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虎背熊腰的猿型妖兽走进来,脚掌踩在地上,一阵震颤不过,不过在看到牛哥的不悦的眼神,立刻小心翼翼起来,抱拳一拜道:“老大有什么吩咐?”
“让各方首领寻找一株千年份的通心草,若是找到,速速送过来。”牛哥威严道。
“是。”
那猿型妖兽转身离开。
这时,牛哥打量着庆林道:“小庆林,别着急,在这等会。”
庆林微微点头,安下心来。
不久,那猿型妖兽捧着个玉盒而来,道:“老大,各大首领只有鹰首领那送来一株五百年份的通心草,说是要让给他们一个进入化妖池的名额。”
牛哥有些肉疼,不过看到庆林着急的样子,狠狠点头,:“好。”
闻言,那猿型妖兽将那玉盒放在桌子上,“老大若是没有事,我就退下来。”
随着牛哥一挥手,迅速退去。
牛哥脸上略带歉意道:“极少有千年份的通心草存在,这里只有一株五百年份的通心草。”
“牛哥你知道哪里有千年份的通心草?”
“七天之后,妖灵池开放,倒是可以碰碰运气,曾经有人在里面寻找过一千五百年份其他灵药,想来一千年份的通心菜也能寻找。”牛哥略一寻思道。
眼下,李逸风命悬一线,两天都等不及,别说七天,随即庆林拿着那五百年份的通心草,告辞离去。
牛哥知道庆林着急也不挽留,亲自将其送出去。
庆林回到李逸风住处,唤来李珍药师,将通心草交给他,让其救治奄奄一息的李逸风。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蒙蒙雨雾,连近处的山峰都看不见。
一道身影屋檐下走来走去,满脸担忧之色,偶尔抬头透过窗户将视线投进去。
山雨下的越来越大,恍若天上银河崩塌,这般雨势十年不曾见过。
忽然咣当一声,门打开了,一袭医师服饰的中年男子从房间内走出来。
那道身影猛地扭头,开口道:“怎么样?”
中年男子略一斟酌,缓缓道:“命倒是保住了,但是就是一个月时间,或许也不到一个月,为了以防万一你们最好赶紧找到千年份的通心草。”
那道身影浑身一颤,点头道:“多谢李珍医师。”
李珍微微一叹,披上蓑衣,冒雨离去,千年份的通心草这一辈子就见过一面,这人恐怕离死不远了。
庆林走进房间,哀伤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的身影,渐渐有些呆了。
就在这时,方成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庆林沉声道:“曾经侍候过大长老的弟子说大长老那里有一株千年份的通心草,但是我去了一趟,被赶出来来了。”
“我去试试,你们保护好照顾好庆林”
“是,庆师兄。”
略作沉吟,庆林撑着油纸伞,快步冲了出去,背影湮没在风雨中。
大长老住处。
两个门卫躲在房檐下,看着街道汇成河流的雨水,满腹牢骚,聊着聊着,谈些闲话。
“那庆林崛起的太快,必然会毁灭。”
“太过自以为世,得罪的人太多,听说不仅得罪了二长老,灶火舍执事,连咱家大长老都得罪了。”
“其追随者还敢上咱这求药,真是作茧自缚。”
“谁说不是啊。”
两人皆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名不见经传之人的崛起,让他们处于杂役处最低层的家伙极为嫉妒,这种好事怎么不落在他们身上。
“烦劳两位帮我传个信,我想要面见大长老。”
这时一阵沙哑的声音响起,猛地扭过头去,见到面前站着一道身影,雨雾太大,竟然没发现什么时候来的,两人顿时下了一跳。
目光在那满是雨水的脸上大量了良久方才发现来者的真面目。
“庆林?”
两人异口同声,面露惊讶之色。
闻言,庆林微微点头。
那门房侍从恢复神色,向来对方为了那灵药而来,轻蔑道:“庆林,大长老不会见你的,你回去吧。”
“还望通报一下。”
庆林淡然道,他依稀还记得上次他来的时候那腰弯的,满脸的谄媚之色,而如今却是这般嘴脸,他也不为这不必要之事计较什么。
另一名侍从一脸不耐烦,闻言更是暴怒的道:“不会听人话啊,赶紧滚,这么大的雨,别浪费功夫。”
“得罪了。”
此话一出,庆林浑身散发着强悍的剑势,雨水落在上面被震开,仿佛撑起透明大伞。
在这般压力之下,两位面色大变,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他们才发现,即便是落难的凤凰也不是他们能欺辱的,毕竟,眼前之人还是杂役处第一人,实力不凡。
“我们赶紧去通报。”
两位侍爬起来,屁滚尿流一般逃去。
见状,庆林气势一敛,站在风雨中,静静等待。
片刻,两者从里面回来,似乎怕眼前之人发怒,有些胆小,怯懦道:“真的,我们大长老说了不见。”
此话一出,庆林神色顿时一凛,吓了两人倒退几步,再次道:“真的没骗你,大长老说了没有灵药,也不想见你。”
“你告诉大长老,我会在这里等他。”庆林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静默在风雨中。
“好吧。”两人生怕其反悔,赶紧离去,似乎怕其发怒,之后也没回来。
大长老住处离临南那片巷子并不远但今日的雨太大了,没走两步,他浑身就淋透了,风吹雨打,那伞也没有多大作用。
那丝毫没有作用的油纸伞在风中摇曳,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的落在他身上。
所以此时此刻,他浑身湿透,冰冷之极。
而这时,大长老坐在幽暗的房间内,桌子上手边放着一个古朴玉盒,玉盒是打开着,在金色绸缎里躺着一株晶莹通透的翠绿细草。
那草叶布满黑色纹络。
正是千年份灵药的标志!
大长老透过窗户望了望站在风雨中的少年,又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灵药,脸上一阵纠结,片刻恢复如常,手掌一番,一声脆响,玉盒盖住,将其放置起来。
这时,谢风雨从其身后的密室中走出,他瞟了一眼外面的少年。有些不解:“大人,那庆林也是杂役处小一辈的第一人,进入外门虽不说十拿九稳,但就其表现出来的天分,几率比起其他人要大的多,为何不借机笼络一番?”
他是大长老大的客卿,向来以远见卓识而著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