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在睡梦之中直接被师爷吵醒。
现在的县太爷还非常困倦,不过师爷接下来说的一句话,让县太爷瞬间清醒过来。
师爷说:“老爷,你不知道周升他今天已经带着那些里楠古人来到咱们县,而且那帮不长眼的土匪竟然还袭击了周大人的车架!”
“什么?!!”,一听到这句话,县太爷顿时感到五雷轰顶。
要知道县里的那些土匪其实就是县令特意养出来的,那些土匪每个月都要给县令进贡不少财宝。
也就是因为这层利益关系的存在,县太爷每次在朝廷派兵剿匪的时候,他都会特意对那些土匪们网开一面。
可是现在那群猪一样的土匪,他们竟然敢动周升?!!
要知道周升他可是对受当今皇帝信任的臣子,更是在不久之前帮皇帝平息了谋反事件。
要是周升有个什么闪失,那不要说那些土匪就连县令一家人都不过皇帝杀的。
当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后,原本还非常困倦的县令瞬间清醒过来,他的身体也在忍不住瑟瑟发抖。
随后县令开始破口大骂:“蠢猪,老夫竟然把那群蠢猪留了这么久!”
县令立即意识到,这次那些土匪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
而且还是一个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承受的大麻烦!
这个时候师爷又在一旁补刀,他说:“大老爷,现在周升周大人跟那些里楠国人就在衙门大殿里呢。”
“他们当中好像有人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因为周升在见到我的时候,就立即要我去请镇上最好的大夫。”
“而且周大人他也浑身是血。”
周升身上的血其实是被黎蔓流出的血所沾染的。
而县令却完全顾不到那么多,因为他知道如果周升有什么闪失,那么他一定会被老皇帝族灭。
于是他慌张的直接冲出房间,想要去衙门大殿那边查看周升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而这时候师爷却急忙拉住县令的衣袖,师爷提醒县令说:“大老爷,您的衣服还没有更衣完毕。”
县令这才意识到他的衣服只穿到一半,因为听到那些土匪给自己惹来的这个大麻烦,他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要直接去见周升。
县太爷于是慌忙返回房间,更衣完毕后便急匆匆的朝着大殿走去。
现在的县令脸上的表情面如死灰,甚至就连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
明明就在几分钟之前,这县令还在教导着师爷,不要随便发生什么事情就被吓到。
然而现在县令自己也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
等来到黎蔓用来审案的大殿后,现已经看到周升以及那些里楠国人。
镇子上医术最为高超的几名大夫已经被请过来了,他们似乎正在对一个昏迷过去的女性进行把脉。
而这个时候县令也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土匪头目。
之前的时候,县令跟土匪头目两人相互勾结在一起。
土匪头目每个月都要给县令进贡一大笔财物,也正是因为县令被土匪的财物收买,所以每次朝廷军队要剿匪的时候县令都会对他网开一面。
然而之前两人合作的有多愉快,现在县令就有多痛恨这土匪头目。
因为这一次土匪头目可是给县令惹来了一个大麻烦!
只要周升给老皇帝上一道折子,那么县令全家就会被满门抄斩。
而现在当县令看到土匪头目已经被周升五花大绑并带来衙门,他心头更是一惊。
因为他还不知道土匪头目是否已经对周升说明,他们两人相互勾结的事情。
他跟土匪相互勾结,如果土匪头目已经把一切都交代给周升的话,那么县令自己一定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这县令一害怕,他竟然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县令跪在周升的面前祈求求饶:“周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道,周大人您竟然会在这个时间从小人管辖的土地上经过。”
“周大人这都是小人的过失,还请能能够网开一面放……”
现在的周升还没有察觉到县令跟土匪头目勾结在一起的事情。
见到县令竟然直接给自己跪下,周升也是吓了一跳,他急忙走上前去将县令扶起。
周升安慰县令说道:“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请快快起来。”
说着周升将县令从地上搀扶起来。
虽然周升深得当今皇帝的信赖,可以说是最受皇帝宠信的大臣。
但周升本人性格却非常低调谦和,恐怕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让皇帝对他格外恩宠。
他当然是不忍看到朝廷官员给自己下跪的,所以周升才会立即上前搀扶起县令。
而县令也是通过周升这样的举措推断,那土匪头目应该还没有出卖自己。
毕竟如果让周升知道,他其实早就跟土匪头目勾结在一起,现在对自己是绝不会用这样态度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县令突然下定决心。
他要杀了土匪头目。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的。
如果土匪头目不死,救人就有可能出卖县令。
要是真的让他把自己跟对方勾结起来的事情告诉周升,那县令可就要完蛋了。
县令内心已经非常冷酷的确定要解决掉土匪头目将其灭口。
但是在表面上县令却装出一副极为内疚的模样。
县令用哽咽的语气对周升说道:“周大人,要是您准备从小臣管理的这块地方经过,你应该提前知会我一声啊。”
“我一定会派出衙门里的侍卫,专门护送大人您离开的。”
这县令说的情真意切,让人觉得他是真的异常羞愧。
只有那名五花大绑的土匪头目知道县令是个怎样的人。
不过他也非常震惊,县令竟然能演戏演到这种程度。
周升回头看了看那些里楠国人,虽然黎蔓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但在镇上最好大夫的调理之下,女孩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于是周升低声对县令说道:“当然有些事情我想私下里与您交谈,现在这里人员过于嘈杂。不知在后房是否有僻静一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