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一切在褚菁菁的帮助下,她得身体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没想到在晚上,她的身体又开始长出了那些让人恶心的毛发。
这下袁熙甚至没有半点犹豫,当下直接来到了褚菁菁的酒店找她。
褚菁菁看着把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袁熙,顿时了然,原来是她啊。
“菁菁姐?”袁熙见褚菁菁没回答自己,又忍不住的呼唤一声。
语气虽然带着急切,可是态度确实从未有过的恭敬。
“你不是说你已经帮我除掉了身上的那些东西了吗?可为什么它们还在啊。”袁熙被褚菁菁带回了房间后,着急的问道。
本来她想直接掀开手臂给褚菁菁看的,可秦墨在,她突然不敢了。
她不想自己的形象在秦墨面前毁掉。
“我之前是说帮你出掉身上的那些东西,可是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想根除,还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吗。
看来我当时交代给你的那些话你都忘记了?”褚菁菁摇了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这人啊总是不听劝,等到无可挽回的时候又来找你帮忙。
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我没忘,我真的没忘记,我回去昆城后立刻让人去找了那个狐仙堂,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我以为它搬走了,我肯定也就没事了,所以才没有继续联系你的。”
越往后说,袁熙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她现在是真的知道害怕了。
“你这个情况已经变得有些棘手了,我可能帮不到你了。”褚菁菁看着袁熙的面相。
印堂发黑,嘴唇发乌,双目中布满了红血丝,双眼下的阴影及其明显,这面相已经是病入膏肓的状态啊。
袁熙闻言,吓得直接跪在了褚菁菁面前,“菁菁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啊,之前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帮帮我吧。
上一次你也帮了我,这一次你也能帮我的。”袁熙死死的拉着褚菁菁的手,双眸中全是恐惧和害怕。
将死之人面临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当然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抓住了。
双手手腕传来一阵阵的疼,褚菁菁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可奈何袁熙抓的太紧,根本挣脱不开。
就在褚菁菁皱眉之际,一只大手直接将袁熙的手拽开,“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看你把她的手抓成了什么样子。”
冷漠的语调中满是怒气。
转而拉过褚菁菁手,看着她白如羊脂玉的手腕上赫然醒目的红痕后,黑眸骤然一沉,似酝酿着暴风雨。
“疼吗?”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心疼。
这温柔的态度和刚刚怒气冲天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挣扎间,裹着的头纱落在了地上,可此刻袁熙已经顾不得面子了,她跪在秦墨的身边,“墨哥哥,求求你,让菁菁姐帮帮我,我保证,只要菁菁帮我后,我一定不会再来烦你们。”
命和感情相比,孰轻孰重,袁熙此刻拎的比谁都清楚。
随着袁熙的话,秦墨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样子吗,你这分明是在逼她帮你。”冷厉的声音如同萃了冰渣子般,让人不寒而栗。
黑眸迸射出一股迫人的气势。
“我····没有···”袁熙摇头,“我只是想要菁菁姐救救我···”
褚菁菁拍了拍秦墨的手,示意他自己没事。
“袁熙,我可以帮你,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至于会不会成功,那要看你是否配合了。”褚菁菁说道。
她并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可她也想通过这件事情彻底的给袁熙一个教训。
“真的吗?菁菁姐你放心,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袁熙满脸惊喜,心里暗暗决定不管褚菁菁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袁熙的事情有些紧急,褚菁菁不敢有半点的耽误,索性剧组这边已经拍摄完毕,只有一个后续的事情。
褚菁菁和小丹交代后,连夜和秦墨开车带着袁熙回到了昆城。
等到周楚然和郭邦回到酒店的时候,周楚然不顾郭邦的反对,去找褚菁菁,岂料人根本就不在酒店。
牛背山平时人烟就稀少,此刻夜幕降临,更给山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
包裹严实的袁熙指了指前面,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前面没路了,车开不进去,那个地方必须要步行才能到。”
秦墨看着外面漆黑的天,阻止了褚菁菁下车的动作。
“天黑了存在很多不知名的危险,还是等天亮再来吧。”
后座的袁熙听到秦墨的话,心里很想反驳,可奈何又不敢,只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墨哥哥说的对,要不我们还是等明天天亮再来吧。”
“嘎嘎。”耳边传来不知道是乌鸦还是什么鸟那幽怨的声音,让着漆黑的夜显得更加的渗人。
褚菁菁也很不想这个时候来,可是看着袁熙的面相,她似乎没多久的时间可以等了。
“我们走吧。”褚菁菁打开手电筒。
前方的黑夜似乎无边无际,像一只蛰伏的猛兽,给人心里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就连袁熙都有些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这牛背山本来地势就有些偏僻,平时嫌少有人上山来,如今这个时间,比白天显得更吓人。
“菁菁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袁熙心里害怕的不行,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发软了。
“我能等,可是你好像时间不够了。”褚菁菁的一句话吓得袁熙脸色苍白如白纸,她咬了咬牙,只能抬起脚,硬着头皮往前走,“过了眼前路口就快到了。”
别说袁熙害怕,小帅心里也有些害怕,可是作为男人,又不能说害怕,只能用聊天来给自己壮胆。
“墨哥,你说这陈家表小姐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说完还特意的指了指脑袋,“为了让你关注她,竟然跑来这种地方许愿。”
这种地方阴气森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地儿。
秦墨没有回答小帅的话,只是那张脸更冷了。