羽冰蚕丝,毕竟这千羽冰蚕丝对他来说有着很重要的目的。
木染歌想着在继续下去,价格似乎有些过于太高了,那何不再抬高一点,让他吃大亏。
虽然确实很想给沐沐宝贝做可爱小肚兜,但是奈何她钱不够,再拍下去,荒芜城就真的成荒芜城了,她可不能当一个败家城主。
她心想:沐沐宝贝,娘亲以后一定给你找其他蚕丝给你做漂亮小肚兜。
就在木枭松了一口气时,帝千夜抬手示意帝一,帝一撩开帘子,两人做过简单的伪装,看起来就是一对普通的主仆。
价格继续抬高,木枭太阳穴突突直跳,好不容易能到手了,又跳出来个程咬金,他纳闷,难不成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
木梓衣看着他们所携款项已经超出范围,她拉住了木枭的衣袖。
“爹爹,咱们带的银两不足够继续加价下去了。”
木枭的拳头勐的握紧,随后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这千羽冰蚕丝看来与木某无缘了,恭喜七号包间的客人得到如此至宝。”
木染歌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最后这千羽冰蚕丝他还是没有得到,搞了半天,得个屁。
帝千夜完全没有理会木枭而是转头看向笑眯眯的木染歌,“这千羽冰蚕丝便送给五号包间的客人吧!就当交个朋友。”
此话一出,不仅木染歌呆了,木枭更是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一脸肝色。
而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彷佛看了什么有意思的大戏。
木染歌眨巴着双眼,这咋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看着已经送到了自己包间的千羽冰蚕丝,木染歌看向帝千夜。
“你真的不要?送给我了可不能后悔拿回去哦。”
帝千夜点头,“当然,所以,你开心吗?”
木染歌疑惑这货为什么要问她开不开心,不过还是笑着点头,“开心呀!谢谢你。“
帝一这时才恍悟,原来他家主这么会啊!看来这未来夫人应该是跑不掉了。
木染歌没想到还能有这般的意外收获,她都不由得怀疑,难道是她的魅力太大?
不想了不想了,白嫖一件千羽冰蚕丝,她回去就可以给她的沐沐宝贝做小肚兜了,想想就开心。
帝千夜看着木染歌傻笑的模样,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