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集团公司总部。
金永生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抽着雪茄,悠然自得。
吕氏餐饮公司已经收入金氏集团的囊下,这个公司现在火锅连锁店有一千五百家,每天的营业额上亿元,这么好的资产打包上市,到股市上至少能圈到几百个亿。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火锅连锁店的门面房都是公司自有产权,光这一块的固定资产就价值上百亿了。
光吕氏餐饮服务公司这块成绩单交到家族中去,就能抵消他之前给家族造成的三十多亿的损失了。
下一步将林氏公司再拿下,金家将顺利进行生物制药领域,他找专家估算过,西若丁的未来市场前景至少上千亿,上万亿的规模也是指日可待。
到那时,金家将一跃跻身于国内顶级家族圈,金家的辉煌时刻就将其他的手上诞生。
金永生相信,凭此功绩,下一代的金家家主将非他莫属。
想到这里,金永生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很没有风度的将双脚翘在了桌子上,吐着烟圈。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呯的一声被人狠狠的撞开了。
金永生被吓的一哆嗦,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可是金氏集团的副总裁,在这栋大楼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进来不敲门?
就是省市的领导来拜访,也没有这么无礼的。
他定睛一看,只见自己那个年轻漂亮的专职女秘书趴在了地上,头发散乱,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直抽搐。
“怎么回事?”金永生大吼道。
“金...金总,外...外面...”女秘书痛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指着门外。
办公室外面是办公区,平时有十几个工作人员,此时却鸦雀无声,气氛诡异之极。
随着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这个身影,化成灰金永生都能认出来,正是吕凡。
金永生的瞳孔紧缩成针,犹如兜头浇了一桶冰水,猛的一个激灵。
心中骇然之极,一个被
认为已经死掉的人突然活脱脱的站在了面前,他没被吓尿已经算心理素质很不错了。
“吕凡。”金永生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了。
金永生知道,他被那两个雇佣兵给骗了。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只见吕凡脸色铁青,这是要来报复自己的。
金永生悄悄的摸向了桌子底,那有警报按钮,直通大楼保卫处。
金氏大厦的保卫都是家族豢养的保镖,手里都有枪。
可是他的手才摸到按钮,只见吕凡手一挥,一道寒光直射向金永生,后者啊的一声惨呼,身体猛的向后倒去,重重的靠在了身后的书架上。
只见他刚刚要按下报警按钮的右手手腕处插着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的刀锋映衬着不断滴落的鲜血。
金永生痛的五官扭曲,托着右手臂,不断的倒吸冷气。
吕凡向金永生走来,脚下却被那个女秘书给挡住了。
只见他抬起脚来,身体一扭,一肢踢在了女秘书的臀部,后者一声惨叫,被从办公室的门口踢了出去。
外面传来一阵桌椅倒地和人的惊呼声。
刚才吕凡上来时,要求见金永生,被这个态度傲慢的女秘书给拦住了,她看见身着普通的吕凡说话很不客气,一顿鄙视和嘲讽。
结果被吕凡一脚踹进了办公室内。
连对女人都下手这么的狠,足见吕凡此时暴怒之极。
金永生被吓的脸色苍白,刚才吕凡这一脚暴力十足,让他胆颤心惊。
“吕...吕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金永生强做镇定,额头上却冷汗直冒。
“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把吕氏餐饮公司转到这个女人的名下。”吕凡放在桌上一张身份证复印件,正是张淼的。
“这个...这个我们之间确实有误会,能不能坐下慢慢聊。”
现在金永生已经淡定了许多,他相信外面的人已经通知了保安部,很快就会有保安赶来营救他。
呯的一声,吕凡身形一晃,
突然出现在了金永生的身前,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右肩处,狠狠的推向了身后的书架。
吕凡的速度太快了,金永生仿佛见了鬼一般的被吓得灵魂差点脱壳。
“你还有二十九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还没办成,我就捏碎你的喉咙。”
话声刚落,吕凡五指用力。
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和金永生的惨叫声响起。
吕凡将他的右肩胛骨捏的粉碎,鲜血的碎骨渣从伤口中流了出来,金永生的半边身子顿时被染红了。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一生养尊处优的他,什么时候遭过这样大的罪!
“我办,我现在就办。”金永生咬着牙,用另一只完好的左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打了出去。
他对电话中的那人一顿的咆哮,把吕凡压在他心头的怒火和愤懑都发泄在了电话那端的人。
金家的能量是很强大的,二十多分钟后,电话声响起,有关吕氏餐饮有限公司的股权变更手续已经办完。
所谓的规定,都是给无权无势人定的,在金家这种势力面前,一定皆是绿灯,不用现场确认签字,崭新的工商和税务登记就已经办好。
看到手机上发来的两张印有张淼名字的登记证照片,吕凡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这时,副总裁办公室门口外面来了几十个保安,个个手里握着甩棍砍刀,还有部分人的腰里藏着手枪。
看见保安出现,金永生暗暗的松了口气,强忍着剧痛道:“吕先生,事已经按你要求的做了,咱们的帐一笔勾销如何,冤家易结不易解啊!”
吕凡现在随时能弄死他,金永生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饶。
“一笔勾销?”吕凡冷笑一声,突然纵身跃起,向门口冲去。
一通呼爹喊娘的声音,几十个保安全部被吕凡打得骨断筋折,数人毙命。
吕凡安然无恙的来到了金永生的面前,目光阴沉的盯着他,缓缓道:“你觉得,自己这条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